母亲如愁思一般的针/ 缝着孩子们奔波的提包/ 母亲老了/ 包着白帕立在屋檐下/ 盼着我们回家/ 我们已到了生儿育女的年龄/ 有了儿女的老家/ 我们都成了过客
秋月如银,来自于天,天运行于我,色满大地,地厚载于我。故乡的月是山月,不是海月,不可能海天一色。故乡的月是那么的高,但伸手可即;地是那么厚,不用触及便进心里。月是理想,地
我不过是地球上/ 一只微不足道的虱子/ 在某个女人的衣服里寄生/ 生好炉子 好吗/ 冬天快要结束了/
许多时候/ 我责备困乏的奔波/ 这样的河流/ 我觉得自己应该永存/ ——与很远很远的海一同快活
这里是法定的我们的土家之地/ 许多人都在滚动的叶子下/ 垂钓苦难的地面/ 许多人都在翻飞的叶子上面/ 仰望宇宙
他们的庄稼就是酒/ 要喝酒/ 到田园去走走吧/ 学学那些农民 / 学学那些庄稼/ 便知我们的生命是一大空白
注:梅,本名田新梅,我的妻子,一个勤劳善良的女子。三十岁与我结发,至今已是半老徐娘。
走过一条条巷道 用一把沉重的二胡/ 把目光和泉水拉起来/ 颤抖着整个黑暗/ 破了的黑暗 / 栖息的黑暗/ 缝也缝不住的黑暗/
之所以写这篇文章,是用来劝戒我那挑食的儿子,以及至今还不太用功的弟子们。
在你语言的另一面/挂满珍珠难比的汗水/曾经原离我去的那些指责啊/是一块破穿了的皮肤奏成的旗帜/在杂乱的诗歌中播种/蘑菇就是飘浮不定的云/抽出一只手掌/以抚摸永远需要水分的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