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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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从小听着滆湖的涛、吹着滆湖的风长大的游子,梦里桑梓,明月故乡,一片片归根的落叶上,写满虔诚,更何况还有那一方“东坡田”。
做了有心人,每天都可以翻阅那本并不泛黄的线装书――从古到今、由远及近的乡村人与事,勾画出一个个页面,厚重地叠加起来,被光阴之箭打了孔,某一条河流则充当了装订册页的丝线。
小院子里,枇杷树下,有鸟鸣、狗吠,有儿女的欢笑声、父母的唠叨声,其乐融融温暖如春。我常常对着枇杷树遐思,枇杷花,为叶配角,为果守望,像老人们吗?
冬天走的有些匆忙,把一些美好的等待遗落在春寒料峭里。冬笋便是。
驻足水岸,视野尽头的荆溪长河,更应该直达辽阔高远,渡人,是一种过程,渡心,是一种修行。
细腻又博爱,严厉又温暖,苦口婆心的帅小伙被喊“高妈妈”,没有贬义;埋头干事情,真心待他人,秉持固有的正直与善良,“高妈妈”帅得有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