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国打开大门,东西南北风逡巡着各行各业。文学市场也出现了不小的波动,大量的外来作品涌了进来。本地创作者的叙事方式大致有三种:探寻古典文化、皈依身体性属、走
动荡岁月里,寨子是防御工事,太平盛世里便是意味深长的文物和景点。最大最有名的广福寨,凸于镇西北边,状如宝塔,四面绝壁难攀,寨顶平整宽展,足有20多亩可耕种的良田好土。
吃清明粑最好的时节是春分前后,所以也叫春分馍馍。似乎吃了就与春天融合了。如今吃清明粑不仅仅是因为吃腻了大餐,最想吃出的还是旧时的纯朴,吃出与山野的亲近。
“东风动百物,草木尽欲言”。坝上的这一片花,像一群以梦为马,不负韶花的有志青年,在为时代奔跑,为梦想盛放,给清寂多年的乡村赋予了灵气和生机,呈现脱贫攻坚的成效,让人窥见了
傍晚时,夕阳硕大,我担心它掉下来砸坏那些紫色小花。我叫不出名字,当地牧民就叫它野花。恐怕只有这个“野”字,才配这肆意汪洋的开法。也只有巴音布鲁克大草原,才承受得了这样任性
大巴山腹地的这座名山呈现在我眼前。高峻稍逊,葱茏有余。虽说海拔只有1250米,在云雾的蒸蔚下也有崔巍之姿。
我想有个小院,四季开满花。有现实的烟火,也有理想的清欢。有事花间尽纠缠,无聊信步弄自然。不去想搏万里沧海,一心只侍半亩花田。
这才子佳人,一个弹的是期望,一个听的是缠绵。我循声而往,琴声还在,琴身却孤单。雨滴落在琴弦上发出“铮铮”的声音。我试了试,哪是柔软的琴弦,分明紧绷的钢丝。
小时候看电影,动人处常常是美丽的女主角提着一只小藤箱或小布包,泪光闪闪地幽幽回望片刻后,毅然而决然地离开。
心底的芳香,随形随味,也可以无色无光。就像你心底藏了很久也藏得很苦的那个人,他在心底开了一扇窗,让你看到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