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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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坐在那里,仿佛一座 荒芜的院落;一座荒僻之地 的乡镇卫生院,他在杂草 和蝉鸣之中,另有一种生机。
次年四月,冰雪消融,挖野菜的时候吧, 经过墓地时我还特意地望一眼葬那人的坟 是不是在暖阳下露出柜子来了,但见 那座雪做的坟还完好如初,远远看去,像一座白雪的城堡。
1984年的马。 那是一匹变灰的白色老马,哒哒哒, 它载我去祖父家
炎炎烈日,打谷场上的蝉鸣, 嘤嘤的午后,我们渴望一场酣畅淋漓的雨
我在空无一物的眼眶里,徒劳地打捞 骄傲的你。而亲爱的,请为我展开 我的鱼尾纹,它多像一把纸扇的折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