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工棚里,我和老张躺着,躺在茫茫的隔壁,像躺在另一个世界,说着漫无边际的话
要离开时,我说,“去年,我就买过你很多蕨菜,你还记得吗?”她说“记不得了。”婆婆攥着那十块钱冲我微笑着,像这人间最温暖的菩萨。
默默地我们走着,天就要黑了幸好,我们已经走下山。
我从未喝过红酒和香槟。我不会喝酒。我是个粗人。不懂得浪漫。你看我手上的老茧,像秋天的琥珀,整个夏天都凝结其中。
四月,是一只小鱼, 孤独是她唯一的朋友 独自她去湖边图书馆 每天,练习在湖面 给远方的自己写信,
二月,是别离的季节,绿皮火车和飞机载走你爱的人。他要去的南方还在下雨,而我这还很冷。
我在北方边陲的小镇,低矮的小村 我的小庭院,我的葡萄架,在四季更迭的荒芜里。我的远,又像一种近;我沉默,又近似一种诉说。
因为爱情,而荒废了婚姻因为诗歌,而荒废了事业因为远方,你远走他乡
在北方,春天来得缓慢,像一个嗜睡症患者,翻一个身又睡去。它多么疲惫
那晚的月亮真好,她来找我,我们默默走着,从家门到村口老槐下,风偶尔摇曳树叶,惊飞一只黑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