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意外,一盆走失的花又走回来,你一脸错愕,仿佛已习惯她不在的日子。她微笑看着你,既羞涩又丝毫不感歉意且流露掩饰不住的幸福。
雨,一场接一场玉米浸泡在水中马铃薯腐烂了真是无能为力。浅秋落下的夜晚,秋虫乱鸣,不知愁苦
“每一块石头都有自己的位置。” 一位老泥瓦匠曾经这样说。 他给很多人家盖过或修补过房子, 自家的房子却依然是茅草的屋
我发现,我的标准只是我的标准 我的诗只是我的,或者,只有你喜欢 我发现,你的美不全都属于我
那时候,你不懂得离别和悲伤以为人活着就是一场相聚躺在缓慢的山坡上,观察云朵变幻和运行的轨迹却荒废掉一个又一个春天碾碎背下数不清的枯枝和死去的星辰
沧海,我只是一粟。在这九月的第二个早上, 我窗口伫立,为你,我能做些什么? 什么也不能,也不可以。或者
大雪之夜,除了昏睡,沉沦,你能干什么呢? 就是给火炉里添加木瓣,噼噼啪啪,像鞭炮, 像它尖叫着,疼痛,兴奋,而火光温柔地起舞 跳跃在你脸上,偶尔你也向火中扔信,旧玩具,
这世界上,你一直孤独地行走着迎着风,冰雪的小路上没有行人 你听冻僵的脚踩过雪地的咯吱声你听自己的急促的心跳和呼吸
我老板据说有一千万,在乡下,这可是不小的数目。他是有名的吝啬鬼,像克扣工人工资
秋天以后,我们才开始相爱 你坐在我身边,万物萧瑟, 叶落在公园的长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