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的雪是不忍落下的,小心翼翼珍藏了十余年,后来反复打量着日历,最终无奈掏出,有点笨拙的,想让游子早些归来,又害怕惹人见多烦腻,方才畏手畏脚的,一点都不敢勤快。
我不讨厌使一切变快的事物,它让我能够不与家人现实中碰面便可畅所欲言,不去耗费思量与精气便能达到目的,不用在怀抱焦急或其余心情,什么都行,也无需再去等待。也可以说,倘若反着
我从不怕处于哪场洋流,而是担扰自己以及后辈,任由风沙填平父辈们留下的脚印。
下次那碗面,是何时呢?
我双手祈祷着,希望再见时,你我依旧少年。
每当端起酒瓶,一股情绪不由自主的,占据着每刻,理性的帆船,便只好任其漂泊,在复杂诡谲的浪潮中漂泊,而当其被掀翻沉下,便也是浪潮最汹涌的时候了。
能够感同身受对方一切的,大抵是对那人好到骨血里去了。
若是当初坚持了什么,或许便少了些许遗憾
安心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