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风裹着雪花呼呼地刮着,村庄、田野一片洁白。一声声狗叫,打破冬天特有的静谧,一阵阵踏雪声,吵醒酣睡的人们,一道道爬犁印痕犁开黑洞洞的夜幕。 这是,生长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
雪花是位钟情的姑娘,非常眷恋北方的大地。入冬以来,隔三差五就来约会,亲亲热热,特让人羡慕。 雾凇仙子耐不住了寂寞,不打招呼,趁夜晚悄悄地来到松花江畔。不一会的功夫,江畔长
每年冬天,东北大地四野白茫茫,风吼雪飘,天寒地冻,一片萧瑟景象。 但是,这些年来,在哈尔滨松花江畔的欢乐谷里,却是彩旗飘飘,人群鼎沸,欢声笑语,热火朝天,冰雪燃烧着的一幅
时间的隧道风驰电掣,一眨眼儿,没来得及回味五谷丰登的秋天,又到了龙江大地飘雪季节。 我喜欢飘雪的季节,更喜欢咱龙江的瑞雪。一朵朵洁白晶莹的雪花,从空中曼妙落洒下来时而顽皮
过去,在农村住家的炕上,都有两个小笸箩,一个是装旱烟的烟笸箩,另一个是装针头线脑的针线笸箩。 烟笸箩和针线笸箩是东北人一种通俗的叫法,它跟农村盛粮食的大笸箩一样,在农村里
“拉合辫”房子是东北地区的建筑特色,是劳动人民争取生存,从盖窝棚、马架子逐步向更高级住房过渡的产物,是东北人聪明智慧的结晶。 拉合辫房子,就是现在说的农村里的茅草屋,其历
种庄稼的地里本来不应该有弯弯曲曲的小道,可是人走多了,就有了道,这就是乡下的“毛毛道”。 我家乡是平原区,周围没有山,没有水,是一马平川的庄稼地,自然屯分布也稀稀拉拉。过
过去的农村,村头、田边、院落和街道上,到处可见一只只“咯咯”叫着的老母鸡领着一群雏小鸡在悠闲地觅食,还可以看见一座座的茅草屋前,谷草拧成成排的鸡窝,趴着的老母鸡在下蛋,这
过去的年代,有一首耳熟能详的歌,歌词有这样两句:“小米饭把我养大,风雨中教我做人......” 还有引为中国人自豪的一句口号:“中国人民志愿军靠小米加步枪,打败了美国侵略者”。 在
“拉大据,扯大据,姥家门口唱大戏。接姑娘唤女婿,小外孙也要去……”这个在乡下老太太哄孙儿孙女唱的童谣,说的是早些年农村办喜事坐席的事。 坐席,是当时农村宴会的俗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