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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兆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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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文学
20210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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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前之今天》连载

第七章 开国少将牛书申

1913年11月,牛书申出生在黄陵县隆坊镇官庄村一个农民家庭, 1934年参加革命,同年8月加入中国共产党。小时候的牛书申看到了数千农民组织起来,到县城里“交农具”,进行抗粮、抗税斗争,农民大无畏的抗争精神,对牛书申影响很大。还是在1932年刘志丹率领的中国工农红军陕甘游击队来到了陕北南部的宜君、中部(黄陵)和甘肃东部活动的时候。当年夏天,刘志丹在宜君县的七里镇(今黄陵店头)、中部县的隆坊镇以及宜君县打土豪、分浮财,到处张贴告农民书,告国民党士兵书,宣传抗日。牛书申在隆坊镇见到了刘志丹,在与刘的交谈中,刘志丹给他讲了抗日道理和国民党的黑暗统治,动员他们参加抗日斗争。这次与刘志丹的见面,对牛书申走上革命道路起到重要启蒙作用。1935年三四月间,东北军来到陕北接替了国民党部队驻防。牛书申与队长孙振海带领中宜游击队,配合红三团消灭了东北军驻隆坊镇的一个营。这一仗后,中部地区的局面完全打开。陕北南部地区先后成立了富西游击支队、富甘游击队、洛川游击支队、宜君游击支队,还成立了中宜革命委员会。张仲良任主席,张邦英任政委(四个县游击支队的政委)。由于陕北南部地区的革命形势好转,陕甘苏区南区革命委员会根据革命工作的需要,在富县桃园以中宜游击队支队两个连、富甘游击支队一个连为基础,成立了中宜独立营。组织调牛书申任政委,杨德魁任营长。三个连共200多人,独立营加上其他各县游击队人数已经达到了四五百人,加之这个地区的大部分民团已被消灭,国民党正规部队主要驻扎在西安至延安的沿途城镇,独立营和游击队在这一地区的活动范围进一步扩大。独立营和游击队扩大范围,发动群众,壮大势力,建立革命政权。1935年夏天,张邦英调任陕甘苏区南区革命委员会副主席,陕甘苏区军委任命陈国栋为游击区指挥,牛书申为政委兼中宜独立营政委。后因陈国栋负伤未愈,没有到职。张仲良被扣上“右倾机会主义”的帽子。这样,从1935年10月到11月,这一地区军队里的工作便由牛书申负责。1935年10月19日,一支经历了万水千山,战胜千难险阻,远征两万五千里漫漫长路的中央红军,胜利到达陕北边陲小镇---吴起镇。中央红军到达陕北后,首先是和陕北红军一起粉碎了蒋介石对陕甘苏区的第三次“围剿”,不但巩固和扩大了陕甘根据地,还为党中央领导全国各族人民参加抗日战争打下了良好的基础。1935年11月下旬,为了粉碎国民党部队对陕北根据地的第三次“围剿”,红军集中到富县一带,“直罗战役”即将打响。周恩来和彭德怀随部队一道来到了富县张村驿镇。在作战前部署时,红军送信给中宜独立营,要牛书申率领独立营的干部们到张村驿。牛书申接到信后,和独立营的几个干部们一起来到了张村驿。牛书申一进战斗指挥部的屋子,徐海东就给牛书申介绍说:这是周副主席,这是彭德怀同志。牛书申第一次见到了闻名已久的周副主席和彭大将军,心情非常激动。周副主席留着大胡子,很英武。彭德怀同志显得稍瘦一点。周副主席详细询问了部队的情况后,指示牛书申说:给你们的任务是在中部、洛川之间,选一个地点设法打个埋伏,搞些药品、报纸和公文来。 遵照周副主席的指示,牛书申率独立营在中部和洛川之间的交口河埋伏。这个地方两边是高崖,洛河绕村子而过,是从关中通往陕北的必经之路。牛书申便选择这个村子打伏击。一天,东北军的一个团从这里开过,有两个营上了属洛川管辖的原区,有一个营在后面行军,属中部管辖的原区。中间是行进到交口河川道的团部和卫生队。牛书申他们一看时机正好,迅速向川道里的敌团部和卫生队开火,很快就将这部分敌人消灭。当原上的敌人扑下来时,牛书申他们率领队伍早已撤出了战斗。随后,牛书申派人将俘获到的敌卫生队人员和缴获的药品、公文、信件和报纸,送到了张村驿十五军团驻地,周副主席来信表扬牛书申他们任务完成得好。当时红军药品极度缺乏,一下子搞到了大量的药品,为红军解决了燃眉之急。不久,著名的“直罗战役”打响。为了配合红军主力,牛书申所在的独立营由赖传珠同志带领,在羊泉镇阻击由富县出发前往张村驿增援的敌人。他们的独立营和增援的敌人激战了整整一天,阻击的敌人不能前进,直到直罗方面的战斗结束,增援的敌人才后退撤离。正式资料显示牛书申同志的生平:土地革命时期的1934年6月,参加革命。8月,加入中国共产党,先后担任过陕甘边区关中革命委员会秘书、科长,陕甘边区中宜游击支队政治指导员、政治委员,第三路游击队指挥部中宜独立营政委,陕甘边区中宜洛四县指挥部政治委员,红一方面军政治部地方工作部部员,司令部第六科科员,西北野战军司令部第二科科长,陕甘宁省委军事部第二团政治委员。抗日战争时期任八路军留守兵团警备第七团政治处主任,独立第五大队政治委员,关中军分区政治部主任,关中警备区政治部主任,关中警一旅政治部副主任、主任、副政治委员。1937年5月,出席陕甘宁苏区党代会1939年,出席陕甘宁边区的第一次党代会。解放战争时期任黄龙军分区司令员兼警备第四旅政治委员,陕北军区副司令员,代司令员。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任陕西省军区政治部副主任,主任,副政治委员,政治委员,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二机械工业部副部长兼政治部主任(正部级)。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2007年7月17日,因病医治无效,在北京逝世,享年94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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