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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萧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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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30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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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之畔意更深》连载

第四章 回望茹河

时间已至八月中旬,秋天的气候凉爽怡人,却道是农民们劳动的好时节,田间的秋季作物已经收割的差不多了,许多田地中还码着未收回家的秋田作物垛子,到处是一派丰收的景象,田间地头不时地有农民往家中运送秋田作物的身影。张小强于中午饭后便从家中出发,他要赶一趟集市,到集市上打听一下自己的高考录取结果。张小强骑着自行车下了门前的小坡,到达一段上坡的路段,他不得不下来推着自行车前行,恰好碰到了前往田地中拉秋田作物的一位叔叔。

同村的一位叔叔拉着架子车,正准备前往自家的地中将胡麻拉回家,他一边扶着架子车的车柄,一边向路过的张小强询问。“小强,大中午的你干什么去呀?听说你的考试成绩已经过线了,你考到哪个大学了,现在知道录取结果了吗?”

“叔叔,考试成绩已经过线了,考上大学应该问题不大了,就是不知道能考上个哪个大学,现在还不知道呢,录取的结果还没有出来呢!我今天准备去一趟集市上打听一下,问一问录取的结果有没有出来呢!”张小强的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丝的高兴,他知道考试成绩虽然过线了,但不能确保被第一志愿所录取,二十多天来他还是经受着煎熬,他真的不确定自己能够被那一所大学所录取,二十多天的煎熬使他无法高兴起来,他期望着自己能够按照第一志愿的意愿被录取,当然也期望着姚永艳也能够被第一志愿所录取,那样他们就可以在同一所大学学习了。

叔叔的妻子微笑的看着张小强,叔叔似乎也以一种羡慕的眼神看着身边的张小强,他看了前边拉牛的妻子,面带微笑地对自己的妻子和张小强说到:“这个娃娃厉害,家中的大人总算没有白供着上高中,兄弟两个人学习都很努力的,他哥哥第一年考上了北京的一所大学,他又在第二年考上了大学,学习厉害的很呢!”

“叔叔,我也是经常看到你们这一辈子劳动非常辛苦,感觉到当农民也很不容易,农民真的很辛苦,所以我们才在学校中更加地努力学习,就是为给自己找个好一点的出路,希望通过学习走出这个贫穷的地方。”张小强不知如何回答叔叔的赞美,只能以这种方式与叔叔交流,他听到叔叔的赞美之后,他的内心暂时性地从煎熬中跳跃了出来,他的内心有一种暂时性的高兴和喜悦。

“不知道我们那孩子学习怎么样?将来能不能考上大学?要是能够像小强这样考上大学该有多好啊!”这位叔叔向前面拉牛的老婆说到,他还是看到了供孩子上学的好处,当然也希望自己那上高二的孩子能够学习进步,期望孩子在来年的高考中能够取得好的考试成绩。对于子女高中学习有个好结果,也是当地农民孩子的父母们最大的心愿,他们都希望孩子通过学习改变自已的命运,改变家中的贫穷现状,真可谓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对于靠天吃饭的西海固地区农民而言这就是他们最大的心愿,也是他们辛苦奋斗大半辈子最大的动力源泉。

“叔叔,我们在一个学校学习,听说他的学习也很好的,只要高三再加把劲,应该能考上大学吧!”张小强接过这们叔叔的话,给这位叔叔以安慰,当然也是对其孩子读书的希望。伴随着他们的对话和行进,他们不知不觉的走过了几百米距离的上坡路段,这位叔叔拉着架子车与他分开了,张小强一个人骑着自行车行进在通往西集乡街道的乡村土路上,时而上坡时而下坡的乡村土路上不断有农民往来的身影,他们不辞辛劳地在这片土地上耕作着。

处于秋忙时节的西集乡集市,赶集的农民不是太多,集市上做生意的小商小贩自然没有人多时那么忙碌。姚永艳姐妹两人带到集市的蔬菜也比农闲时间要少一些,她们已经于上午赶到了集市,截止下午两点蔬菜已经被卖出去了一大半。

“永艳,你现在看一看摊点吧!我到街道的商店中买一些家中生活所需的日用品,你将这些零钱装在口袋中。”姚永娟如平常一样,以往需要往家中购买东西时,基本上都是她主动去街道中的一些商店去选购,独自留下姚永艳一个人看一会儿摊点。

“好的,那你去买东西去吧,这儿就由我一个人来看吧!”姚永艳接过姐姐手中的秤,并从姐姐的手中接过一些零钱,作为给顾客结账时兑换所用。姚永娟一手提着挎包离开了小菜摊,只留下姚永艳一个人独自销售蔬菜。

张小强来到了集市,他首先前往的地点就是姚永艳卖菜的摊点,他看见姚永艳一个人在销售蔬菜,他便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事情了,他乘着姚永艳低头拣菜和称菜的时间,便快速地走到了姚永艳的菜摊旁。“一斤茄子多少钱?”张小强尝试着改变自己的声音,他故意地向姚永艳问到,他是不打算真正地买蔬菜的。

姚永艳听到有人在询问蔬菜的价格,她快速仰头观望,她发现是张小强在向自己询问茄子的价格,她忍不住笑了一下。张小强看见姚永艳笑了,他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丝的坏笑。姚永艳知道张小强是不会买蔬菜的,而是与她见面的一种打招呼方式罢了。“讨厌,还装腔伤势的变换声音问呢?茄子五毛钱一斤呀!”姚永艳迫于旁边还有其他顾客,她仍然还是回答了张小强的问题。姚永艳继续给顾客称菜、找零钱,顾客接过蔬菜和零钱后离开了菜摊。

顾客离开了摊点,她便大胆地询问了张小强。“张小强,你的左手好了吗?伸过来让我看一看。”姚永艳一边向张小强询问,一边将张小强的左手抓起来查看了一番。“哎,似乎伤口还是比较大的,留下了一条深刻的记忆呀?现在看来已经完全好啦!”她看到张小强的左手上还有一个印迹。

“姚永艳,我的左手完全好啦!今天你怎么一个人卖菜呀?”张小强活动着自己的左手,示意他的左手已经完全好了,他就是看到姚永艳一个人卖菜,才敢到菜摊旁边打扰她一下,如果姚永娟也在时他还不敢靠近打扰她呢。

姚永艳没有想到张小强今天会来到集市上,她也没有想到他会直接来到她的蔬菜摊点,她高兴地回答着他的问题。“张小强,我姐暂时离开一段时间,她去给家中买点东西去了,你今天怎么胆子这么大呀?你今天来集市上有什么事情吗?”

“嘿嘿嘿,姚永艳,我刚才就是看到你一个人在卖菜,所以才敢过来的呢!要是你姐姐也卖菜,我那敢过来呀?哥哥告诉我,高考录取的结果应该出来了吧,我准备今天来集市打个电话,问一问高考录取的结果呢!”姚永艳说他的胆子大,其实他的胆子还是不够大。张小强以微笑的口吻回答着姚永艳的问题,当然也是提醒姚永艳,看她知不知道高考的录取结果呢?

“噢,估计也是这几天会有结果的,我也准备今天卖完菜之后问一问的,结果你也准备今天问呀!不好意思,那你在不远的地方等我一会儿,只要我姐回来之后,我和你一起去邮局那儿打电话询问吧?”姚永艳微笑着对张小强说到,她担心的是她与张小强的对话或动作被姐姐所发现,她只能暂时要求张小强在不远的地方等着她,希望姐姐能够快点回来,那样她可以找个借口和张小强一块去邮局电话询问成绩了。

“好的,那我就在不远的地方等着你噢!”张小强简单的一句回答,他明白姚永艳的意思,其实他也怕自己与姚永艳的对话或动作被姚永娟所发现,那可能会给姚永艳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张小强暂时性地离开姚永艳的菜摊,他在菜摊之外的数十米地方等待着,并时不时地注视着姚永艳。

姚永娟提着挎包回到了菜摊,姚永艳便急不可待地对姐姐说到:“姐,我差点还忘记了一件事情,刚才有个同学说今天有可能会出来高考的录取结果呢,你现在看着菜摊吧!我到邮局打个电话,问一问看录取通知书到了吗?”姚永艳显的非常的平静,但她的内心还是有些担心,担心姐姐会问是哪个同学,多亏姐姐还没有问哪个同学。

“噢,录取通知书有可能到了呀?那好吧!你赶快去打电话询问吧,我等你的好消息。”姚永娟一听妹妹去查询录取通知的结果,她也急不可耐地催促她去查询录取的结果,并希望她能够如愿以偿的被第一志愿所录取。

姚永艳没有来得急将刚才所卖的钱交于姐姐,她便快速地向张小强所等待的地点走去。当她走到张小强的身边时,她没有停下继续前行的脚步,而是向身旁的张小强使了一个眼神,她担心姐姐会在数十米开外看见自己与一个男同学说话,她只能假装一个人继续向前走去。

张小强知道姚永艳的眼神中包含的意思,他便跟在了姚永艳的身后,向邮局的方向走去,等他们走出了姚永娟的视线之外,他便向走在前面的姚永艳喊了一句。“姚永艳,你等我一下呀,怎么走的那么快干什么呀?”

“嘻嘻嘻,我是怕走的慢一点了,你和我说话的场景会被姐姐看到呀?”姚永艳听到张小强的喊叫声,她顿时停下来回头向身后张望,看看自己能否看见姐姐,她发现已经看不见时,才笑着向身后的张小强说到,并微笑着注视着他。

张小强也回头向姚永娟的方向张望了一下,他随即向姚永艳说到:“姚永艳,已经看不到你姐姐啦,我刚才还回头向身后看了一下,正因为看不见了才叫你等一下的。”

“张小强,今天的电话我来打吧!刚才卖过菜的钱还在我口袋中呢!恰好我可以用来打电话的,你的电话就不用打了吧,省一点钱可作它用呢!”姚永艳和张小强一边向邮局走去,她一边决定由她来花钱打电话。

张小强听了姚永艳的提议,他似乎不同意她的提议,他抢着对姚永艳说到:“姚永艳,那怎么行呢?还是由我来打电话吧,我来集市就是专门打电话询问录取结果的呢!”

“张小强,那怎么不能呢?你就不要和我争了,还是让我来打这个电话吧!”姚永艳微笑着向身旁的张小强说到,但她的口吻是坚定的,她知道张小强的家庭情况,要供两个大学生读书那一定是比较困难的事情呢!她似乎从内心想给张小强省一点,能够为他分担一些压力。说话之间,张小强和姚永艳已经来到了邮局。

“服务员,能不能打个电话呀?”姚永艳和张小强发现没有人打电话,她便向邮局的工作人员询问到。

邮局的工作人员看了一眼姚永艳和张小强,并即时地回应了她。“当然能打电话了,你们往哪儿打呀?”

“往县教育局打。”姚永艳一边说话一边拿起了电话,她拨出了教育局的电话,电话的哪头嘀嘀几声之后,电话接通了。

“喂,哪里呀?这是县教育局,你有什么事情吗?”姚永艳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张小强将脑袋靠近了姚永艳的脑袋旁边,他也听到了电话那边的声音。

“教育局吧,我是县二中的高三毕业生,我想问一问今年的高考录取通知书到了吗?我叫姚永艳,你帮我看一看好吗?”姚永艳继续与电话的另外一端沟通着,她的心情是焦急的。

“噢,你是今年的考生呀!好的,那你稍等一会儿吧,我查看一下。”电话那端简单的回复,回复之后便是十多秒钟的等待。姚永艳手握着电话机,张小强在一旁等待着,时间不知不觉地逝去,但对于张小强和姚永艳来说,感觉还是有点漫长,他们担心录取通知书还没有到来,担心不能被第一志愿所录取,当然担心不能被同一所大学所录取。

“喂,查到了,姚永艳的录取通知书已经来了,录取通知书是浙江大学。”电话的另外一端终于传来了令她非常高兴的消息,她的内心瞬间感觉到无比的兴奋,微笑瞬间呈现在了她的脸上。张小强也在旁边听到了她被录取的消息,他的内心当然也是非常的高兴,他和她出现了一样的微笑,但他随之便示意了姚永艳,用手指指了一下自己。

姚永艳当然领会到了他的意思。“噢,不好意思,再打扰一下好吗?那麻烦你再帮我看一看张小强的录取通知书来了吗?”姚永艳不由分说地又询问电话的另外一端,张小强则焦急地等待着电话中的消息。

“喂,张小强和你一样,录取通知书也是浙江大学。”电话的另外一端快速地回复了过来。张小强瞬间的内心更加地高兴了,他高兴自己能够被第一志愿所录取,姚永艳也能够被第一志愿所录取,他们都被第一志愿录取了,他们的愿望可以说实现了。当然对于此刻的姚永艳而言,她的心情也同张小强一样无比的高兴快乐。

邮局的工作人员听到了姚永艳的声音,便投来羡慕的眼光,对张小强和姚永艳赞扬着。“这两个娃娃这么厉害,今年都考上大学啦,浙江的大学,那个地方是个好地方,江南水乡最富饶的地方。”

张小强和姚永艳向邮局的工作人员道谢,他们走出了邮局,走在街道上的他们相视而笑,共同感受着成功的喜悦,当然更为高兴的是他们可以继续在一所大学去学习了。

“姚永艳,那明天我们应该到县城去一趟,将录取通知书领回来吧?必要时准备一些上大学的东西。”张小强看着姚永艳,并向她提议到。

姚永艳的心情是高兴的,她听到了张小强要与她一起取录取通知书的提议,她便向张小强问到。“小强,你这个提议很好的,当然可以呀,那我们明天几天钟去呢?”

张小强看着姚永艳,他直接说出了时间,而且也说出了具体的见面地点。“九点钟,我会准时到达姚林塬的,你可以在姚林塬那儿等我。”

姚永艳还不忘上次张小强的失约,她再一次的着重强调了一番。“张小强,那我们就这样定下来吧!明天一定要准时到那个地点噢,不要像上一次去看成绩时那样失约哟,你一定要来哟?”

“好的,那明天不见不散,我一定会准时出现在哪个地点的,这一次我一定不会失约的。”张小强看了一下自己的左手,他肯定地告诉了姚永艳,两人快要走到姚永艳的菜摊时,张小强与她分开道别,他要先回家了,而姚永艳还需要在菜摊买菜呢!她只有将当天带来的菜全部卖完之后才可以回家呢。

姚永艳回到菜摊后,姚永娟知道了妹妹被浙江大学录取的结果,姐妹两人非常高兴。张小强被浙江大学录取了,回家的途中他的心情是特别的愉快。回到家中之后,全家人都知道了他的录取结果,整个家中都特别的高兴。当天晚上,姚永艳姐妹回到家中之后,姚志全和赵玉花夫妻两人得知二女儿被浙江大学录取的结果,夫妻两人高兴的几乎彻夜未眠。

第二天天刚亮,按照前一天晚上的安排,张小强要去县城拿录取通知书去了。张小强八点钟从家中出发了,他骑着自行车行进在家乡至县城的道路上。九点之前,张小强已经到达了姚林塬上,他看见前方没有姚永艳的身影,他感觉姚永艳应该在他的后面,他只能将自行车停在了路边,他坐在路边等待着姚永艳的出现,他时不时地向来时的路上观望,期待着姚永艳能够出现在他的视线之中。九点钟的时刻到了,姚永艳推着自行车准时出现在了姚林塬上,她看见了前方张小强蹲在地上,她便自觉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而张小强突然也向后一看,他也看见了姚永艳的身影,他们两人的脸上洋溢着会心的笑容。

姚永艳到达了张小强的身边,她停下了自行车,看来她今天的心情真不错,她的脸上青春气息十足,她首先对张小强说到:“张小强,你今天来的还早一点吗?还以为你不会这么早地出发呢?这一次你终于没有食言,没有像上一次那样令我失望。”

“嘿嘿嘿,这一次没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我怎么能够失约呢!我早上八点钟就准时从家中出发了,以便有足够的时间赶到这个地点,这次不能让你再等我了。”张小强面带微笑地向姚永艳说到,其实他还是怕这一次仍然是姚永艳在等他自己,而且前一天定的时间是他确定的,他不能再次食言了。

“张小强,你知道吗?上一次我们说好一块去看成绩的,我就在这个地方等了足足有半个多小时,而且向前面走时也走的很慢,就是希望你能够赶上来,结果整的我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去看成绩,那一天我走一路失望一路,走一路生气了一路,早知道你无法骑自行车的话我还不如坐班车去呢?”姚永艳回忆着上次她独自一人骑自行车去看成绩的情景,似乎她还是为那一次没有两个人一起去看成绩而惋惜呢。

“嘿嘿嘿,对不起啦,姚永艳同学,那天我确实无法骑自行车的呢,让你辛苦的一个人跑一了趟县城,我现在给你郑重地道个歉吧!”张小强看出姚永艳没有生气的意思,但他还是面带微笑地向姚永艳道歉。

张小强看着面前的姚永艳,便向她提议到。“姚永艳,那我们现在继续前行吧,争取早点到达县城,早一点拿到录取通知书。”

“好吧,那我们一起赶路吧!”姚永艳简单地一句回答,他们两人便骑上自行车前行在姚林塬的土路上,不多时间过后,张小强和姚永艳到达了前面的小河,秋天的河流水面不是太宽,他们可以骑着自行车通过河流。张小强用了两把劲,他迅速地行走在了姚永艳的前面,突然刹住自行车,然后从自行车上下来了。

姚永艳不知张小强为什么突然加快速度,又从自行车上下来了,她不得不紧急刹车,然后从自行车上下来,她们两人恰好到达了有水流的地点。

“姚永艳,要不要我拉你过河呀?”张小强满脸的坏笑,他以半开玩笑的口气向身边的姚永艳说到。张小强想到了高二时那次大雨中的过河情景,他或许是想重新感受一下当时的情景罢了。此刻在张小强的脑海中闪现出了那天的情景,大雨的冲洗作用,姚永艳身上的白色衣服被雨水所淋湿,整个衣服贴在了她的身上,白色的衣服使她的身体隐隐地暴露在了他的面前,她那半透明化的身体也完全映入到了他的眼帘之中。姚永艳修长的玉颈之下,白色衣服的里面,若隐若现的一片小酥胸如凝脂白玉,似乎半遮半掩,纤细的腰身清晰分明,一双颀长匀称的秀腿站在河水中的石头上,就连秀美的双足都是那么的美丽,她好似天上的仙女漂浮在河水的中央,或者是山水画中飘来的美丽女子。

姚永艳被张小强突入其来的一句话搞糊涂了,明明河水不是太宽,她们完全可以骑着自行车过河的,为什么张小强要对她说这么一句话呢?她在脑海中搜索着,当她发现张小强面带坏笑时,她完全明白了张小强的意思,姚永艳脸上泛起了微微的红晕,恰似两朵桃花浮现在了她的脸上,央或她是从桃花盛开的丛林中走来。

“张小强,你真是太讨厌了,脑袋中想的什么呀?不继续赶路,我还以为出现什么情况呢!没有什么情况我们继续赶路吧。”姚永艳虽然表现出了少女般的害羞,但她的内心还是比较高兴的,她及时平复自己的心情,她马上骑上自行车过了小河,将张小强甩在了身后。

“姚永艳,你等等我呀?”张小强感觉没有得到姚永艳的回应,她害羞地批评了他,而且将他甩在了后面,他只能骑上自行车向姚永艳骑行的道路追去。

张小强和姚永艳到达了马洼梁山的脚下,他们不得不下车推着自行车爬山了,爬行的山路有许多小陡坡,他们两人每一个人推着一辆自行车艰难地往山顶攀登。

“张小强,刚才的小河那么窄,还需要你拉着过河呀?我不是随便就骑着自行车过河了吗?根本不需要你的帮忙的,倒是现在需要你的帮忙了,你说怎么办呀?”姚永艳知道她们的曾经过河情景,只是此刻她不好意思再提及罢了,她对张小强刚才的表现视而不见,反倒是她现在已经给张小强挖了一个小坑,只等着张小强按照她的思路问下去。

张小强一脸迷茫地看着姚永艳,他不明白姚永艳的想法,疑惑地向她问到:“啊,现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呀?”

“今天出发之前,在家中的大棚中和姐姐一起种了一会儿蔬菜,我现在感觉有点累了,山路太陡了。”姚永艳回答着张小强的问题,其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让张小强帮忙好让他能够在比较陡的地方推一下自行车。其实姚永艳早上根本就没有和姐姐一起种菜,她只是编了一个善意的诺言,她倒是要看一看张小强的实际行动了。刚才张小强过河时的言语,使她想起了她们之间的美好的往事,回忆的闸门被打开了,她不但想到了那次尴尬的过河场景,她还想到了风雪中的爬山情景,那一次的爬山情景对她而言非常清晰,她希望张小强能够再一次地帮她推一段自行车,那怕是一小段也可以,让她感受和追忆一下那个美好的瞬间。

“嘿嘿嘿,姚永艳,原来是让我帮你推一会儿自行车呀?那没有问题,多大个事呀,你先在这儿站着等一下,等我将自行车推上去之后,我再返回推你的自行车。”话说之间,张小强和姚永艳即将要到达山顶了,还有两段较为陡峭的小坡,张小强将自己的自行车推到陡峭小坡的前面,然后返回又推着姚永艳的自行车爬向山顶。

姚永艳望着张小强来回往返推自行车的身影,她的内心涌现出了某种微妙的幸福感,看来刚才对张小强的激将还是起了作用。姚永艳想到了高三那次风雪中爬山的场景:漫天的鹅毛大雪致使天地间浑然一片,他先后将两辆自行车推向山顶,然后返回又拉着她的手将她拉向了山顶,由于路面的光滑,她被他拥入了怀中,漫天的风雪之中她们能够感受到彼此急促的心跳,张小强第一次亲吻了她的面颊,而她则微笑着向他的面颊亲吻了一下,化解了她们之间彼此的尴尬。那个场景,她的脸上显现出了少有的害羞表情,而张小强则显现出了男人特有的那份魅力。

“我这是从《平凡的世界》中学来的,是从孙少平那儿学来的,因为你太像田晓霞啦。姚永艳,你就像田晓霞一样优秀,我喜欢你!”张小强的那句话闪现在了她的脑海中,姚永艳陷入了对那段情景的回忆之中。

张小强向后面的姚永艳问去,他不知道姚永艳此刻在想什么,他只是想通过一句话引起姚永艳的注意,随之又向她问到:“姚永艳,自行车已经推上来啦,要不要我再拉你一把呀?”

“嘻嘻嘻,男孩子的体力就是比女孩子的大,昔日的那个小个子男孩已经长高了许多,力气也大了许多呢。”姚永艳的回忆被张小强的声音打断了,她片刻的震惊,刚才她在想什么呀?或许她想的太多了一些吧!姚永艳在心中暗自想到,似乎连她自己也感觉到有那么一点点的害羞,她用大笑掩盖着自己的害羞,用调侃式的语言表达了对张小强的感谢。

到达山顶的张小强和姚永艳便继续骑着自行车赶路,通往县城的柏油公路,不时有行驶的车辆从他们身边飞驰而过,道路两边的白杨树和松树在秋风中摇曳着美丽的枝条,迎接着他们的到来,又欢送着他们的离开。道路边的水库中生长着成片的芦苇,秋风吹拂而过,芦苇如同绿色的帷幕一样飘动,发出轻微的沙沙声音。芦苇从中飞起的野鸭掠过水库的水面,停留在水面的野鸭似乎被同类所惊动,瞬间便在水库上面扑腾扑腾地飞起群群野鸭,野鸭群中还夹杂着其他的鸟儿。水面、芦苇、野鸭,瞬间将静态化的水库变为一幅动态化的山水画,呈现出一幅和谐共生的生态环境画卷。

张小强和姚永艳很快地到达了县城的教育局,他们走进了教育局的办公室。“老师,昨天电话中听说我们的录取通知书来了,我们今天到县城来取录取通知书了。”走在前面的姚永艳向办公室的老师问到,张小强则走在姚永艳的身后。

教育局的老师抬头看了一眼姚永艳和张小强,便向他们问到:“昨天是有好几个同学打电话询问呢,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呀?”

“姚永艳,张小强。”姚永艳抢先回答了老师的问题,她一口气报出了她和张小强两人的名字,张小强没有来得急报自己的名字,就被姚永艳已经报了。

“噢,记起来了,昨天还是不是你们打电话问的呀?应该是被浙江大学录取了,今年我县浙江大学就录取了两个人,你们的考试成绩很不错,你们都是二中的学生吧?”教育局的老师一边说着一边从办公桌的抽屉中取出了两个大的信封,然后又翻开了桌子上的登记本,逐个信息地在登记本上记录着。

教育局的老师将手中的笔递给了姚永艳,并对姚永艳和张小强说到:“你们两个在这个上面签字吧!”姚永艳接过老师的笔,然后在指定的地方签字。

“我们两个是二中的学生。”张小强一边回答着老师的提问,一边看着姚永艳签字,他接过了姚永艳递过来的笔,也在指定的地方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教育局的老师递给他们两人两个大的信封,姚永艳和张小强高兴地双手接过了属于他们自己的那个大信封。

老师面带微笑地提醒面前的姚永艳和张小强,并示意他们现场打开信封。“你们现在可以打开信封看一看录取通知书的内容。”

“好的。”姚永艳高兴地回应了老师,她将信封立起来在桌子上磕了两下,确保里面的通知书被挪移到信封的底部,然后她轻轻地撕开信封的上端,她小心翼翼地从信封中抽出了录取通知书。旁边的张小强也和姚永艳一样抽出了自己的录取通知书,两人高兴地看着手中的录取通知书。

录取通知书红底白字,最上面印有:“大不自多,海纳江河。惟学无际,际于天地。”应该是浙江大学的校训了。中间是浙江大学的校徽,校徽的后面是“浙江大学录取通知书”几个白色大字呈现了出来,尤其是“浙江大学”四个字更是苍劲有力,给人一份沉甸甸的感觉。最下面应该是浙江大学的校园建筑群。

张小强和姚永艳先后翻开到通知书里面,依然有浙江大学的校徽和浙江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题图。中间是录取通知书的内容。姚永艳和张小强两人认真地看着录取通知书的内容:

姚永艳同学:你已经被浙江大学正式录取为一九九七级新生,谨向你表示热烈祝贺!

在过去的学习生涯中,你是一位当之无愧的狡狡者。现在,你将踏入美丽的求是园,在更广阔的天地里展翅飞翔。

在亲人和朋友们分享你成功喜悦的同时,浙江大学也因为你的加入而深感荣幸。此后,你将与历史上众多灿若星辰的名字一起,分享“浙江人”这个无尚光荣的称号,共同承担起国家和社会的责任。

请持本通知书准时来校报到,并按《入学须知》要求办理入学手续。

录取专业或大类:计算机科学专业。

录取通知书的下边是浙江大学的名称、时间和浙江大学招生录取专用章。

姚永艳逐字地读着录取通知书的内容,张小强边听姚永艳的语句,边看自己的录取通知书的内容。旁边的老师面带微笑地看着姚永艳和张小强,一直听着姚永艳读完录取通知书的内容。

姚永艳知道了自己是计算机专业,她不知张小强的录取专业呢!她急切地向身边的张小强询问了一句:“张小强,你是什么专业呀?”

“姚永艳,我也是计算机专业!”张小强高兴地向身边的姚永艳回答着,他也将目光投向了办公室的老师,与老师进行着眼神的交流互动。

“你们两个都是二中的学生吧!二中今年考的比较好一些,你们两个考取的都是计算机专业呀!祝贺你们啦!希望你们在大学好好学习,将来能够找个好的工作,有一个相对轻松的生活道路。”教育局的老师面带微笑,对张小强和姚永艳予以祝贺,言语之间也表达了对他们更加美好的期待。

张小强和姚永艳同时向教育局的老师表达了感谢。“谢谢老师!”张小强和姚永艳感谢了老师,他们将录取通知书重新装入自己的大信封,两人手中都握着一个信封离开了教育局。

姚永艳向张小强提议她们两人再看一次美丽的二中校园,她渴望着他能够与她一起再一次地漫步高中的校园。“张小强,这儿距二中距离很近,时间还比较早的,我们再进去走一走,看一看学习了三年的校园如何?”

“也好,自从填报志愿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进去看一看了,或许以后很少有机会再来昔日的校园了。”张小强觉得姚永艳的主意是个好主意,对于她的这一提议,他是非常乐意的。张小强和姚永艳再一次走进了美丽的二中校园,暑假的校园比往日平静了许多,校园里面几乎没有人走动。

具有现代气息的海阳县第二中学大门,人字型的食堂砖瓦房,两层崭新的学生宿舍楼,老师办公居住的两层小楼,校园的中间树起的一根旗杆,旗杆的周围圆形的花坛,花坛中盛开着五颜六色的花朵,尤其是那美丽鲜艳的格桑花,更加衬托出了校园的美丽漂亮。校园中最醒目的建筑要数那四层高的教学楼了,张小强和姚永艳爬上第四层的教室门口,他们看了看学习过的教室,透过窗户看了看楼后的高大垂柳,透过窗户和垂柳,他们能够看到远处的高楼和街景。张小强和姚永艳又转身看了看美丽的校园,远望了美丽的栖凤山,之后他们两人下了楼走出了教学楼,他们径直走向学校的大门。

“张小强、姚永艳,你们两个干什么呢?”位于两层小楼的班主任老师出现了,他向校园中的张小强和姚永艳喊了一声。张小强和姚永艳被老师的声音吓到了,他们寻着声音望去,发现是班主任老师在叫他们。瞬间,他们两人的面部出现了某种不好意思的特殊表情,但已经与老师很近了,他们没有别的躲避的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走向老师的宿舍。

“老师好,我们是今天来取录取通知书的,恰好进来再看一看曾经学习过的校园和教室。”张小强略带尴尬的向老师回答着,高中的三年学习时间,“酸菜”事件和“倒水”事件等,他给老师的影响一方面是调皮捣蛋的学生,另一方面则又是努力上进的学生,所以他在老师面前感觉的没有那么可怕,反而还有那么一些淡定。而姚永艳则跟在张小强的身后,她的内心非常的忐忑不安,似乎还有那么一些不好意思,她生怕班主任老师看出她与张小强之间有什么端倪。

“噢,你们的录取通知书来啦,你们都被什么学校录取啦?拿过来让我看一看。”班主任老师看着张小强和姚永艳,并向他们问到。张小强将自己的录取通知书从信封中抽了出来,他双手将录取通知书递给了老师,老师高兴地看着他的录取通知书。然后,他又看了姚永艳的录取通知书。

“祝贺你们两个啦,你们两个是班级中考的非常好的学生了。你们两个高考成绩差不多,张小强高考成绩有点超长发挥了,你们怎么都填的志愿一样,专业一样,现在的录取结果也是一样的,我为你们两人能够取得这么好的成绩而高兴,也为你们能够被同一所大学录取而高兴。你们两人是不是都相互爱慕对方呀?当时看到你们填报的志愿,我就有这种感觉呀!”班主任老师微笑着表扬了张小强和姚永艳一番,还略带调侃地拿他们的好事说事,其实带了三年的学生,班主任老师心中还是有一定的察觉的,只不过他们两人的保密工作做的较为到位,学习成绩一直没有松懈,班主任老师才放心。

“没有呀!老师,我们平常就是好好的学习,没有想其他多余的事情呢!”张小强微笑着轻松地回答了班主任老师的问题,他现在不用怕老师了,高中时他已经与自己的班主任老师“较量”过好几个回合了。倒是一旁的姚永艳感到了某种害羞,她的脸上泛起了一些红晕,她也不知道该向老师说什么为好。

“没关系的,保持那份爱慕也挺好的,只要不耽误学习,能够在学习上相互帮助相互促进,保持共同进步共同成长,当然了你们要在关键时刻把握好自己,将来还要在大学中好好学习呢!祝你们两人以后在大学中好好相处,时刻相互帮助相互学习,共同努力地拼搏奋斗。”殷殷之情,关切至极,这就是带了他们三年的班主任老师,给他们送去了最诚挚的嘱咐和最美好的祝福。

“感谢老师的教育和鼓励,我们一定会努力学习,共同成长的,并为之而拼搏奋斗的。”张小强微笑着回应了班主任老师,他的心情是舒畅愉快的。“再见,老师。”张小强和姚永艳同声地向班主任老师告别,他们离开了美丽的海阳县第二中学的校园,离开学习了三年的高中校园。

走出校园的姚永艳还在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她脸上的红晕才慢慢地退去,她向张小强说出了自己刚才的感受。“张小强,你的胆子现在真够大的呀?见了老师也不怕老师了,不觉得害羞了也不觉得尴尬,刚才我紧张害羞的都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呢?”

张小强看了看身边的姚永艳,似乎是在向身边的她炫耀着自己的胆量,并向她投去了骄傲的眼神,大笑过后的他向姚永艳说到:“嘿嘿嘿,姚永艳,你才知道我胆子大呀?你还记得吗?我们宿舍偷吃历史老师的酸菜,向宿舍楼下倒水,我已经领教过班主任老师好多次了,也与他较量过好多次了,才锻炼出今天的胆子来的。”

“张小强,我怎么感觉现在已经有点饿了呢?不如我们现在找个饭店去吃碗面吧!”姚永艳不在向张小强谈论刚才见到班主作老师的情景,她随即转移了话题,提议去吃一点饭。

“好的,我也感觉到饿了,今天的面由我来请客吧!就当是对上次没有和你一块儿来看成绩的补偿,对自己失约的一种惩罚吧。”张小强随即应和着姚永艳的提议。张小强和姚永艳一边走一边寻找着饭店,他们在一个饭店中饱餐了一顿炒面。

时间已经是下午的一点了,张小强提议他们再次爬一趟栖凤山,回望一次茹河。秋日的栖凤山,在蓝天和白云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美丽壮观,绿树和野草给山峰披上了翠绿的外衣,海阳县城拔地而起的座座高楼坐落有序,城中的兴海公园简直就是城市中央的一颗明珠。与栖凤山相对而座的北边茹河河滩,河滩中高大的杨树和柳树树叶泛黄,不时有树叶从枝头飘落而下,蜿蜒东流的河水像夜空中流动的星带,河水呈现出流动的光泽宁静地闪烁着。茹河对面远处连绵起伏的青山,如同一条延续不断的绿色画卷,农民们在田地中忙于收割秋田,劳动的场景使原野变成了另外的一幅景色画。

张小强和姚永艳来到了那棵高大的杜梨树下,杜梨树下的野草如同绿色的毯子,绿毯上还有婀娜多姿的花儿在清风徐来之时,舞动着妙嫚的身子,跳起了优美的舞姿,时不时地传来布谷鸟的叫声,美丽的蝴蝶在花草中间翩翩飞舞。张小强和姚永艳的心情是高兴的,他们抑制不住自己躁动的心情,两人又一次热情地拥抱和亲吻了对方。

“姚永艳,还记得你唱的那首《千年等一回》的歌曲吗?还记得一个多月前的那个约定吗?二零零年新的千年来临之际,也就是那个夏天我们再来这个地方游玩一次。”张小强若有所思地对姚永艳说到,他深情地注视着身边的姚永艳。

姚永艳当然也明白那将意味着什么意思,她肯定地回答了张小强的问题。“当然记得呀?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张小强和姚永艳来到了茹河的河滩,他们要近距离地感受一下茹河,两人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听着鸟儿的歌唱,水流缓缓的声音。他们手拉着手行走在河滩之中,两人边走边欣赏着美丽的茹河风景,时不时地从河水中拣拾几块奇异的小石头装入自己的口袋。

时间不早了,张小强和姚永艳骑着自行车行驶在回家的路途中,他们的心情是非常的高兴。两个多小时的行驶,他们到达了姚永艳的家乡附近,他们就要分别了,张小强还需要继续赶路呢!

“姚永艳,再见!”张小强向身旁的姚永艳道别,他准备骑着自行车继续赶路。

“再见!下一集应该要准备一些上大学的东西吧!我们可以在集市上见面。”姚永艳也向张小强道别,但她还不忘提醒下次见面的时机。张小强重新骑上自行车离去了,姚永艳站在原地扶着自行车望着张小强不断地远去,直至张小强的背影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之外。

张小强到达了西集乡,恰好碰到了自己的初中语文老师,也是自己的初中班主任老师。张小强急忙从自行车上下来,向自己的初中班主任老师问好:“老师好!”

初中班主任老师看到了张小强,他注视着自己的学生,并向他问到。“张小强,你干什么去了?”

“老师,我今天去县城拿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我今年被浙江大学录取了。”张小强向初中班主任老师报告自己的高考录取结果。

“浙江大学,你高考考的很不错吗?看来你高中时学习进步很大的!”初中班主任老师翻看着张小强递过来的录取通知书,他即高兴又诧异,高兴的是曾经的学生已经考取了浙江大学,诧异的是那个差点逃学打工的学生如今取得了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成绩,他能够被浙江大学所录取。

“张小强,你现在知道学习的重要性了吧?初中时差点还偷偷地逃学打工去了呢!如果逃学打工去了,你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样子,还能考上这么好的大学吗?”初中班主任老师即带着批评的口吻又带着表扬的口吻,他面带微笑注视着张小强,他的内心也是非常的高兴。

“谢谢老师关键时刻的制止,谢谢老师的关心帮助!那次逃学事件对我的触动太大了,正因为有你的教育才使我在高中以后努力地拼搏进取学有所成。”张小强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对初中班主任老师的感激之情,或许有些事情用语言来表达显的有点苍白,但那也是一段真实的生活,也是一种经历过后的真实告白。

“我为曾经有你这样的学生而高兴,希望你上大学以后更加的学习进步,争取学到更多的知识,改变自己的生活,改变家中的贫穷面貌。”初中班主任老师更懂得西海固的贫穷,更加地希望他能够在以后的大学中学有所成。初中班主任老师的教诲,必将鼓励着他以后的学习生活,甚至是人生中遇到的诸多困难和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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