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学期又开始了,浙江大学的校园内又开始热闹了起来,低年级的学生陆续返回了学校,学校又恢复了往日人来人往的一派繁忙景像,老师和学生们不断地穿行在校园之中,伴随着上下课的铃声集合解散。新生的入学报到工作开始了,许多即将从全国各地考入浙江大学的大一新生、研究生都陆续来到了杭州,他们即将开始人生的又一个新的旅途。
张小强和姚永艳等与其他继续留在本校攻读研究生的同学一样,暂时还没有开始课程的学习,他们要等到新生报到之后才进入到正式的研究生学习阶段。按照学校的计划安排,张小强和姚永艳等暂时没有课的学生成为了志愿者,他们被学校安排开展新生的入学接待工作,李玉芬和陈玉宁也参加的这项工作。
连续几天之内,火车将会一列列地进站,人流一族族地涌出火车站,报到的新生都会探询着浙江大学的车站接待处。第一天的下午,一位家长和一位学生拖着沉重的行礼来到了火车站出站口的学生接待处。
“老师好,这是浙江大学的新生接待处吧?”前来的家长和学生以询问的口气向姚永艳问到,他们的目光在桌子和几位接待人员的身上来回地穿梭,希望得到肯定的回答。
“你好!这儿是浙江大学的新生接待处。我们不是老师,我们是学校的学生,你们就叫我们学长学姐好啦?”姚永艳第一次被别人称之为老师,她似乎有那么一些不适应,她不得不微笑着向前来探询的学生和家长解释了又解释。
“噢,我还以为你们是老师呢?你们现在是那一级的学生呀?”学生的家长不解地向他们询问,脸上显示出较为疑惑的表情。
“我们是浙江大学的学生,今年已经大学本科毕业了,现在已经考入了本校的研究生。你是那个专业的学生?你的姓名是什么?”姚永艳坐在桌子旁边的椅子上,翻动着面前的学生花名册。
新生和家长顿时以羡慕的目光看着身边的这几个年轻人。新生报出了自己的专业和姓名,姚永艳查找着这位新生的姓名。“看这几个学生年轻吗?你们已经大学本科毕业了,还考上了研究生,真好!”这位学生的家长看着姚永艳他们,又看了看自己的孩子,那眼神中似乎有一些羡慕,似乎也有望子成龙或者望女成凤的期盼。
姚永艳找到了这位学生名册,然后在其姓名后面标注。“你们提着行礼,现在就跟我来吧,咱们到车站外面的候车点去,那儿有学校接站的校车,你们可以乘校车前往校园报到。”张小强看到姚永艳标注完毕之后,他便对这位家长和学生说到。他的志愿者职责就是将到达的学生从火车站的接站处带往广场外面的停车点。
这位学生和家长提起了携带的行礼,他们跟着张小强走出了火车站,来到了火车站的广场,到达了学校的大巴前,张小强向这位学生和家长说到:“这就是学校的校车,你们将行礼放到车辆的置物箱中,等一会儿校车将会带你们前往学校,到了学校之后有引导人员负责报到等事宜。”
“谢谢学长!你辛苦了!”这位学生看到面前的校车,听到张小强的提示,他高兴地向张小强道谢。
“辛苦你了!”这位学生的家长也表达了对张小强的感谢之情,他看着校车下面的置物箱,便将携带的行礼塞入了汽车的置物箱。
“不用谢!你们太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那你们在车上等待一会儿吧,到时候还会再来一些学生,等一个小时左右校车就会返回学校了,我还要引导其他的学生呢!”张小强对这位学生和家长提示之后,他便离开了学校的大巴,又返回到了火车站里面的接站处。
陈玉宁也如同张小强一样,带领着两位学生走出了火车站的大厅,以同样的方式将学生和家长送上了学校的大巴,他们周而复始地做着同样的工作。两天的接站工作如期圆满完成,学校的研究生报到工作也全面展开了。
八月下旬的杭州,夜间的天气依然比较炎热,但对于已经在这儿学习生活了四年的学生而言,他们早已适应了这样的湿热环境。张小强和姚永艳白天完成了学校的接站工作,他们吃晚饭的时间相对晚了一些。当天的晚饭过后,他们散步于学校的道路和高楼之间。“姚永艳,这两天接站比较忙的,你感觉到累不累呀?”张小强望着身边的姚永艳,他以关心的口吻向她询问。
姚永艳听到了张小强的问候,她看了看张小强,从他的眼神中似乎读到了一些意思。“这两天确实比较忙,但我感觉不到累的,就是连续坐了两天,每天坐十多个小时,坐的腰似乎有点不太舒服,感觉到有点疼痛而已。你应该比较辛苦吧?看你从接站处到校车之间,不知一天要跑多少趟?”姚永艳说出了自己的感觉,她明白张小强对她的关心,继而她也询问了张小强。
张小强看着姚永艳,他听到了她回应。“也是,连续两天的时间,每天坐十几个小时,想必应该是辛苦的。我不辛苦,可以走动走动,恰好可以活动活动自己的身体,你的腰部是那个部位疼痛呀?”张小强一边说到,一边将自己的手伸向了姚永艳的腰部。
姚永艳瞬间感觉到了张小强手指的触碰,她似乎被惊吓到了,她迅速地转动着自己的脑袋,向周围环视了一圈。张小强的触碰还是让她感觉到了些许的害羞,她的腰部与张小强的手指之间就隔着一件很薄的衣服,她能感觉到张小强手指的力度。“啊,张小强,你的胆子不小呀?竟然在公开的场合触碰我的腰部,多亏没有老师和学生看见呢!”
张小强似乎感觉到了姚永艳的害羞和不好意思。“嘿嘿嘿,对不起啦,我刚才怎么一时着急,没有想到这个问题,我只是想到的是你的腰部的那地方疼痛,想给你按一按的。”张小强听到了姚永艳的批评口吻,他迅速地收回了自己的右手。
姚永艳感觉到了张小强手指的温度,她也感觉到了张小强的关爱,似乎她正要享受那份关爱,但在片刻之间确又中断了,刚才的美好感觉瞬间就失去了,她的内心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失望。她便向张小强提议到:“张小强,我们到学校操场边的凳子上坐一会儿吧,那里人员少一些,也相对的安静一些。”
张小强听到了姚永艳的提议,他便与她一块走向了学校的操场,几分钟的时间过后,他们来到了学校的操场。张小强观察着操场中的凳子,他发现操场中已经有许多学生和老师在跑步和活动,也有一些学生坐在凳子上休息。“那个角落有个闲置的凳子,我们到那边坐下休息一会儿吧?”
张小强和姚永艳并排地坐在学校操场的凳子边,他们看着跑步锻炼的学生和老师。“姚永艳,感觉今天的晚上真好,十年前的这个时候我们在初中校园相遇,七年前的这个时候我们在高中校园相熟,四年前的这个时候我们来到了这所美丽的大学,开始了我们的大学生活,而今天我们就要开始我们三年研究生的学习生活了,想想又是一段美好的人生旅途。”
姚永艳听到了张小强的感叹与回忆。“是啊?张小强,我也感觉到今晚真美好,那能想到我们会一起上大学,然后又一起上研究生呢!”姚永艳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她伸手拉起了张小强的右手,将张小强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腰部,娇羞地对他说到:“小强,就是这个地方不舒服呢,你现在就给我按一按吧!”
张小强的右手被姚永艳拉了起来,他明白了姚永艳的意思,他顺着姚永艳指示的地方轻轻地按压了起来。“嘿嘿嘿,刚才你是不是怕被其他人发现呀?感觉到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害羞,现在却不怕被人看见啦?”他微笑着向姚永艳问到,他的眼神中略微地带着那么一丝丝的坏意。
“讨厌,你真讨厌!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再问的话就不让你给我按摩了。”姚永艳听到了张小强的疑问,她看着他那微笑中的一丝丝坏意,似乎她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害羞,她忍不住批评了他,也算是向他的一个撒娇,她用这种委婉的方式表达着自己的意思,其实她的内心还是希望他们的生活能够多一些这样的小插曲,让远离家乡的他们相互关心对方,时不时地感受到彼此之间的温暖。
张小强听到了姚永艳的批评,他当然从她娇羞的口吻中明白她的意思,那不是拒绝的意思,那是一种撒娇的方式。“嘿嘿嘿,就算我讨厌吧,那还是让我给你按一会儿吧?这样可以减轻你的腰部疼痛呀。”张小强以示弱的态度迎合了身边的这位美丽漂亮的女子,她陪伴着他度过了美好的三年高中学习生活,那三年的学习生活她给予了他学习上的极大支持,当然他想到了过去四年的大学学习生活,他们的相互鼓励和陪伴,最终双双又考取了研究生,使他们的人生又一次站在了一个新的起点之上。
姚永艳感受到了张小强那有力的右手,那按摩的力度片刻之间减轻了她的疼痛,她看着身边的这位英俊男子,似乎他在沉思着什么。“张小强,你在沉思什么呢?不见你说什么话呀?”
张小强听到了姚永艳声音,他便将自己的思绪拉回到了现实,微笑着对她说到:“嘿嘿嘿,姚永艳,你的观察力很强呀?我确实刚才在沉思呢,看到身边有这么美丽漂亮的女子陪伴,我就想到了过去的中学学习生活和大学学习生活,我觉得自己还是非常幸运的,能有你这样美丽漂亮的女子陪伴学习生活,真是我人生之中的一件幸福事情噢!”
“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呢?原来是沉思这些呀?”姚永艳的思绪瞬间被张小强带入到了过去的岁月,她回忆着他们之间美好的往事。“嘻嘻嘻,小强,你当然是幸运的啦!不过我也是幸运的,能有你这样英俊帅气的男子陪伴着远离家乡故土,一块共度大学四年的时光,给予了我学习和生活上的一些帮助,能不让我幸福吗?”
张小强深情地望着身边的这位美丽漂亮的女子,他的右手继续按摩着她的腰部。“是呀!永艳,都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正因为有将近十余年的学习陪伴,才使我们对彼此产生了一定程度的依赖,我想这辈子你是跑不掉了!”张小强微笑地看着姚永艳。
姚永艳被张小强的一句话震惊到了,她惊奇地看着张小强,并微笑着向他说到:“嘻嘻嘻,你这一名话感觉怎么那么肉麻呀?让人混身起鸡皮疙瘩呢?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这一句话感觉真精炼,而且也说的很好。”她的内心想到,身边的这位帅气男子,虽说也向他表白过,但更重要的是十多年的学习生活中,给予了她难忘而美好的陪伴,似乎没有充足的经济来源,但在精神上和学习上确实也是一种美好的陪伴,最长情的陪伴,她愿意将这份陪伴继续下去。“小强,这似乎不公平呀?我这辈子跑不掉了,那你这辈子也休想跑出我的手掌噢!”
“明天,我们的研究学习生活正式开始了,这两天忙于接站,我们还没有进行报到呢?假期之中我们开展了勤工俭学,也挣了一些学费和生活费,我的父母也给我打了点钱,哥哥张小红也给我打了点钱,研究生第一学年的学费和生活费应该问题不大了。”张小强想到了学习和生活的费用,他便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是呀?明天就是我们又一个学习阶段的开始,我的父母和姐姐姚永娟也给我打过来了一些经费,似乎再也不要像大一大二时为经费紧张而发愁了,但我们还是继续坚持勤工俭学,争取能够多挣一点学习和生活费用,力争减轻家中的负担,你说是吗?”姚永艳顺着张小强的思路,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永艳,你现在有没有感觉好受一点呀?”张小强继续按摩着姚永艳的腰部,也关心地询问着姚永艳的感受,他的目光中也透露着对她的爱恋之情。
“噢,谢谢你了,我光想着享受了,现在感觉好多了,你右手按摩还是很有作用的噢?那我们起身再散一会儿步吧?”姚永艳面带微笑地向张小强说到,她示意张小强他们应该站起来活动活动。姚永艳想到:刚才体育场的昏暗光线,没有其他人可以看见她的背部,使她无所顾忌地感受到了他那有力的手指,那还是一个男人第一次按摩她的腰部,她从他的按摩力度中感受到了那份爱情,伟大的爱情可以让人感觉到心神愉快,还可以让人愉快地陶醉于其中。
张小强挪开了自己的右手,他站起了自己的身子,顺手拉起了姚永艳的双手,姚永艳也站立了起来。“好吧!那我们再散会儿步,然后就回去吧!”
姚永艳与张小强围绕着操场步行两圈之后,他们便向学校的学生公寓楼走去。研究生的公寓楼在一起,明远公寓楼和希远公寓楼相临着,他们可以结伴到达公寓楼下,再也不像大学四年那样中途分开了,或者是张小强送她到思远公寓楼下,然后独自再回致远公寓楼。
姚永艳和张小强很快地到达了十五栋的明远公寓楼下,那是姚永艳的宿舍楼,她想到刚才他的按摩,她似乎有种莫名的冲动,她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情不自禁地主动拥抱了他一下,在他的面颊轻轻吻了一下,瞬间便又脱离了与他的身体接触。“再见,小强,我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张小强似乎身体僵硬地立在了原地,他还是回味着刚才姚永艳突入其来的动作,他没有来得急张开双臂回应她的拥抱,也没有来得急给他一个回吻,他便及时地回应她。“再见,你也早点休息吧!”张小强看着姚永艳迈着轻盈的脚步飞入宿舍楼内,留给他的是那美丽的身姿和飘逸长发,还有她那回眸一笑,那一笑真是醉了他的心。
姚永艳已经进入到了女生公寓楼,她的心脏咚咚咚地直跳,她以快速离开的方式掩饰掉了她自己的害羞。她的内心想到:今天晚上真是个美好的时光,但对她而言似乎也是个疯狂的时光,第一次有男子的手指按摩她自己的腰部,让她深受感动,从而让她主动地拥抱了面前的这个男子,给对方一个主动的轻吻,原来那种感觉也会让她自己心跳加快,她不知道站在原地的张小强是一种什么感受。
张小强离开了明远公寓楼的楼下,他要返回希远公寓楼了,两楼之间的间距也就十几米的距离。张小强在回味着刚才的那一幕,他似乎还没有明白她今天的主动表现,过去的偶尔瞬间都是他主动地拥抱她,也是他轻吻过她的面颊,而今天则是她主动地拥抱和轻吻他的面颊。他沉浸在刚才的幸福之中,当然也有懊悔之意,他怎么没有立即继续拥抱对方,回应给她一个热吻呢?深夜之中的他继续回味着刚才与姚永艳分别的那一幕情景,他不知另外一个宿舍的姚永艳是否也在回味着分别时的情景呢?
对于明远公寓楼二一二房间的姚永艳,她也是久久地难以入眠,她还在回忆着当天发生的美好事情。她在想着张小强那句浓缩了他们共同学习生活的语句: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她想到张小强的右手给她的腰部按摩和分别时她的主动吻别,她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姚永艳,你在笑什么呢?一定有什么好笑的事情,我说你今天晚上回来没有主动说话,应该是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发生吧!”睡在另一张床铺上的李玉芬听到了姚永艳的笑声,她寻着笑声便向姚永艳问到。
“嘻嘻嘻,没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刚才想到张小强的一句话: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我就忍不住笑出了声音,不想还被你听见了,这句话听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大的毛病,但似乎说的有那么一点点的肉麻。” 这已经是她们之间夜间休息时的平常交流主题了,只要谁有有趣的事情,都会说出来让室友分享,大学四年的学习生活中这样,研究生的学习时光也会依然照旧。
“嘻嘻嘻,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感觉这句话说的很好呀?似乎很有一定的道理的,你这个小女子真正的长大了,这一句话是谁说与你的?看来这句话还真是应了某种特殊的情景,才致于让你这位小女子忍不住而发笑。”李玉芬也笑出了声音,她想到姚永艳说的这句话一定与张小强有关系,但是她故意没有说出张小强,假装着要一探个究竟。
姚永艳收住了自己的笑声,她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平静地回应了李玉芬。“这句话是张小强对我说的,以前没有听到过这句话,今天突然一听直让人起鸡皮疙瘩,但仔细想想还真是那么回事,似乎很经典也很应景,似乎很正确又有情调。”
“我就想到你说的这句话应该是与张小强有关,但没有想到这句话是他所说,但似乎也没有错,你们中学六年的时光,大学四年的时光,陪伴学习生活的时间确实也不短了,那证明张小强说的没错噢,他的这句话也挺经典浓缩的呀?你就继续幸福着吧!”李玉芬继续和姚永艳讨论着这一句话,她还不忘调侃姚永艳一番。
“你这个坏女子,又开始取笑起我来啦,不过你可以将这句话放在你与李小伟的身上,你也可以与李小伟交流时说与他,看他会有一个什么样的反应呢?”姚永艳听到李玉芬对自己的调侃,她主动将话题引向了李玉芬自己,看看她有什么样的反应。
“嘻嘻嘻,你的这个提议倒是个很好的想法,有机会我也会试一试,看李小伟到底会有一个什么样的反应。”李玉芬到是不含蓄,对于这样闲话夜语,她们之间早已没有了什么害羞之事,而是经常性地分享着属于她们女生宿舍之中的快乐。
“嘻嘻嘻,那你可要尽快地试试哟,一定要告诉我李小伟的反应噢!”姚永艳更进一步地对李玉芬叮嘱一番,当然她也想知道一个女生对一个男生说出那句话时,男生的第一反应会是一种什么样子。
李玉芬听到了姚永艳的叮嘱,她忍不住笑出了声音,并进而说到:“嘻嘻嘻,你急什么?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不过我可以尽快地试一下,看一看咱们西北的男子听到那句话是一个什么样的反应。”
所有新生的入学报到工作全部完成了,大一新生的军训工作也如期地在学校的操场进行着。对于浙江大学的研究生而言,他们都经历过大一时的军训活动,无论硕士研究生还是博士研究生,都不需要再次进行军训了,他们很快地步入到了正常的学习生活状态。
对于计算机学院的研究生而言,研一的学生只有二十人,他们主要以小班化的形式进行各种教学活动,除了数学和英语等以大班的形式开展之外。对于张小强和姚永艳两人而言,这样的情形就如同两人又回到了一个班级,他们可以长期性地在一起学习了。研究生教室不大,两个人一张的课桌,使他们仿佛又回到了那最为纯朴的初中时期,他们坐在一张课桌上听老师们的授课,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随时随意性地讨论。
上午两节课结束之后,计算机软件编程的老师离开了教室,部分学生也离开了教室,但还有部分学生留在了教室中继续学习。“张小强,你今天怎么又迟到了一会儿呀?平时你几乎不迟到的,为什么今天来的这么晚呢?”姚永艳似乎以一种不高兴的口气询问了张小强,但更多的是一种急切的心情,她还是想知道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小强听到姚永艳的询问,他便及时地回答到:“昨天晚上肚子疼,一晚上起来了好多次,今天不得不在上课之前到学校的药店购买一点诺氟沙星胶囊。”
姚永艳一听到张小强生病的情况,她内心的怨气荡然无存了,她以关心的口吻询问到:“噢,原来你生病了呀?吃过药之后现在好点了吗?晚上身体那么不舒服,为什么不在早晨起床后电话告诉我一声呀,我可以跑到药店给你去买药呀!怎么还忍受着疼痛的身体自己去买药呢,真是让人担心的,下次身体有什么不舒服了一定要及时地告诉我,别身体不舒服了也不告诉我,如果我方便的话或许还能够给你提供一些必要的帮助呢!”
张小强从姚永艳的语言中听到了她的关心和爱护,他微笑着回应了姚永艳。“哎,可能是什么吃的不舒服了,就是个拉肚子而已,这都是个小毛病,也不用有什么紧张,自己完全可以应对呀!想想就没有必要告诉你,我自己一个人处理完毕就行了,不料你问我几乎迟到的原因,才让你知道了生病的情况,根本就没有什么问题的,你就不要担心了。”
姚永艳望着张小强憔悴的面容,听着他给她的解释,但她的内心还是有所担心,她微笑着向张小强说到:“那怎么行呢?以后生病了一定要告诉我的噢,现在我们每天上课时几乎同时到达教室,同时坐在一张桌子上学习,作为一个同桌同学,我可有监督提醒的义务噢,作为一个恋人,我可有关心爱护你的义务噢!”
“嘻嘻嘻,你这同桌绝对是个好同桌,谢谢你对我的提醒,你这个恋人绝对是个好恋人,谢谢你对我的关心。姚永艳,刚才你提及的同学,也使我想起了七年前的那段初中学习时光,当时我们也是同桌同学,那时候你则没有像现在这样对我噢?”张小强忍不住笑出了声音,他尽量压低自己的笑声,也压低了说话的声音,姚永艳突然的提醒将他的思绪拉回到了那曾经纯真美好的三年初中学习时光,他回忆着曾经逝去的那三年时光,曾经的往事瞬间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嘻嘻嘻,你说的也是的噢,初中三年我们还真是同桌,而高中三年和大学本科的四年我们就不是同桌了,大学本科时偶尔的同桌,也没有我们今天这样关注过彼此的。”姚永艳也忍不住笑出了声音,她也压低自己的声音。
张小强拿起手中的笔,他在课桌的中间划了一条竖线,指着刚才所画的线条。“还记得曾经的那一线条吗?那曾经是你作为女孩子防止我触碰到你而在初中教室的课桌上所划的主权界线,当时给我气的呀,真是拿你没有什么办法,那时的你学习又比我好许多,个子又比我高许多,那个内心无奈向谁诉说,幸运的是今天终于对你诉说了。”张小强一边说着,一边微笑地看着姚永艳的反应。
“嘻嘻嘻,张小强,你的记忆力真好,竟然还记着这件事情呀?那时我们年龄还都很小,非常的单纯朴实,而且对异性也是非常的排斥的,希望你也能够理解,同时我也要对初中时自己给你幼小心灵造成的伤害表示道歉。”姚永艳刚才还不明白张小强画的一条线是什么意思,当听到张小强的回忆和诉说时,她完全明白了一切,她忍不住又笑出了声音,用她的微笑化解了她的尴尬,也解释着过去那段纯朴岁月中的她对他的所作所为。
张小强听到了姚永艳的笑声,他也看到了她略微尴尬的表情,那应该说是对过去岁月中的那种简单青涩的一种怀念。“姚永艳,我们现在就离开教室吧,在这儿说话可能会影响到其他同学的学习。”
姚永艳听到了张小强的提示,她也明白了张小强的意思,对于过去美好岁月的回忆,他们有许多美好的往事,或许会让彼此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而笑出声音,从而影响到其他同学的学习。姚永艳和张小强同时整理了课桌上的书籍,他们将书籍装入到了自己的书包之中,然后一起离开了教室。
“姚永艳,你还记得吗?初中的时候,我们共同坐在一张桌子上学习,我们两人在在写字、翻书时偶尔会相互之间碰到对方的胳膊,就是简单的一个小接触,似乎都在我们彼此之间出现一些不自在的表现。而你就会在课桌上用铅笔沿课桌的中间划了一条竖线,以示两人对课桌桌面的主权界线,并且明确要求我在日后的学习中不能越过中间线的,我曾经为那一条线也苦恼过的。”来到教室外面的张小强,他不用压低自己的声音,向姚永艳重复和详细地描述着当时的场景,再一次很清晰地再现了当年的场景。
“嘻嘻嘻,你还记得这么清晰呀?那也是很多年前的事,那时候你是个不起眼的小个子男生,老是影响我的学习,也曾经一度很令我生气,但碍于男女生的害羞单纯,几乎没有与你很好地予以交流。看来你是个有心之人,那么小的一点事情还在你的脑海中记了很久,刚才你讲出之后真的让人觉得好笑,甚至让人觉得回味无穷。”姚永艳也不再控制自己的情绪,她笑出了声音,她的笑声如悦耳的风铃传向了张小强的耳中。
张小强和姚永艳两人被他们刚才的谈话所吸引,他们仿佛又回到了过去曾经的初中岁月,也回到了那个单纯的同桌岁月。
姚永艳想到了更多的往事。“张小强,还记得我们做为同桌,冬天每次的教室卫生打扫和生炉子的往事吗?”
张小强听到了姚永艳提及的卫生打扫事情,他放飞着回忆的思绪。“噢,那当然记得呀?那时候我们之间虽然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学习,平时交流似乎是很少的,交流最多的恐怕就是教室卫生的打扫和生炉子的事情了,我们可以相互分工安排,共同完成当天的打扫卫生任务。”
“嘻嘻嘻,张小强,你还记得当时生炉子的时候的场景吗?有时火炉子生着之后,双手就会被粘满了黑色的碳灰。记得有一次你的额头上还粘了一些碳灰,我只提醒了你一次,情急之下的你便向自己的手掌心吐了几口口水,顺势将额头上的碳灰的痕迹擦拭了些许,虽然不能及时彻底地擦拭干净,但也大大地减轻了额头上的碳黑度,那个场景真是让人好笑。”姚永艳提起了张小强的搞笑画面,她似乎控制不住自己,进而笑的前仰后翻。
“嘿嘿嘿,这样不堪回首的往事,你尽然还记着呀?那时候我们就是那样的岁月,作为一个男生,只有在打扫卫生、生火炉子这些事情上抢着干的多一些,也是希望引起你们女生的注意噢?当时你也没有给我擦掉额头的碳灰。姚永艳,那如果这件事情要是放在现在,你会给我擦掉额头的碳灰吗?”张小强微笑着回应了姚永艳,他将时光又拉回到了现在,似乎期望时光能够重现一次,询问同样的情况出现,现在的她将会如何处理。
姚永艳一听张小强的问题,她没有一点思索。“噢,那如果要是现在,我不只会提醒你的,也会帮助你擦掉额头的碳灰,说不定还会亲自吐出自己的口水为你擦拭呢!”姚永艳并没有表现出一点害羞之情,她大胆表达了她的想法,也是对张小强假设的一种直接回应,这或许就是伟大的爱情所焕发出的大胆想法吧,为了自己心爱的人儿,诸如吐口水擦拭这样的行为也是可以做出来的。
“姚永艳,谢谢你能这样想,你还记得吗?那时为了让火烧的更旺一些,我经常会找来小扫把或者书本,晃动着手中的小扫把或书本,从炉灶的下边入风口向炉内送风,那也许就是传说中的“煽风点火”吧,尽管在那个时段的那个年龄我不知道‘煽风点火’的真正含义,但至少现在回想起来都是一段美好的人生回忆。”张小强听到了姚永艳的回答,他为她的表现而感到高兴。”
姚永艳继续回忆着属于他们的那段美好的往事,她边回忆边说到:“嘿,张小强,你这个讨厌的家伙,你还记得你那段惨痛的逃学事件吗?”
“哎,这当然记得呀?那或许是初中时最刻骨铭心的一件往事了,那件事对我的影响实在太大了,经历了那件不光彩的事情,我才真正地吸取了教训,才对自己的学习予以了足够的重视,才会有我今天的进步或者说成为一名浙江大学研究生的可能。”张小强一声叹息,他似乎一下陷入了沉思,姚永艳的提及将他一下子拉回到了那个令他差点改变终身的一件事件。
姚永艳听到了他的一声叹息,她看到了他陷入沉思,她也被他的沉思带入到了那个场景,她便认真地说到:“噢,只要你一直记得就好,你的那件逃学事件也在我的脑海中经常的出现,只是你不知道罢了。你知道吗?那天发现你不在教室中的座位上,我有多么生气和失望吗?那一刻的我望着你的座位,根本无心认真地听老师讲课,看着课桌一边空空的位置,我的心中确有了一丝丝莫名的气愤,我似乎为你的逃学而感到某种程度的惋惜,那种惋惜却似乎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两人虽说在同一张课桌上学习了将近两年的时间,我与你之间却很少认真地相互交流过,但毕竟是两年的同桌同学,在精神世界中你对我还是有一点点的影响。那种影响主要是两人一起打扫卫生、生火炉、植树等任务性的劳动,以及你那顽皮好动的行为模样。我在课堂上边想边思,感觉自己可能将会失去一个不太令我讨厌的同学,我的心中尽然有了一丝莫名的害羞。对于那一刻的内心害羞,连我自己都感觉到为之一震,我不得不迅速的调整了自己的思绪,将自己的思绪从对你的回忆中拉向了课堂,继续聆听着老师课堂上的讲解,即使听着老师的讲解,但还会想到逃学的你!”
“嘿嘿嘿,当时就是学习不好,啥也不懂就做出了那样的傻事情,多亏了老师及时将我追了回来,我要在心中感谢当年的那位老师,他的及时挽救,才挽救了一个后来居上、勤奋好学的学生,也造就了一个浙江大学的大学生,也造就了今天的一名研究生。不过你以前怎么没有说过呀?我一直以为我的逃学不会引起你的注意呢,没有想到你当时心中也有失落的呀?也为我的逃学而打乱了自己在课堂上的思绪,是不是也从某种程度上产生了那么一点点的情愫呢?”张小强听到姚永艳很长的一段回忆,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她对逃学事件深层次的体会。
姚永艳说出了那一时刻自己生气的理由,也回忆着过去的往事。“是呀?当时我是很生气的,一方面是因为我的弟弟姚永平就在半年前辍学了,我时不时地会为他的辍学而生气,当看到你逃学时的情景,我似乎受到了某种情绪的影响,反而更生气了,毕竟我们同桌学习了两年多的时间,你对我还是有影响的,那时的你个头和我弟弟差不多高,好像从你的身上能看到我弟弟的影子。得知老师将你找回,我内心还是非常的高兴的,只不过那个羞涩的时期,我们没有过多地表达出什么,也不敢过多的向异性表达自己的想法而已。”
“嘿嘿嘿,原来我的这位初中同学深藏不露呀?原来你当时真生气了,我以为你根本不会生气的,不会在意我的逃学呢?我只记得我写出来的检查,考虑到你的语文学习好的原因,本打算想让你帮我看一看检查,不料被你给我撕的粉碎,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么的尴尬嘛,也非常的无可奈何,还不能对你多说什么,只能再花些时间重新写一遍检查了。当时写检查的时候,我想到了你可能生气,就是不知道你生气的原因,当时的我也不可能想到在多年以后才将这一迷底最终地解开了。”张小强笑着说出了那时的想法,他似乎像解开了一个重大的秘密一样非常的高兴,他面带笑容地注视着身边的这位女子,感慨着她对他的刺激。
“嘻嘻嘻,看来你还是需要刺激的,你知道吗?我当时的想法就是不给你看一看检查,就是要看一看你尴尬的样子,看到你尴尬的样子时我的内心是有一丝丝窃喜的,好动顽皮的那个同桌终于得到了老师的严肃批评,得到了一次极为深刻的教育,我当时感觉到老师的教育及时适当,可以压压你这个不争气的同桌的傲气了。张小强,你知道吗?就是因为你的逃学,在那一学期之中的一段时间,我始终为你的逃学行为而生气,以至于后来的一段时间我都没有理会过你的。”姚永艳终于说出了许多前年的自己的想法,她的想法应该是对他起到了一定的帮助作用,他应该感谢当时的她能有那样的想法的。
“哎,我当时的学习差,那能赶上你的想法呀?根本就不知道你还有如此较为深度的想法。姚永艳,也谢谢你当时没有理会我,没有为我看一看检查,这似乎是你对我的一种间接性的帮助呢!只是那是的我愚钝的不知道好坏而已!”张小强一声叹息,他似乎还在为过去的逃学行为而自责呢。
“张小强,你这怎么了,突然之间怎么情绪变得低落了许多呢?是不是你的肚子又不舒服了呀?”姚永艳一听到张小强的叹息,她不明白为什么他的情绪一下子发生了变化,她感觉到了张小强的变化,便以关切的口气询问他的身体状况。
“噢,我的肚子现在不疼的,应该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中午回去之后再吃点药应该就好了。刚才可能是想到了初中时的不堪经历,或许也是一种反思自责吧!或许是为逝去的那段岁月的一种感慨吧!”张小强感受到了姚永艳对他的关心,随之将他的身体状况告知了姚永艳,以免引起她的担心。“姚永艳,你还记得我们初中时那种贫穷和艰苦的学习岁月吗?我记得还有一件事对我的影响非常的深刻。”
姚永艳听到张小强的身体没有问题,她的心里便放松了许多,她也似乎明白了刚才张小强的一声叹息,看来他对初中学习生活中的某些环节的记忆还是很深刻的,她疑惑不解地问到:“张小强,还有一件什么重要的事情呀?想必是对你的影响也大,在你的记忆中留下了深刻的影响,快点告诉我吧,也让我分享你的痛苦与贫穷、成功与喜悦,好吗?”
张小强又一次地陷入了沉思,他深情地回忆着初中毕业时那次风雨中赶考的经历。“那天的风雨中骑行的路程,当我到达县城汽车站时,我的混身已经完全湿透了。虽然部分同学和班主任老师都在旁边,但我还是没有想的太多,我匆匆地脱掉了自己的鞋子,脚上的一双袜子已经破裂,露出两个脚姆指头,被雨水浸泡过的脚姆指头雪白,还带着一些皱痕,我顺势倒掉了鞋子中的雨水。自行车的后座上还带着从家中带来的馒头,我打开自行车座位上的挎包,挎包中的馒头被塑料袋包裹着,一点也没有被雨水所浸泡,但帆布挎包中有一些积水,我将挎包中的积水倒掉。我的所有这一切动作是那么的自然,我并没有一点点的做作,也没有感觉到一点点的不好意思。当时我看到有一个手帕递到了我的面前,我抬头一看是她递过来的,我当时确实还是有片刻的迟疑,但还是在内心高兴地接过了她的手帕,我连续不断地擦拭着自己的脸庞,用手指梳理着自己的头发,整理完毕之后将手帕还给了她,也低声地向她说了一声:谢谢!虽然只是一句谢谢而已,我当时的内心还是有一点些许的不安与害羞。她亲自递过来的手帕,也是她自己使用的物品,当时让我非常的感动,我感觉到那不是普通的物品,那也不是普通的一个小小的帮助,而是她给予我冰冷体表的一种间接性的关心,那种关心在当时感觉到是非常的温馨的,当然也是非常美好的。”
姚永艳认真地倾听着张小强的回忆和讲述,当他听完张小强的回忆之后,她忍不住大笑了出来。“嘻嘻嘻,原来这一件事在你的影响中是如此的深刻呀?你这种表达是不是送人玫瑰、手有余香呀? 张小强,你知道吗?当时的那一个情景,我突然之间似乎发现了什么,站在旁边的这个同桌经过雨水的冲涮,感觉到脸上还是有一些男子汉的帅气,他已经不再是一年多前逃学的那个坏小子了,他已经是一个小男子汉了,一年的岁月真的还是让他变化了不少。我知道从西集乡到海阳县城的遥远路途,我也知道当天暴风雨的强度,在暴风雨中骑自行车行进是何等的困难,我为他的这一次行程而感到震撼。我自觉不自觉的思考之中,我的心里出现了一些不平静,我并没有感觉到他的鞋子和裤子是脏的,反而感觉到他骑行四个小时赶考的确很不容易,我的心中顿时莫名的升起了一丝丝的怜悯。我还不能注视着他多看他几眼,只能在脑海中勾画着他风雨中骑行的样子,突然之间我有了种心跳加速的感觉,红晕自然不自然地显现在了我的脸上。我为了平静自己的心里,也为了掩饰我自己思绪的慌乱,我居然没有过多地思考有什么不便之处,随之顺手将自己的手帕递了过去,当看到他擦拭着脸庞时,那帅气的脸庞经雨水冲刷之后更加英俊,他还手帕时的一句谢谢,我似乎明白了他的感激之情,也体验了那种情愫产生的最初端倪。”
张小强也没有想到,那一次的风雨中赶考,那个清理雨水的场景也打动了姚永艳。“姚永艳,你知道吗?那一种关心在我的心中留下了永久性的记忆,这或许是我要上高中的另外一个理由吧?我希望着我能够再一次有机会与你一起学习,不料这一想法真正的实现了,而且一实现就是好多年,不至是高中,还有大学,更重要的是还有研究生的学习,我们又一次真正地成为了同桌的同学了!”
姚永艳的思绪又被张小强拉回到了现实,她想到了上课前的情景,情不自禁地对张小强提了个建议。“所以呀,张小强你应该明白我的心情,今天早上上课之前看到你还没有到来,我的心中是不平静的,总想着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以后不论我们两人谁生病了或者出现了什么紧急情况,我们都要通过宿舍的电话及时的转告对方,让对方不再担心,好吗?”
“好呀?你的这个想法很好,这个没有什么问题。”张小强明白姚永艳的意思,他爽快地回应了她的提议。
“小强,记得中午回去一定要吃药噢!但愿你的身体能够快速地好起来。”姚永艳进一步地叮嘱了一番身边的张小强。她轻声地哼起了歌曲,一首熟悉的《同桌的你》应景应情而出: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