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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萧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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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3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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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之畔意更深》连载

第八章 新生军训

几天的新生报名工作已经全部结束了,大学校园中到处都是朝气蓬勃的年轻学子,高年级的学生早已实现了人生的华丽转变,他们之中男生变得更加英俊帅气,女生变得更加美丽漂亮。刚刚进入大学的学生,他们的身上还有许多高中时的稚嫩气息,与高年级的学生相比,就显得青涩了许多,大学中的一切对他们而言似乎还是相当的陌生。

对于以各专业区分的班级,班级的辅导员会传达学校的一些通知,人员的管理等事务性的活动则以小班进行。开学后的第一项大的活动当属于军训,为期二十天的军训活动就此拉开了序幕,军训是按照小班而展开进行的,每个班级组成一支队伍,由一名教官负责日常的军事训练工作。

大一新生按照学校的通知要求,他们于入学报名后的第二天准备军训的物资,学生们要求前往入学报名的地点领取军训的服装。姚永艳吃过早饭之后,她没有回到自己的宿舍,她从思远公寓走向了致远公寓楼,这一次她要看一看张小强的宿舍外面的具体情况。姚永艳很快就来到了致远公寓楼下,公寓楼的入口时不时地有男生出入,她站在楼下抬头向五楼张望,期待着能够看见张小强在窗口向下张望,或者能够见到张小强经过公寓楼的出入口。致远公寓楼下来往的男生特多,只有少数的女生经过此地,姚永艳未能在第一时间发现张小强,她也不便于一直站在原地等待,生怕站在原地的她被其他同学所嘲笑,害羞的心里促使她还是离开了致远公寓楼的楼下。

张小强早饭后回到了宿舍,他简单地整理了自己的床铺,床铺整理完毕之后又整理了自己的书桌。

“张小强,今天是领军训服装的时间,你什么时候去领服装呀?要不我们一起去领服装吧!”来自黑龙江大庆的同学孙云飞向张小强询问到。

“噢,我现在还有点事情需要处理一下呢!暂时没有时间去领军训服装,要不你先去领服装吧!”张小强推脱掉了孙云飞的提议,他只是想找个借口晚走一会儿,他希望与姚永艳能够一块去领取军训服装。

“噢,你暂时没有时间呀,那好吧,我一个人去领服装去了。”孙云飞听了张小强有事情,便一个人离开了宿舍,他独自前往入学报名的地点领取服装去了。

张小强见孙云飞已经离开宿舍了,他故意在宿舍中坐了一会儿,估计着孙云飞应该到达了报名的地点,他才从宿舍中走了出来。

回到宿舍的姚永艳站在宿舍里面的窗户边上,她不时地向下张望着宿舍楼前的道路,希望能够看到张小强的身影。刚才她已经去过一次致远公寓楼下了,就是没有看到张小强的身影,她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出现呢?

张小强走向了思远公寓楼的下边,姚永艳立刻从宿舍的窗户中看到了张小强。她快速地离开宿舍来到了楼下。“张小强,你怎么今天来的晚了一点呀?”姚永艳快步走到了张小强的身边,急切地向张小强询问着。

“昨天晚上与同宿舍的同学聊天直至深夜,休息的晚了一点,今天早上起来的迟了一点,早饭后回到宿舍,同宿舍的孙云飞建议一块去领军训服装,我又借故推迟了一点时间,就是想和你一起去领军训服装呢。”张小强微笑着向姚永艳说明了他来晚的原因。

“噢,是这样的原因呀?难怪呢!我早饭后宿舍也没有回去,就直接去了一趟致远公寓楼下,在楼下等了有二十多分钟,就是没有看到你的身影,我不得不返回了自己的宿舍,不料我返回宿舍没有多长时间就看到了你。”姚永艳对张小强的解释还算满意。

“嘿嘿嘿,原来你已经来过一次致远公寓楼下了,真有点不好意思了,还让你等了一会儿,向你表示道歉。”张小强微笑着向姚永艳道歉,他的目光注视着姚永艳,期望能够得到她的谅解。

姚永艳当然明白张小强的意思,她略有所思地说到:“致远公寓楼下来往的学生大多数都是男生,而且从地面上向五楼观望实在不方便,等待时间长了还担心被其他同学嘲笑,感觉一个女生在那个地方不便于久留,我就只待了二十多分钟就离开了。”姚永艳故作镇定地描述着早饭过后在致远楼下等待的感觉,但她的内心则是非常的紧张,甚至于不便多说其他的感受了。

张小强看到了姚永艳面部的害羞神情,他当然明白了姚永艳所要表达的意思,高中的时候他们两人都不敢明目涨胆地去找对方呢?现在虽然到了一个新的陌生环境,同学们相互之间都不认识,但他们感觉到还是多少有那么一些拘束的因素,以致于不能完全的放开自我,或许他们还处于高中时的接触心态呢!

“嘿嘿嘿,姚永艳,那以后你就不要那么的为难了,还是我多往思远公寓楼下走走吧,我可以在楼下多等一会儿,我不怕你们女生多看几眼的。”张小强以略带调皮的口吻与姚永艳交流,顺便还提出了两人以后相见的办法,只是他的办法过于直白了许多。

“张小强,你真讨厌,还不怕其他女生看呀,你的脸皮可够厚的呀?”姚永艳听到张小强说到其他女生,她似乎有些不高兴了,她便以调侃的语气间接地批评了面前的张小强,她也没有想到张小强会迅速地退去害羞的外表。

“嘿嘿嘿,脸皮厚点也是一种成长吗!姚永艳,你知道吗?也许只有在你的面前我的脸皮才会厚一点呢,在其他女生面前可能还是很薄的呢。”张小强以两句简单的语言化解了他们彼此之间的尴尬,同时也以另外一层意思拉近他与姚永艳之间的关系。生命个体的成长,最初男女学生之间说话都会脸红的学生,随着年龄的不断增长,他们彼此之间有了某种爱意,那种爱意带给彼此的是一种相互的愉悦,从而增强了生命的承受能力,当然也可以说增加了脸皮的厚度,那是岁月带给他们的成长和历练。

张小强和姚永艳一边交流着,一边走向了领取军训服装的地点,前面已经排起了长长的队伍,他们排在队伍的中间。张小强向队伍的前方望去,他发现同宿舍的孙云飞已经领到了军训服装。

孙云飞双手抱着军训服装走向队伍的后方,当他走到张小强排队的跟前,张小强便向他打了个招呼:“孙云飞,你已经领到了军训服装啦,速度还是比较快的吗?”

孙云飞听到了张小强的声音,他看见了排在队伍中的张小强,微笑着向他说到:“张小强,刚开始排队时人少,领服装就会快一些的,现在来的人多了,排队的人多了就会慢一些的,你一会儿就会领到的,那你继续排队等待吧!我先回宿舍了,再见!”

张小强向孙云飞挥手示意再见,他向身边的姚永艳说到:“他就是我们一个宿舍的同学,来自黑龙江的大庆,昨天晚上我们聊天时间太晚了,以至于今天早晨起的迟了一点。”

“嘻嘻嘻,张小强,没想到你们男生也会聊天到很晚呀?我以为只有我们女生爱聊天呢!”姚永艳微笑了一下,她向身边的张小强透露了女生宿舍的小秘密。

“姚永艳,那你们女生一般会聊些什么话题呀?若方便的话能否告诉我一点吗?”张小强迫不急待地想知道姚永艳她们会在宿舍中聊些什么话题。

“张小强,这是个秘密,暂时不能告诉你的噢!等以后有时间和机会了自然会告诉你的。”姚永艳微笑着回绝了张小强的请求,她故意地对张小强卖弄了一个关子。整个队伍比较快地向前挪移着,姚永艳指了指队伍的前方,两人再也没有谈论宿舍夜间聊天的话题。

张小强发现很快就到了他们领取军训服装了,他就再没有过多的进行询问,两人便随着队伍的前移到达了领取军训服装的桌前。

“张小强,哪个系那个班的?身高多少?体重多少?帽子号码多大?鞋子号码多大?”负责服装发放的管理人员向张小强询问。

“计算机学院二班的,身高一米七八,体重一百二十五斤,帽子号码为五十九号,鞋子号码为四十二码。”张小强按照服装发放人员所提的要求逐一说出了自己的衣服尺码。

“衣服四号三型,帽子五十九,鞋子四十二。”发放服装的管理人员看了看张小强的身材,然后向身后的工作人员大声地说出了服装、帽子和鞋子的大小,他快速地翻找着新生花名册,找到了计算机专业二班的新生花名册。衣服、帽子和鞋子旁边的人员听到了尺寸的大小后,及时地将衣服、帽子和鞋子找了出来,然后很快地递到了张小强的面前。“一套衣服、一顶帽子、一双鞋子共四件,检查一下尺码,在这上面签名,如有不合适的及时拿过来调换吧!”发放服装的管理人员让张小强在军训服装发放的花名册上签名。

张小强签名之后,他领取了绿色的军训服装。姚永艳也和张小强刚才一样的程序报告了自己的服装号码,也领到了自己的服装,他们两人离开了服装的发放地点,然后向宿舍的方向返回。

“姚永艳,你知道吗?我初中时特想去当兵的,看到那一身绿军装特别的羡慕,高中时也有好几次想去当兵,还是没有实现自己的愿望,今天真的是领取了绿色的军装,后面的军训应该可以感觉一下部队的生活了。”张小强看着手中的绿色军装,回忆着过去曾经的当兵梦,高兴地感受着眼前即将到来的军训生活。

姚永艳睁大了自己的眼睛,她注视着面前的张小强,以疑惑的口气说到:“喂,张小强同学,我感觉到你还在做梦呢?还回忆着过去的事情呢?你要回到现实中呀,你现在可是一名大学生,试想一下如果当初你参军走了,不知道你现在在那儿生活呢?那有这么好的机会上浙江大学呢!那会有这么聪明的女孩陪着你一起上大学呢!”姚永艳似乎总比张小强理智许多,言语之间似乎她非常满意能够与他一起来到这江南水乡之地共读大学。

“嘿嘿嘿,姚永艳,你说的确实是实话,如果当初我真当兵去了,还真不知道现在在什么地方生活呢?应该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上大学了,也没有和你一起远离家乡学习奋斗了。”张小强被姚永艳的提醒拉回了现实,他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以前他觉得有姚永艳的陪伴,他才能够努力的学习,才能有今天的奋斗过后的小成就,实现了与她一起学习的愿望,以后有她的陪伴或许他会更幸福。

张小强和姚永艳沿着校园的道路行走,他们走到了思远公寓楼下,姚永艳走向了自己的宿舍,走向楼口的她回头一望,两人挥手示意再见,姚永艳目送张小强向自己所在的致远公寓楼走去。

当天下午,校园中已经有不少新生穿上了军训的绿色服装。致远公寓楼的五一三房间的四位男生也穿上了崭新的军训服装,来自黑龙江大庆的孙云飞个子最高,一身笔挺的军装更显了其高大帅气,来自四川绵阳的陈玉宁和上海的周其伟也是帅气十足。身着军装的张小强也不例外,一身绿色军装的衬托,顿时显得阳刚了许多,精气神也提高了不少。张小强看到其他三位同学帅气的形象,再看一看自己,他的内心想到:难怪人们都羡慕军人,难怪影视作品中的军人形象总是非常的完美呢?应该说和军装有很大的关系。

晚饭的时间到了,入学的新生们身着绿色的军装,行走在校园的道路之中。张小强身着绿色的军装,他离开宿舍走出了致远公寓楼,沿着校园的道路走向了思远公寓楼,此刻的姚永艳已经与其他同学一样走出了宿舍,她身着绿色的军装出现在公寓楼的门口,她希望能够在时此刻见到张小强。而此刻的张小强恰好就出现在了姚永艳的视线之中,她看见一身军装的张小强英俊帅气了许多,这还是那个曾经一起学习了六年的张小强吗?她在心中默默地问着自己,她的目光一直注视着他。

张小强看到姚永艳一直在注视着自己,当然他同样注视着面前这位穿军装的女同学,目光中也是爱慕的神情。“姚永艳,你已经下来啦?你怎么一直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呀?我感觉到有点不正常呢,似乎很奇怪很不习惯的,你穿上军装之后漂亮了许多,俨然一位女军人的样子!”

姚永艳被张小强的一句话打断了,她不得不将自己的目光从张小强的身上移开,瞬间她内心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害羞或者说是一种幸福,至于她不敢直视张小强了,但她还是故做镇定地对他说到:“张小强,感觉你穿军装的样子非常的英俊帅气呢!这使得我不得不多看了你几眼呢?”她微笑着看了一下张小强的面部表情,希望能够得到令她意想不到的答案,此刻的她还是有一种愉悦感。她在心中想到:看来昔日的那个坏小子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她为自己的选择而高兴和自豪呢,这种自豪或许是爱慕所应该有的一种感觉吧!

张小强被姚永艳看的也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他看了看身着军装的姚永艳。“嘿嘿嘿,姚永艳,你应该没有搞错吧?我那有那么的英俊帅气呀?”张小强自嘲地回应着姚永艳,他也在极力地掩饰着自己高兴的心情,当然他依然在继续欣赏着身边这位身着军装的美丽女子,并再次赞美了她。“姚永艳,我感觉到你穿军装的样子也非常的美丽漂亮呢!感觉你现在变得越来越漂亮了。”张小强毫不掩饰地夸赞着身边的姚永艳。看到姚永艳美丽漂亮的形象,他的脑海中顿时想到了一幅画面:两年前的大雨过后,那是在姚永艳的家中,换过服装的姚永艳如同画中走来的女子,而如今的姚永艳似乎还要比那时显得更加地美丽漂亮呢!

“嘻嘻嘻,张小强,我一夸赞你,你也夸起我来啦!这样互夸也挺好的,我们彼此彼此吧!”姚永艳极力掩饰着自己高兴的心情,她继续对张小强说到:“不过你说的似乎也正确,绿色军装一穿在身上,似乎突然之间高中生的气息少了许多,我们宿舍来自广西柳州的孙怡欣、陕西延安的李玉芬和浙江杭州的王宣娇在下午都穿上了绿色军装,似乎每一个人都成熟了许多漂亮了许多!”

“漂亮那是应该的,绿色军装穿在身上,稚嫩气息是少了许多,同宿舍的其他几位女生也都有同感呢!四个女生还相互赞叹我们每一个人漂亮呢!”姚永艳十分高兴地与张小强分享着女生宿舍的趣事,当然她也为能够穿上绿色的军装而高兴,尽管那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军装,但至少可以让她和张小强感受一番军装的魅力,经历一段类似军人的训练活动。

校园中人来人往,身着便装的高年级学生和身着军装的大一新生到处皆是,张小强和姚永艳身着军装走向了学生食堂,食堂中身着军装的大一新生甚多,绿色的军装顿时成为了校园中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军训动员大会就在学校的体育场进行,体育场周围飘扬着各色的彩旗。早饭过后的大一新生陆续地到达了学校的体育场,整个体育场在一两个小时之内聚集了五千多学生,他们身着绿色的军装。每个班级的前面均设置了班级的标志,辅导员现场整理着班级的队伍,二班的孙云飞暂时被指定为班级的负责人,也协助辅导员整理班级的队伍。

所有班级的队伍列队完毕之后,从体育场的入口处走来了一列步伐整齐的队伍,整个队伍呼着响亮的口号,口号声响彻体育场的上空。已经列队完毕的全体学生,他们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行进的队伍,行进的队伍整齐有序地停在了全体学生队伍的左侧。

伴随着欢快的迎宾曲,学校的领导和军训教官的负责人走向了主席台,场下顿时爆发起了热烈的掌声。军训动员大会在雄壮的国歌声中拉开序幕,鲜艳的五星红旗冉冉升起在体育场的上空。校领导和军训教官的负责人陆续发言之后,开始了军训教官的队列表演,训练的教官是杭州市内的一所军校的大四学生,他们负责这一届新生的整个军训的具体组织工作。军训教官带队跑向了学生队伍的前面,所有动作整齐划一,齐步、跑步和正步的步伐显得特别整齐,教官的身姿挺拔,精气神十足,真正展现出了军人的阳刚帅气。教官的队伍表演赢得了台上老师和台下学生的阵阵掌声。张小强怀着十分激动的心情观看了教官们的队列表演,教官的表演勾起了他对军人的崇敬,他的内心想到:这才是真正的军人,他们走的才是军人的步伐,他们的着装才是真正的绿色军装,他应该通过二十天的军训好好地体验一番军人的滋味。

军训动员大会结束之后,负责每个班级训练的教官到位了,一班的教官为胡小平,二班的教官为王书田。按照学校开展军训的场地划分,计算机学院新生的训练场地也相对集中在一个地方,一班和二班训练场地自然而然的就靠的很近了,张小强和姚永艳在训练之余还可以看到对方。

“大家好,很荣幸能够与大家见面,我是杭州一所军校的大四学员,也是一名大学生,接下来的二十天时间,由我负责咱们二班的军训活动,军训活动期间我们将按照军训的计划开展每天的相关工作,希望大家能够服从命令、听从指挥、严格训练、严格养成,同学们和我要相互配合,愉快地度过这二十天的军训活动,力争到军训结束时每个人都能够有所收获。”王书田教官进行了简单的自我介绍,二班的全体学生报以热烈的掌声,王书田似乎没有一点点的紧张神态,他微笑着回应了大家的掌声,他的不紧张或许是大学三年军校生活锻炼的结果吧!

军训教官自我介绍完毕之后,军训活动算是正式开始了,第一项训练课目就是站军姿。“脚跟靠拢并齐,两脚尖向外分开约六十度;两脚挺直;小腹微收,自然挺胸;上体正直,微向前倾;两肩要平,稍向后张;两臂自然下垂,手指并拢自然微屈,拇指尖贴于食指的第二节,中指贴于裤缝;头要正,颈要直,口要闭,下颌微收,两眼向前平视。”王书田班长一字不落地准确讲解着站军姿的要领,每讲解一步,自己亲自演示一步,讲解流利、演示到位,体现了很高的军事专业素养。

张小强按照教官的要求,依据教官的讲解和示范动作顺序一步一步地做着动作,尽量使自己的军姿动作能够符合教官所讲述的规范要求。军姿站了不一会儿功夫,他感觉到身体有一些不舒服,他自觉不自觉的会放松一下。

张小强的放松动作很快就被教官发现了,教官走到了他的面前注视着他,并低声地向他询问到:“你的身体不舒服吗?怎么放松了呢?如果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话可以请假休息。”

“教官,我没有什么不舒服?”张小强小心地回答着教官的问题,其实他还是知道自己放松了对自己的要求。

“噢,身体没有不舒服,那你怎么放松了呢?把胸挺起来,脖子使劲向上顶,腹部收一下。”教官一边说着,一边在张小强的前面演示,不时地用手指对张小强的动作予以纠正。

“大家注意了,站军姿最能考验一个人的毅力了,我们当初从高中毕业后进入军校,要求站一个小时不动,站两个小时不倒,那时感觉也很辛苦,但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可以站三个小时都没有问题,现在可以轻松的站两个小时了。你们的训练标准还是比较低的,只要求站一个小时,大家应该坚持按照标准严格要求自己,锻炼自己的意志和耐力。”教官一边纠正着其他同学的动作,一边叙说着当年自己的训练情况,当然也是对大家训练的一种鼓励。

随着训练时间的延长,张小强感觉到自己的双腿都有点发麻了,但他不得不坚持着。半小时的时间过后,教官下达了一个口令:“全体都有,踏步走!”教官下达口令后,同学们按照教官的口令动了起来。

张小强感觉自己的双腿和双脚有点发麻,腿脚似乎不听使唤,不能像平常那样自如地踏步。“同学们,我知道大家的腿会酸,脚会疼,大家抬一抬脚,开始时动作慢一点,放松一下腿和脚,等感觉到轻松一点了可以正常地踏步了。”教官给大家讲解着放松的方法,经过两三分钟的放松之后,大家席地而坐休息二十分钟。

“同学们,相对于我们刚入军校的训练,你们的训练强度要小多了,我们当时每天跑步一到两个五公里,站军姿要站两个小时,还有其他的训练内容。”休息时间,教官交流着他们入学时的训练体会,愉快地与班级的每一位同学交流,并询问着每一位同学的姓名,当然也是尽可能地将全班三十名同学的姓名记得住。

“教官,你们那时的训练是不是也感觉到非常的辛苦呀?”孙云飞胆子比较大,他首先向教官提出了一个问题。

“当然辛苦啦,那时候感觉还是很辛苦的,但看看身边的其他人,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如此,白天训练完毕也挺累的,晚上睡一觉之后就恢复了,第二天感觉就好多了,一如即往的训练活动,我们也就习惯了,也就感觉到并没有那么的辛苦了。”教官微笑着向大家分享他们军校的训练生活,鼓励大学好好训练。

第一天上午是室外的训练环节,下午是整理内务科目。一个班级分两个地点进行整理示教,男生宿舍设一个示教点,女生宿舍设一个示教点。男生宿舍的示教点就设在五一三宿舍,教官将孙云飞的被子压平之后,竖向三折、横向四折,十几分钟的时间将一床被子折叠成了棱角分明的“豆腐块”。张小强三年前在同学王光明的宿舍曾见过王光明折叠被子的情景,王光明折叠的是从部队带回来的旧被子,而今天教官折叠的是一床新被子,教官折叠的一点不比王光明折叠的差,他被教官的折叠技能所折服。

每一位同学按照教官示范的要求,在自己的床铺上折叠着自己的被子。张小强经过半个小时的整理,总算勉强将被子折叠成功,但形状和教官折叠的形状差距太大了,张小强在心中想到:原来当兵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站军姿那么辛苦,折叠被子又这么的不容易,似乎军人做的很不错,看来他们学生与军人的差距还是非常大的。

晚上的军训内容为教唱歌曲,大一新生以学院为单位统一集中组织,教官们亲自组织教唱歌曲。《团结就是力量》《打靶归来》《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歌》等都成为必教必唱的曲目。教官王书田教唱一句,大家跟学一句,半个小时的时间,同学们基本学会了第一首歌曲《团结就是力量》。教唱歌曲的过程中,张小强感觉到身体还可以从白天军训的疲劳中得到片刻的休息。其他班级也开展歌曲教唱,教唱歌曲的中间开展拉歌活动。

“一班的,来一个;一班的,呼儿嘿,来一个呀么呼嘿;时间,宝贵!要唱,干脆!杜绝,浪费!不唱,撤退!(领)革命歌曲大家唱,(合)你不唱来,我来唱,嘿嘿,我来唱!”王书田和胡小平分别领着几个班级,教大家开展拉歌比赛活动,通过拉歌比赛练习,将拉歌的活动用在了接下来的十几天的训练活动间隙,以活跃军训的紧张氛围。张小强按照教官的拉歌教唱,依据班级的整体节奏时而唱歌,时而呼叫,时而鼓掌,他感觉到此刻是前所未有的高兴。

第二天的早饭时刻,张小强来到了思远公寓楼的楼下,姚永艳从宿舍的窗户中看见张小强后,她快速地从三楼跑了下来,她要和张小强一起去吃早饭,然后到达训练场地,开始一天的军训活动。

“张小强,你感觉到累吗?我感觉到昨天一天还是比较累的,站的人双腿酸疼、双脚发麻,现在还感觉有些不舒服呢。”姚永艳挪动着自己不适的双腿,向身旁的张小强询问着他的感受。

“噢,你现在还感觉有点疼痛呀,军姿站结束后我感觉双腿双脚有些不舒服,晚上休息一晚上就好了,锻炼几天应该就习惯了。”张小强微笑着安慰身边的姚永艳。

“哎,怎么折叠被子也是一种挑战,要折好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感觉折叠的与教官折叠的有很大的差距呢。”姚永艳略带尴尬地与张小强交流着折叠被子的感觉。

“嘿嘿嘿,姚永艳,那也正常呀,教官是经过专业训练过的,我们才开始接触折叠被子,不要对自己要求太高啦!”张小强知道姚永艳一向都比较要强,凡是遇到事情她都想做的最好,张小强不得不开导他的这位同学,当然也是开导他的女朋友了。“这或许是一种类似的军营生活吧,终于让我感觉了一番军营的生活,也是在弥补另外一种人生的遗憾呢!”张小强微笑着谈论自己的感受,他的微笑和感悟也感染了身边的姚永艳。姚永艳认为应该好好地感受这难得的二十天的军训生活。

训练的内容为军姿,齐步、跑步和正步训练。大家终于可以完成一小时的军姿训练内容了,其他训练科目也按照计划进行。训练间隙的休息时间,计算机专业的学生开始了拉歌比赛,教官指定二班的负责人孙云飞引导一班和二班,对抗三班和四班。前几天晚上学的歌曲和拉歌词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孙云飞大声一呼,下面一班和二班的学生积极呼号,气势完全压过了三班和四班。

三班和四班的同学暂时性地认输了,他们唱了一首《团结就是力量》,一首歌曲唱完毕之后,三班和四班的同学还会主动还击,甚至风头盖过了一班和二班,一班和二班同学的气势似乎低落了一些,孙云飞带领大家合唱《打靶归来》,拉歌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歌声此起彼伏。

偶尔的休息时间,大家也不会进行拉歌活动,教官们给大家讲一讲他们军校的趣事,也会讲一讲军事训练活动中的辛苦,军人职业的奉献性和特殊性。张小强仔细地聆听着教官的叙说,使他对军营的生活有了进一步的认识,他在内心想到:“原来军营生活也是相当严格,相当辛苦的,似乎也是枯燥的,眼下的军训活动自己都感觉比较吃力,或许他应付不了辛苦的军营生活,上天也没有给他一个参军的机会,让他成为一名真正的军人。”

一班的教官胡小平组织大家开展文艺小表演活动。班级的每一个同学要求站在大家面前表演一个节目,轮到姚永艳时,她唱了一首歌曲,歌曲的名字为《渴望》。姚永艳第一次站在大家的面前,她还是略微地有一点紧张,但她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给大家表演。“悠悠岁月,欲说当年好困惑,亦真亦幻难取舍,悲欢离合都曾经有过……”姚永艳的声音清脆甜美,旋律悠扬准确。

临近二班的张小强看到姚永艳在表演节目,他感觉到她的歌声是那么的动听,她的神态是那么的吸引人,她的表演不得不让他投去欣赏的目光。

姚永艳一曲唱罢之后。“姚永艳唱的好不好?再来一个要不要?”一班的教官胡小平听完姚永艳的唱歌之后,他或许觉得姚永艳唱的不错,教官便又拉了姚永艳的歌。

“唱的好呀!来一个呀!来一个!”一班的全体同学呼着号子,拍手鼓励姚永艳再给大家演唱一首歌曲。姚永艳听到教官和大家的拉歌,她感觉到了一些不自在,或许她还是有些陌生和害羞,但在大家的一再要求下,她似乎没有下台的情况了。

姚永艳红着脸向一班的学生说到:“大家好,我们来到了浙江大学,早就听说了西湖的美丽,也听说过关于西湖的神话故事,我给大家唱一首有关西湖的歌曲吧,《千年等一回》怎么样?”姚永艳一边向一班的同学说着,一边向临近的二班的张小强望去,她发现张小强正在向自己张望。

张小强发现姚永艳向自己投来了一丝目光,他便迅速地向姚永艳伸出了一个大姆指,鼓励她勇敢地给大家唱歌。姚永艳当然明白张小强的意思,她不紧不慢地给大家演唱着《千年等一回》的歌曲,她的歌声优美,清脆的声音在空气中跳跃着流向四方,当然一边的张小强也如迷般地听着那个已经唱过了好几次的歌曲,但每一次他都会有不同的感受。

午饭时间,张小强和姚永艳一块走进了饭堂。“姚永艳,你早上的歌曲唱的很不错吗?我为你的表现而高兴,也为你的优秀而鼓掌!”张小强高兴地向身边的姚永艳道贺。

“张小强,你真讨厌,当时唱歌时我还感觉很紧张呢?感觉唱的一般化,有什么好高兴鼓掌的呀?”姚永艳以略带批评的口吻向张小强说到,她感觉在同学面前完成任务已经很不错了,还谈什么好的效果呢?

“嘿嘿嘿,姚永艳,你可不知道,我在旁边听着感觉很不错呢,紧张可能是存在的,但克服掉紧张,以后有机会表演效果应该会更好的,你要相信自己的水平噢!”张小强微笑着鼓励了姚永艳,姚永艳被他的鼓励给逗笑了。

正步的训练开始了,教官们先通过分解动作,然后通过连贯动作,耐心地向大家开展正步的训练活动。分解动作中,张小强左脚踢出去之后,在空中停留一会儿时间,他感觉空中一只脚的脚掌发麻,腿部的力量不足矣支撑脚部在空中停留一段时间,他的脚尖时不时地会触到地面。当然他的微小动作若被教官发现后,他会得到一顿严厉的批评。经过几天的训练,他的正步行走有了长足的进步。张小强经过严格训练,他被幸运地选拔到了护旗的小分队了,全校大一新生五千多人,他有幸作为三十三人的护旗小分队成员之一,他还是非常的高兴。

周六的一天晚上,十几天军训以来的第二个休息时间,同学们可以自由支配自己的时间,他们或者洗洗衣服,或者写写家信。张小强来到了思远公寓楼的楼下,他与姚永艳在晚饭时间已经商定好了,他们先要在教室中给家中的父母和兄弟姐妹写几封信,告诉家中父母和已经在外地上学的兄妹,描写一番美好的大学生活,让家中的父母放心。张小强给家中的父母写了一封信,第二封信写往北京工业大学的哥哥张小红。姚永艳第一封信也是写给了家中的父母,第二封信则写给了银川的宁夏财经学校的姐姐姚永娟。

“张小强,你们被选拔到护旗小分队后,进行的什么训练呀?”由于护护旗小分队的训练不在体育场,由军校的教官单独在其他地方进行先期训练,这倒是引起了姚永艳的好奇,她禁不住好奇地询问了张小强。

“护旗小分队三十三人,前排中间一人手持国旗,两边各一人,后面是每十个人的一个小排面,除了掌旗的人外,我们其余的人都肩扛一支五六式冲锋枪,先齐步走,步行一小段距离后再换正步走,最后换齐步走,也是为军训活动结束后的新生阅兵作准备的。”张小强兴奋地描述着护旗小分队的训练情况,他的眼神中有一些骄傲的小情绪。

“嘻嘻嘻,张小强,你们肩扛的枪是真的吗?感觉怎么样呀?快点告诉我吧!”姚永艳心情顿时高兴了起来,她听到张小强的描述,尽管她知道了张小强的小骄傲,但她还是想迫切地知道他背上枪支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噢,姚永艳,我感觉枪支挺新鲜的,也挺吸引人的,但就是肩扛着,也不能搬动击发,也不知道怎么分解,背在身上走一上午也感觉比较重,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你看我的肩膀上还有枪带留下的印子呢!”张小强继续向姚永艳描述着他的感觉,姚永艳听的似乎有点着迷了。

姚永艳听到张小强的肩膀上有背枪时留下的印子,她似乎更加好奇了。她也没有了往日的害羞神情,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了少有的关心。姚永艳将手伸向了张小强的衣领,她似乎要扒开张小强的衣领,要看一看他肩膀上留下的印子。“张小强,给我看一看你肩膀上的印子好吗?”姚永艳微笑着征求张小强的意见。

张小强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他迟疑了一下,看到姚永艳微笑的眼神,他解开了自己上衣的第一粒纽扣。没等他自己扒开肩膀上的衣服,姚永艳已经将他的衣服扒开了,被枪带所压的一条深深的印迹出现在了姚永艳的眼帘之中。

“噢,一道发青的红印子,你感觉到疼吗?看来扛枪也不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姚永艳以关切的口吻向张小强询问到,她希望得到某种不一样的回答。

“不疼的,只是感觉到有点酸而已。”张小强微笑着回应了姚永艳对他的那份关切,或许是来到了远离家乡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们才会更加地关心对方,逐渐地培养他们对彼此的那分爱慕之情。姚永艳和张小强离开了教室,他们先后回到了自己的宿舍,他们要利用难得的时间换洗掉身上的内衣,内衣早已经被白天的训练浸泡了大量的汗水了。

姚永艳也于几日后第一次感受了一番枪支,那是军训后期的枪支训练和实弹射击训练活动,学生们要经过前期两天的实枪瞄准射击训练。举枪瞄准,缺口、准心和靶心三条一线的瞄准真是让她感觉到累了不少,但还是有许多好奇之处,她把教官的每一个示范动作记在了脑海之中,按照瞄准射击的步骤有序而认真地训练着。姚永艳感觉到:原来手握五六式冲锋枪是如此美好的感觉,前几天她还向张小强寻问扛枪的感觉,张小强那个高兴劲着实让她羡慕不已,而此刻她也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枪支的魅力。每次训练的归途之中,他们还唱着那首《打靶归来》,多么形象生动的场景呀!

经过两天的射击训练准备,每一位学生可以射击十发子弹,第一次五发子弹是体验射击,第二次五发子弹是考核射击。张小强见到了真正的子弹,而且子弹还在自己的手中,自己要亲自体验一番实弹射击的感觉,他似乎略微有一点点的紧张。好在他的身后有教官全程指导,手把手的教他,以确保安全,从而使他可以放轻松一些,能够瞄准靶心扣动扳机。“哒,哒,哒……”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回响,枪声停止之后,负责报靶的人员报了命中的情况,五发子弹上了两发。第二次考核射击开始了,他的五发子弹上了三发,但没有一发能够击中十环。难得的射击体验,难得的军训活动,真的让他感受了一番握枪射击的经历,似乎短暂性地圆了一次军营梦。

军训活动的最后表演就是举行阅兵活动。张小强所在的护旗小分队列队在所有方队的最前面,计算机学院的一班和二班作为一个方队列队于后续的方队之中。阅兵活动正式开始了,一切按照最后两天的合练程序有序地开展,学校领导和军训教官负责人在主席台前排就坐后,鲜艳的五星红旗在体育场上空升起,雄壮的歌声在体育场的上空回荡。

主席台下达了“阅兵”开始的口令,伴随着“迎校旗”的指示,张小强所在的护旗小分队走在了所有方队的最前面,接受主席台上面领导的检阅,主席台上的校领导和军训教官负责人起立向校旗致礼,尤其是军训教官负责人的举手礼,更是干脆利落,体现了军人的英姿。张小强肩扛着钢枪,伴随着阅兵进行曲的旋律,从齐步换为正步,护旗小分队昂首踢着正步通过主席台,然后由正步换为齐步,引导着其他方队陆续地通过主席台。

姚永艳所在的方队向前步行了十二米的距离,方队人员听到领队教官“向右看”口令后,方队所有人员将目光向右前方看去,恰好可以看到主席台的全貌,她所在的方队从齐步换为正步,整个方队精准地踩着阅兵曲旋律的乐点以正步跨过了主席台,经过主席台后又是一声“向前看”的口令,整个方队变换为齐步走后向体育场的另一侧继续行进,已经通过阅兵主席台的方队从新进入体育场的中央,列队完毕站立在体育场的中央,校领导和军训教官负责人发表的热情洋溢的讲话。

军训总结仪式结束之后,每个班级都进行了合影留念,每一个人都希望能够将身着军装的形象留下来,作为永久性的一种记忆,当然也是保留一段难忘的军训经历。张小强走到姚永艳的身边:“姚永艳,今天军训就要结束了,我们可以照张合影吗?将我们两人着军装照的形象保留下来,作为以后的一个纪念。”

“当然可以呀!我们应该有一些着军装照的合影,保留下我们这二十天的记忆。”姚永艳高兴地配合着张小强的提议,他们身着军装站在了一起,他们在美丽的浙江大学有了军装的合影照,怎能不让他们高兴呢!

军训活动结束后,学生们已经与教官结下了难以割舍的情谊。到了与教官分别的时刻,教官胡小平眼中泛着泪花,他动情地向一班的同学深情地告别:“同学们,感谢大家二十天来的密切配合,你们顺利地完成了军训的相关科目训练,我从你们的身上学到了许多宝贵的品格,我会铭记着大家的,也会铭记着计算机学院一九九七级一班的每一位同学。”

教官的临别感言深深地触动了大家,一班的部分同学流下了感动的泪水,二十天的朝夕相处和言传身教,他们认识了这位当兵的大哥哥,也对他有了一种相对的难舍情分。代理班长孙世伟提议到:“同学们,我们要与教官分别了,大家唱一下《送战友》这首歌好吗?”这首歌还是教官亲自教给他们唱的,当然也是为了他们即将到来的分别而教的歌曲。

“送战友,预备起”,代理班长孙世伟领唱了一句,一班的全体学生跟着唱了起来:“送战友,踏征程,默默无语两眼泪,耳边响起驼铃声,路漫漫,雾茫茫,革命生涯常分手,一样分别两样情,战友啊战友,亲爱的弟兄,当心夜半北风寒,一路多保重……待到春风传佳讯,我们再相逢,再相逢……”同学们的歌声悠扬,声音经久不息,离别的悲痛情绪弥漫在体育场之中,离别的泪水流在了二十天的辛苦训练之后,教官与学生们在歌声和泪水中分别了。

再见了,难得的一段军训生活!再见了,难得的一段军旅体验!张小强很好好感受了人生的一次军训生活,体验了那种类似的军旅生涯,或多或少地弥补了他那遗憾的从军梦,这种短暂的军训生活磨炼了他的品格,强化了他和姚永艳吃苦耐劳的精神,这些宝贵的经历必将有益于他们未来的大学学习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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