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三年的春天,江南水乡的大地已经完全复苏了,草木已经开始旺盛的强劲生长,百花正在艳丽的竟相开放,到处都是一派生机盎然的繁忙景象。然而在这样一个美丽繁忙的时机,一场危机性的隐患席卷了大半个国家,曾一度给人们造成了一定的恐慌。
春节过后,张小强和姚永艳从千里之外的家乡返回学校已经一个多月的时间了,西湖之畔的浙江大学校园中老师和学生们忙碌的穿行其中,老师们一如既往的传授着知识,而学生们则努力地学习着知识,但学习之余,他们还时不时地抽空去游玩西湖。开学以后,学校食堂中的电视机时不时地播放着有关非典疫情的新闻报道,其是一种严重急性呼吸系统综合症,常见症状为呼吸困难、发热、全身疼痛无力。该疾病最初发生于广东省,尔后在北京大有蔓延之势,一度造成民众的恐慌。甚至一度流传着食醋和板蓝根可以预防此类怪病,就出现了许多人购买和保存食醋和板蓝根的情况。
“张小强,现在只要在食堂中吃饭,我们就能够从电视中看到这些新闻,可以看出最初似乎没有一套较为有效的预防措施,那我们就得要注意一下,板蓝根不知有没有作用,但食醋应该是有一点作用吧?”姚永艳和张小强一起坐在食堂的餐桌上吃着晚饭,一边看着电视中播放的新闻,她不时地与张小强交淡着这一新的疫情。
张小强看着电视中的新闻播报,然后看了看餐桌对面的姚永艳,与她认真地交流着。“姚永艳,你看电视中还在播放着广东的部分市民抢购食醋和板蓝根的事情,不知知道这样的方法是否管用?”
“板蓝根我就不知道了,食醋应该有一定的消毒作用的,记得家中每到冬天天气干燥,感冒人员增多时,母亲就会将一碗醋放到火炉上加热挥发,挥发的食醋蒸汽弥慢整个屋内,说是可以起到杀菌消毒的作用。”姚永艳看着张小强,认真地向张小强谈论着以前家中母亲的做法,同时也是对张小强的一种提示。
张小强眼睛中充满了惊奇,他似乎又发现了姚永艳的一个小秘密,看来她的生活经验就是比较丰富。“姚永艳,食醋果然有这种作用呀?那我们每人买一两瓶食醋吧,放置与我们的宿舍,是不是平时可以喝一点或者撒一点,以起到杀菌消毒的作用。”
“嘻嘻嘻,我也是这个意思的,看来你还是蛮聪明的吗?一点化就明白就懂了,那我们到学校附近的超市中买几瓶醋吧?等过会儿我们吃过晚饭之后就去买醋如何?”姚永艳忍不住笑出了声音,她看见周围的同学们正在用餐,便急忙收住了笑声,并用左手捂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继续微笑地对张小强说到。
张小强听到姚永艳的进一步解释,他也忍不住低声地笑着,似乎他想起了大学一年级的两个场景,当时他们远离家乡第一次来到大学,他们的关系还没有在这所大学公开,期间有几位男生追求姚永艳,他自己为此还生过气呢。张小强的思绪回到了大学一年级时他与姚永艳在食堂吃饭时的场景,他情不自禁地对姚永艳说到:“嘿嘿嘿,看来我与醋还是有缘呢?姚永艳,你还记得我们大学一年级的情景吗?你有两次给我的面条中加入了许多的醋,当时吃起来很酸的呢!多亏了高中时在学校外面的酸汤面馆用面票换过几次酸汤面呢,不然还真适应不了呢!”
姚永艳面带微笑地看着张小强,她认真地倾听着他对过去那两个场景的回忆,她撒娇式地与张小强交流着,她用一语双关的语言表达着自己对张小强的某种淡淡的感觉。“是呀!张小强,似乎你更与醋有不解之缘,谁让你那么的爱吃醋呢!爱吃醋的话就应该这一次坚持每天多吃一点,即可以杀菌消毒,又可以保护身心健康,你说是吗?”
“你说的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噢,我是爱吃醋一些,尤其是你给我的面条中加入的醋,那个感觉吃起来也是蛮爽的,不过还没有柠檬酸,那柠檬真是酸死人的不要命了,柠檬的那种酸还是不要吃了为好,人的身体和心里会吃不消的!”张小强一边笑着,一边说着,他当然明白姚永艳一语双关式的意思,他也以相同的方式回应了姚永艳,从另外一个侧面表达了他对她的喜爱之情。“不过,从现在开始似乎要每天坚持锻炼一会儿身体了,将身体素质锻炼好一点,才有可能不生病或少生病,你说是不是呀?永艳!”
姚永艳当然听出了张小强所表达的另外一层意思,对于他的心灵想通的表达,她的内心似乎非常的高兴,她为自己能够有这么一位关心她在乎她的恋人而感到高兴,甚至说是令她感觉到幸福和快乐。“是的,锻炼身体也是一种很好的强身健体的好办法,那以后这段时间我们应该抽时间锻炼身体,也要防止自己感冒发烧噢。”
夜间的明远公寓楼二一二房间,李玉芬坐在自己的电脑桌边正在进行一些程序的编写,她看见姚永艳返回了宿舍,她的塑料袋中装着两瓶食醋。李玉芬好奇地向姚永艳问到:“姚永艳,你买两瓶醋干什么呀?”
姚永艳看了看李玉芬,然后将两瓶醋放置于自己的书桌之上。“今天晚饭时在食堂看电视新闻节目,新闻中大量报道非典的相关情况,广东那边据传有人购买板蓝根和食醋,说是这两种东西可以预防非典的,我考虑到醋应该有一定的作用,所以就买了两瓶事先准备一下,要不给你一瓶醋吧,我们共同分享使用如何?”
“嘻嘻嘻,你这个小女子倒是蛮会想办法的,不过你说的似乎有一点道理噢!我老家在陕北,那里距山西也比较近,都说山西的老陈醋很有名,当地人都很喜欢吃醋,甚至将醋当做饮料喝呢。据说食醋具有一定的杀菌、杀毒、解酒、促进食欲等功效,不知到底有没有科学的考究过,那倒不必要了,我也得准备一点食醋,即使没有如此的功效,也可以偶尔地食用一点呢。”李玉芬调侃了一番姚永艳,她想到了自己的家乡,也想到了山西的老陈醋,同时也微婉的谢拒了姚永艳的好意。
姚永艳一听李玉芬说起山西老陈醋和她所分析的理由,她沉思了一下。“噢,山西的老陈醋是非常有名的,你说的杀菌、杀毒、解酒、促进食欲等功效应该有一些道理吧,食醋中不是含有醋酸吗?醋酸本身就是一种酸性化学物质,应该有此功能,只是其浓度太低,效果可能差一些而已吧!”
“啊,你这个小女子,就是与别人有所区别的,我们谈论食醋消毒的问题,而你却能从其化学成份的角度进行思考分析,想问题的角度似乎与常人就是有点区别,难怪张小强对你那么好呢?没有让你从他的追求中脱逃掉。”李玉芬一听姚永艳的分析,她惊奇了一下,她也没有想到姚永艳会从化学知识的角度去解读,随之又引出了张小强,同时还小开了一下她和张小强的玩笑。
姚永艳似乎略有那么的一点点害羞,但她还是假装平静地回应了李玉芬,似乎以批评的口吻对李玉芬说到:“李玉芬,你个讨厌的女子,我们就醋说醋呢,你怎么突然又将话题引向了张小强和我呀?其实我根本就没有那么优秀的,你就别开我的玩笑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放过我吧!今天买醋的想法也是和张小强一起在食堂中吃晚饭时看到电视新闻知道的,才决定去购买一点的。”
李玉芬一边听着姚永艳批评式的语言,一边看着姚永艳的表情变化,她忍不住再次笑出了声音。“嘻嘻嘻,我就说吗?你不让我说,自己却又提及张小强,买醋的想法也是你们谈论时决定的,你就知足吧,你就幸福吧!”
李玉芬和姚永艳一如往常的聊着一些无关的话题,然后她又认真的继续编写着程序。姚永艳看到李玉芬在学习研究,她也坐了下来,打开了自己的电脑,开始继续攻关导师赋予她的课题。
四月的中下旬,北京的非典似乎进入到了紧张的状态,国家卫生部长和北京市长换人,似乎国家从人员的调整上来强化对非典的应对工作。四月下旬的北京,位于北京的北郊,小汤山医院于二十三日开工,二十九日通过验收,三十日交付使用,仅以八天工作日完成了世界最大传染病医院,创下世界医院修建速度纪录。这意味着应对非典,国家和地方政府进入到了决战的时刻。
远在千里之外的北京,中国建材集团公司也实行人员的流动最严格管控。张小红从北京打来了电话,张小强接到了哥哥的电话。“张小强,浙江现在的疫情怎么样呀?不严重吧!现在北京这边疫情还是蛮严重的,我们单位就管控的比较严格了,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都不允许离开单位,特别是有几所大学已经呈封式的状态,你们学校现在还好吗?”张小红在电话中将北京的情况简单告知了一声,然后又问了张小强所在的浙江大学的情况。
“噢,现在浙江这边的情况还算好点,新闻中只报道过:杭州发现的三例输入型非典病例为三兄妹。四月中旬,他们全家六兄妹分别从北京、上海、杭州汇集武汉扫墓。来自北京的大姐当时已出现发烧、咳嗽等症状,返回北京后于四月十九日被确诊为非典患者。杭州也采取了必要的措施,学校也强化了学生的管控,要求我们学生们没有特殊情况不准外出,就在学校中就地学习生活。”张小强将杭州的情况告知了自己的哥哥。
张小红在电话中得知了杭州的情况,他的心似乎平静了不少。“那你们就按照学校的要求,不要到学校外面去了,就在学校中好好的学习,恰好可以利用一段较为封闭的时间开展课题研究,进早地推进自己的毕业论文撰写工作,确保自己能够如期完成毕业论文写作,尽而按时顺利的毕业。我们这边现在也是封闭式的管理,许多工作业务和出差任务都最大化地压缩了,就是确保不被传染,安全和平安就是最大的幸福!”
张小红与弟弟谈论了非典疫情期间的单位管控情况,还有北京应对非典疫情的一些特别管控措施,最后还对张小强的学习和锻炼身体之事进行了强调。“学校学习期间,学习之余也要加强体育锻炼,保证身体健康,可以降低且防止生病的概率。”
“那你在那边一定要保重自己噢,也要按照特殊时期的管控措施管好自己,确保自己的身体健康和安全,有什么情况我们随时电话联系吧!”张小强也表达了对哥哥的关心,也对千里之外疫情严重的那个地方予以了关注。
同样是四月下旬,姚永艳接到了姐姐的电话,姚永娟在电话中告知她:宁夏也是疫情的扩散地之一,一位四十岁的县广播局工作者,其是内蒙古自治区巴彦淖乐盟磴口县广电局的工作者,于三月下旬参加完北京国家广电总局的培训后,返回内蒙古自治区巴彦淖乐盟磴口县,在列车上被巴盟临河市铁路医院的一名医生传染非典病毒。该传染者于四月一日后开始发烧,四月十二日因病情加重,就被送往宁夏医学院附属医院治疗。四月二十二日,该病人就死亡了,亦因此成为宁夏首例输入型非典患者。后来,该逝者的妻子、连襟、妻弟、弟弟等人陆续发病。这对宁夏的疫情防治工作提出了挑战,相关部门对附属医院周围展开了隔离等措施加以应对。
早在四月上旬,杭州已经在城市中的大型医院建立了发热门诊,并且设置了专门性的疑似病人隔离区,就是为了确保杭州的安全。浙江大学的校医院也强化了医院的管理,预先设置了发热门诊和隔离区。学校医院的卫生人员背着消毒剂,每天活动在学校的教室和宿舍之中,对整个学校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消毒预防措施。
张小强将自己与哥哥的通话情况告诉了姚永艳,姚永艳也将与姐姐所说的宁夏的情况告知了张小强,他们两人互相了解着对方家人的安全,同时也是对彼此的关心,当然也在讨论着身处学校,如何才能够确保他们自身的安全,间或还谈论着其他的事情。
五月上旬的一个星期六上午,校园中的空气格外的清醒,经过夜间的大雨冲洗,美丽的校园显得格外的美丽。姚永艳看着宿舍窗外的美丽景色,她的心情似乎没有一点欣赏的意思,她拨打了希远公寓楼二一三房间的电话,电话那头依然是一声又一声嘟嘟的声音,电话依然没有人接听,这已经是姚永艳第三次拨打电话了,她已经于早上八点钟的时间拨打了张小强宿舍的电话,二一三房间的张小强就是没有接听电话。她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接她的电话呢?姚永艳似乎有点生气了,她不知道什么原因,即使张小强不接她的电话,他应该给她及时回个电话,而为什么他没有回电话呢?带着疑问,姚永艳来到了希远公寓楼的宿舍管理窗口。“阿姨,麻烦你能帮我去看一看二一三房间吗?看一看有个张小强的同学,他是我的男朋友,我早上打了三次电话都没有人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呢?”
宿舍管理的阿姨看到姚永艳焦急的样子,她上下打量了姚永艳一番,然后翻看自己的管理记录。“二一三房间,是住着张小强这么一位学生,你和她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呀?我这宿舍管理记录显示一切正常,没有什么问题呀?”
姚永艳内心依然焦急,她微笑着肯求宿管阿姨。“阿姨,张小强从来不会出这种情况的,一般情况下我给他打电话,他都会接的,偶尔的有什么事情,他都会及时给我回电话的,似乎这次有点不正常呢,麻烦你能够看一看二一三宿舍,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宿管阿姨看见姚永艳焦急的神态,她也再没有多说什么。“好吧!那你在这儿等一等吧,我上二楼看一下。”宿管阿姨登上了通往楼上的楼梯口,姚永艳在希远公寓的门口耐心的等待着。不一会儿功夫,宿管阿姨从楼梯口走了出来。“二楼的二一三房间门是锁着的,我敲了敲门,宿舍中应该是没有人的,他们应该是出去有事了,那你还是等着吧,看看晚上熄灯时他们能不能回来,若晚上不能回来我们将上报学校。”
姚永艳失望地离开了希远公寓楼,她失望中带着气愤,内心时不时地想到:张小强,你这个讨厌的家伙,怎么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偶尔有什么情况也不告诉我了,真是让我生气,找你都找不到,也不和我联系,若要此刻见了他的面,她一定会狠狠地批评他一顿,以解她心头的闷气。但此刻的她生气归生气,就是见不到张小强的面,何谈向她生气批评呢?
姚永艳生气地回到了宿舍,她此刻的心情糟糕透顶了,无奈之中的她打开了自己的电脑,然后开始研究导师赋予的课题,她似乎没有一点心思编写程序。她打开了电脑的音乐播放器,然后选中《千年等一回》《青城山下白素贞》《渡情》,当《千年等一回》的旋律在宿舍中响起,她的心情似乎平静了一点,但正是这一旋律的声音,将还在休息睡觉的李玉芬吵醒了。
李玉芬昨天晚上为了完成一个程序的编写,她休息的比较晚,早上还没有醒来。她听到了姚永艳播放的音乐,音乐的声音将她吵醒了,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翻了一下身看了一眼床铺下方的姚永艳,似乎以批评的口吻向姚永艳说到:“姚永艳,你真是讨厌,大早上的没有看见人家还在休息睡觉呢!你怎么还放起了音乐呀?还让人睡不睡觉呀?”
姚永艳的内心中还有部分气存在,她一听李玉芬批评的口吻,似乎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妥,但她还是故作镇定的说到:“我讨厌吗?喂,你知道吗?现在已经是上午的九点半的时间了,你居然还在睡觉,我听一会儿音乐怎么啦?”
李玉芬一脸的迷惑不解,要是在平时的情况下,如果她以批评的口吻与姚永艳说话,姚永艳会以微笑的面容与平和的语气和她交流,而今天她的外露的表情似乎让她琢磨不透,她的心中似乎有一点疑问,这反倒使她降低了自己的口音,平和地向姚永艳说到:“姚永艳,你这个小女子,今天怎么了,心情不好吗,感觉你有点生气呢,你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吗?说出来我或许还能够给你提供点帮助呢?”
“哎,真是太气人了,今天早上七点多我给张小强打了电话,他没有接电话,后来打了三次均无人接听,刚才又去了一趟希远公寓楼,问了宿管阿姨,宿管阿姨上去看了,说宿舍锁着里面没有人的,真是让人生气,似乎暂时性地失联了,就是找不到张小强,平时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我就奇了怪了。”姚永艳满脸的生气,但也为自己刚才的不妥行为向李玉芬道歉。“李玉芬,刚才是我的心情不好,没有考虑到你在睡觉,就播放了音乐,还吵醒了睡觉的你,实在有点对不起啦!”
李玉芬一听姚永艳如此一说,她似乎一点睡意也没有了,一点也感觉不到生气了,反而姚永艳的样子将她逗笑了,她微笑着调侃了姚永艳一番。“嘻嘻嘻,你这个小女子,原来如此情况呀,我说怎么感觉到非常的奇怪,一个人在早上播放音乐听呢,声音倒是还不小呢!我根本就没有生气噢,你也不用说对不起,看来爱情的力量是非常强大的,可以让一个人幸福,也可以让一个人发狂,似乎你现在有点发狂的状态呢!”
姚永艳的内心还在为张小强而生气呢,她一听李玉芬的调侃,似乎不好意思表现出生气的样子了,似乎生气到了极点,就成为了另外的一种状态了。“嘻嘻嘻,李玉芬,你这个女子真够讨厌的,居然还有心调侃我呀?确实自从我们读研究生以来,他还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呢?我总觉得这一次有点怪怪的,似乎有一种什么特别的预感,凡正感觉不是什么好的事情呢!”
李玉芬看到姚永艳不安的神情,她看了看姚永艳。“哎,平时那个淡定自信的姚永艳去了哪儿啦,半天时间联系不到张小强你就急成这个样子了,你傻呀?再多打几次电话看看呀?”
姚永艳被李玉芬一提醒,她放低了电脑播放音乐的声音,快速地拨动了希远公寓二一三宿舍的电话,电话那端依然是无人接听的状态。李玉芬也在床铺上听到了电话那端的声音,电话中只有断续的嘟嘟嘟的声音。“看来陈玉宁也不在宿舍,不然的话他应该会接电话的,姚永艳,你可以去找一下陆小双吧,看她能不能联系到陈玉宁,如果她联系到了陈玉宁,或许就会知道张小强现在在哪儿呢?”
姚永艳的神情顿时便兴奋了许多,她微笑地看了看李玉芬。“哎呀,我怎么就没有想出来这么好的点子呢?那我现在应该去找一下陆小双,向她问一问陈玉宁的情况。”
李玉芬已经钻出了自己的被窝,她穿上了自己的上衣,手中已经从床上拿起了自己的裤子。“姚永艳,看把你急成什么样子了,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找一找陆小双,她的宿舍在五楼。”
“李玉芬,谢谢你啦,不用你去了,陆小双的宿舍我能找到的,我自己一个人到五楼问一下吧。”姚永艳一边说着,一边离开了二一二房间,她快速地来到了五楼,找到了陆小双的宿舍,她敲门进入到了陆小双的宿舍。
宿舍中的另外一位女生看着姚永艳,她疑惑地看着进入到宿舍的这位女生,似熟悉非熟悉地向她问到;“你好!你找谁呀?”
姚永艳的目光扫视了一下陆小双的宿舍,她发现没有陆小双的身影。“你好!我是二一二房间的姚永艳,我是来找陆小双的,她人出去了吗?”
“噢,你是找陆小双的吧?她应该是出去了,我早上睡醒之后发现她就不在了,你有什么事情吗?等她回来之后我代你向她转达。”陆小双的室友很有礼貌地向姚永艳说明了陆小双的情况。
姚永艳没有找到陆小双,她似乎更加地生气,瞬间她的心情似乎更加失落了许多,她的内心想到:怎么连陆小双也没有找到呢?真是见了鬼了。她微笑着对陆小双的室友说到:“我是二一二房间的姚永艳,如果陆小双回来了,你可以告诉她我来找过她,她可以到二一二房间找我,我有点急事需要问一下她的。”
姚永艳即生气又失望,她慢慢地从五楼下到了二楼,心中充满了奇怪的想法,她走进了二一二房间。李玉芬看见了姚永艳如此快的又返回了宿舍,她看到姚永艳沮丧的神情,她似乎猜出了结果。“姚永艳,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什么情况呀?你没有见到陆小双吗?”
姚永艳看见了正在洗漱间洗漱的李玉芬,她低声地对李玉芬说到:“是呀!没有见到陆小双,她也不在宿舍,她宿舍的同学也不知她去了哪儿。”
李玉芬从洗漱间走了出来,她再一次看到了姚永艳的失望表情,随之又安慰了她几句。“姚永艳,没关系的,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的,那我们可以等到中午,中午吃饭时他们应该会出现的,或者中午再找一下陆小双,看她会不会知道陈玉宁在干什么呢?”
姚永艳听到李玉芬的安慰,她也不便多说什么。“好吧!现在没有一点消息,只能这样等待到中午了。”姚永艳再一次坐到了电脑桌前,她再无心思去编写程序了,随之又将音乐的声响调大了,她随意性地听着《新白娘子传奇》电视剧的主题曲和插曲,脑袋中则想着的全是张小强和她自己的一些画面。
李玉芬洗漱完毕之后,她要离开宿舍了,同时摆手向姚永艳示意再见。“姚永艳,你别着急啦,等到午饭时张小强应该会出现的,我早饭还没有吃呢,我得出去到学校的小食店找点吃的,也要与李小伟谈论一下我们研究的课题事宜,再见!”
姚永艳一人在宿舍中听着音乐,一小时过后她又来到了楼下,还是没有看到张小强的身影。她返回宿舍,又一次的拨打了希远公寓楼的二一三房间的电话,电话始终没有人接听,她不得不平静自己的心情,然后再次坐在电脑旁边,开始了她的程序编写。时间已经到了中午十一点五十,她再次来到了楼下,然后朝希远公寓楼看了看,依然没有看到张小强的影子。她独自一个人前往学校的食堂用餐,她环视着食堂中的每一个角落,特别是她和张小强经常吃饭时所坐过的座位,就是看不到张小强的身影,此刻的她似乎感觉到饮食淡而无味,只是草草地吃了点饭菜以填饱肚子,然后又匆匆地返回希远公寓楼的楼下,依旧没有等到张小强,吃饭的同学陆续地回到了宿舍,她失望的也回到了宿舍。
陆小双来到了二一二房间,她看见李玉芬和姚永艳都在宿舍之中,她以急切的口吻对姚永艳说到:“姚永艳,你找我呀?我上午有点事出去了,你是不是在找张小强呀?我也在找陈玉宁呢,怎么他也失踪了似的,我打他宿舍的电话也没有人接,听到我宿舍的舍友说你找我,我想到应该也是这个事情,你现在找到张小强了吗?”
姚永艳一听陆小双的情况,她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张小强一直没有接到电话,她疑惑地既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对着陆小双所说。“哎,今天真是奇怪了,一个宿舍的两个大活人,就是活不见人死不见鬼的,一点踪影都找不到,真是急死人了。”
陆小双看到姚永艳疑惑的表情,她表情凝重地听着姚永艳的话语,似乎她的心情也急切了。“噢,姚永艳,那咱们两人再去一趟希远公寓楼的宿管阿姨那儿,再问一次吧?”陆小双说话之间,她拉起了姚永艳的袖口,然后和她一起来到了希远公寓楼下。
希远公寓楼的宿管阿姨对姚永艳还有影响,她看了看姚永艳,然后对她们说到:“刚才的中午饭前,学校的医院来了电话,说是张小强和陈玉宁发烧了,他们被隔离了,现在你们应该是看不到的。”
姚永艳和陆小双顿时心情紧张了起来,正值非典疫情的关键时刻,他们怎么发烧被隔离了呢?姚永艳心中充斥了一上午的怒气,瞬间就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内心的无限担忧,或者说她对自己还有一点自责呢?怎么张小强发烧了呢,前一天晚上她还不知道呢,或者说她没有细心地发现呢?要是她前一天晚上深夜给张小强打个电话,或许她就会知道情况,不至于让自己提心吊胆的一个上午。“陆小双,难怪我们今天找不到他们,那我们现在到学校的医院去一趟,去看看是什么情况?谢谢阿姨了!”姚永艳和陆小双感谢了宿管阿姨,她们两人快速地离开了希远公寓,朝着学校医院的方向快速地走去。
姚永艳和陆小双一边走着一边随意性的聊天。“哎,怎么陈玉宁也发烧了呢?昨天晚上她还好好的呢?今天又是这么一个情况,我们还不知道呢?”陆小双一边走着,一边说着,她们很快地到达了学校的医院,医院的外面如平时一样并无什么特别之处。
她们到达了学校医院的值班室,姚永艳急切地向值班室的人员问到:“护士好,我们是学校的研究生同学,今天早上是不是有两名同学,张小强和陈玉宁两人,听说他们发烧而被隔离起来了,现在是不是就住在医院里面,他们现在住在什么地方?我们可以见一见他们吗?”
值班室的护士查看了值班日志,然后对她们说到:“是呀,今天早上是有两个同学,张小强和陈玉宁来这里检查身体,他们的确是发烧了,是感冒还是其他什么症状,需要更加专业的医生来诊断,不过现在不在学校的医院之中,他们已经于上午送到了省人民医院的隔离室隔离了。”
陆小双一听到陈玉宁被省人民医院隔离的消息,她的心情顿时紧张了起来,随之急切地问到:“护士,那你知道省人民医院怎么走吗?到那儿如何才能见到他们呀?”
“省人民医院,你们就不要去了,学校有严格的规定,现在对于学生的外出控制的非常严格,而且你们是去省人民医院,为了你们的自身安全,那就更不能去了?你们和张小强与陈玉宁是什么关系呀?”医院值班室的护士不紧不慢地告诉着姚永艳和陆小双。
姚永艳和陆小双同时看了看护士,她们也顾不了什么,先后直接回答了护士的问题。“我是张小强的女朋友。”“陈玉宁是我的男朋友。”姚永艳进一步地问到:“护士,那我们不能去看,你能不能通过医院联系到他们呀,告诉他们一声,可以给我们回个电话吗?”
护士看了看姚永艳,也看了看陆小双,然后微笑着说到:“那好吧!我试着联系一吧!你们留下你们的电话联系方式,等我联系到了之后,让他们给你们回个电话吧!”
姚永艳快速地向护士报告了自己宿舍的电话,陆小双也报告了自己宿舍的电话。“那麻烦护士了,谢谢护士了,但愿他们身体没有什么问题。”姚永艳和陆小双感谢了值班室的护士,她们走出了医院大楼,姚永艳久久地注视着医院的大楼,她感觉到非常的难过,也非常的担心害怕。
陆小双的心情也是难过的,她看见姚永艳一直注视着学校医院的大楼,她似乎也理解她的心情,然后平静地对姚永艳说到:“姚永艳,我们已经留了宿舍的电话号码,请求护士帮忙联系,相信护士很快就回联系到的,不要过多的担心了,我们回宿舍休息吧!”陆小双拉了拉姚永艳的衣袖,她们缓慢地行进在校园的道路之中,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才回到了各自的宿舍。
李玉芬看见姚永艳回到了宿舍,而不见陆小双的身影,她急切地向姚永艳问到:“姚永艳,张小强在在什么地方呢?你还没有见到他吗?”
姚永艳情绪低落地看了一眼李玉芬,她的面容明显地多出了一些愁绪,并且以低沉的声音对李玉芬说到:“没有见到张小强,听说他发烧了,现在已经在省人民医院隔离呢?我想去找他,医院的护士说学校不让出去,即使去了也找不到他,我只有留了电话,护士联系到了他之后让他给我回电话,陈玉宁也发烧了,难怪今天找不到人,打电话也没有人接呢?”
李玉芬看到姚永艳失落的神情,她似乎也说不出什么话来,而且还感到非常的惊奇。“啊,陈玉宁也发烧啦,那太奇怪了,不过没有事情的,你今天还是在宿舍中等张小强的电话吧?如果他电话来了,你就会知道具体情况的,虽然现在是非典时期,情况应该没有我们想象的严重。”
“谢谢你了,李玉芬,不过我现在感觉特别的心急,就想急切地知道他现在的情况,但愿他什么事情也没有,原上天保佑他平安健康!”姚永艳依然担心着张小强的安危,她似乎也想到了最坏的结果,那就是张小强也被传染了此类疾病,她自己会不会也安全。
姚永艳看到了桌子上的两瓶醋,她便打开一个瓶子,喝了一点食醋,片刻时间她似乎精神了许多。平时中午的这个时候,她早已经进入到了睡眠状态,几乎每天中午一小时的卧床休息是雷打不动的习惯,只要中午没有休息,那一整个下午她会显得一点精神都没有。姚永艳望了望李玉芬的床铺,她发现李玉芬已经进入到了梦乡,可能她今天早上被她吵醒,没有完全休息好。而今天的中午,她和衣躺在自己的床铺上,她怎么也睡不着,张小强与她初中第一次报到时见面的情景、高中升学考试的情景、高中入学报到的情景、风雨中一起过河的情景,风雪中一起骑行的情景、高中毕业后的情景、大学报到时的情景、几次畅游西湖的情景,甚至是张小强与她拥抱的情景、亲吻的情景,一幕幕的情景在她的脑海中如电影一般呈现出来,过余的担心使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进而默默地流出了泪水。
李玉芬睡了一个小时之后,当她再一次睁开眼睛时,她发现姚永艳躺在床上没有睡着,她以关切的口吻劝说她,同时表达了对她的关心。“姚永艳,你真是个痴情的女子,我第一次发现你还是个很痴情的女子呢,想必张小强没有什么问题的,你就一百个放心吧!”
姚永艳从床铺上坐了起来,她看了一眼李玉芬。“李玉芬,谢谢你,他怎么突然之间发烧了呢?尽然还被隔离了,事前没有一点征兆,我也没有一点思想准备,什么痴情的女子,我只是担心张小强的身体问题。”
姚永艳和李玉芬一边聊着天,当然李玉芬也在陪伴着姚永艳,她知道姚永艳在等待着电话。姚永艳也不时地将头伸出床边,看一看桌子上的电话机,期待着电话铃声能够想起。突然宿舍中的电话铃声响了,姚永艳翻身下床,她快速地拿起了电话,她以急切的语气问到:“喂,是张小强吗?”
“我不是张小强,我是李小伟,麻烦你找一下李玉芬好吗?让她接个电话。”姚永艳兴奋的表情瞬间失落,她看了看李玉芬,示意电话是找她的。
李玉芬下床接了电话,几分钟的时间过去了,她挂断了电话,然后告知姚永艳:“姚永艳,你在宿舍好好休息吧!李小伟找我有点事,我现在需要出去一下,没有什么大的事情,你就安心的在宿舍等电话吧!”李玉芬拥抱了一下姚永艳,然后向她挥手示意再见,她便离开了宿舍。
姚永艳看着离去的李玉芬,她感觉到特别的孤独,那种孤独是她来到西湖之畔,将近六年的学习生活中从未有过之感觉,她一边注视着电话机,一边听着电脑中循环播放的《千年等一回》《青城山下白素贞》《渡情》三首歌曲,头脑中是她与张小强一起学习奋斗的许多画面,似乎她的心在静静地滴血,她的眼睛在默默地流泪。已经到了下午的四点半,宿舍的电话铃声终于再一次响起,姚永艳快速地一手拿起电话,一手将播放音乐的声音调小。她不等电话那头的声音,直接说到:“喂,是张小强吗?”
“姚永艳,我是张小强,我是张小强,今天一天时间没有联系到你,我都处于隔离的状态,没有时间及时地向你说一声自己的情况,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张小强听到了姚永艳急切的声音,也没有等姚永艳说完,他直接向她说明了他此刻的状况。
姚永艳瞬间的情绪爆发了,由于宿舍中就她一个人,她突然莫名的哭出了声音,眼泪如喷涌的泉水一样顺着脸颊一泻而下。“张小强,你怎么了,听说你发烧了,现在已经被隔离了,你的身体状况现在怎么样啦?今天一天不知道你的消息,你知道我有多么的担心你吗?你这个坏男人,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呢?”早上非常生气的她,此刻完全没有了生气的心思,内心只有的是担心,而且情不自禁地流出了泪水,还大哭了出来,那似乎是压抑了一天的真情流露,或者说是对他的真情表达。
“姚永艳,你怎么了?为什么还哭了呢?我没有什么事情的,昨天晚上感觉到宿舍中比较闷热,我就和陈玉宁一块去学校的操场上跑了一会儿步,当然也是想锻炼一下身体,由于天空比较黑暗,我们感觉不到大雨的来临,不料一场暴雨倾泻而下,我们两人都淋了个落汤鸡,都被感冒了,早上就感觉到有点发烧,想必是我们都感冒了,考虑到时间还很早,我就没有给你打个电话,结果到了学校的医院,医院的医生有点担心,测量体温后真的有点发烧,校医院就按照现在的预防措施将我们送到了省人民医院的隔离地方,进行观察一段时间。”张小强似乎感觉到了点奇怪,他似乎也感觉到了姚永艳哭泣的原因,他故作镇定地对姚永艳说明着他的情况。
姚永艳不再大声哭泣,她却在一直流泪,她认真地听着张小强的诉说。姚永艳心中有许多疑惑,她忍不住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张小强,你真讨厌,以后不许你这样不告诉我,你知道人家今天有多担心吗?那你们隔离的地方条件怎么样?学校医院说了不允许我们去看的,现在有没有初步的检查结果呢?那隔离需要多少天时间呀?不会有什么严重的问题吧?”
张小强听出了姚永艳的诸多疑问,但他不知道他的永艳还在电话的另一端继续流泪,他故做轻松地笑出了声音,继而平静地回应了姚永艳。“嘿嘿嘿,姚永艳,今天真是对不起你啦,没有及时告诉你我的情况,让你担心了,省人民医院初步的诊断结果就是感冒,但是按照现在发烧病人的要求需要进行观察治疗,大概需要七天的时间,这边是不允许探视的,省人民医院隔离区的生活条件、住宿条件都很不错的呢?今天下午才安装了电话,可以和外界电话联系呢!想必没有什么大的问题,请你一定要放心,同时不要告诉我的家人和你的家人,免得让他们知道了更担心。”
“张小强,你真讨厌,你知道吗?我今天上午往你的宿舍打了好多次电话,还亲自到你的宿舍找了一次,宿管阿姨说你的宿舍门锁着,直到中午才和陆小双在学校的医院中得到了你的消息,但就是一直联系不到你,中午和下午我的脑海中都是你和我在一起的许多美好情景,让我忐忑不安了整整一天。”姚永艳收住了自己的泪水,她的心情似乎放松了不少。
张小强听着姚永艳的声音,他接着姚永艳的话继续说到:“陈玉宁也和我在一起,我们可以在一起聊天、看电视,我们没有什么问题的,请你们尽管放心吧!七天以后我们一定会回到学校的,一定会见到你的。”
姚永艳的心情总算彻底的放松了下来,她以撒娇的口吻说到:“张小强,发现你就是讨厌,即讨厌又坏,还让人担心害怕,那希望你早点好起来,七天后我们一定见面噢!”
张小强听出了姚永艳撒娇式的口吻,他高兴地回应了她。“嘿嘿嘿,这讨厌似乎是天性,似乎是初中以来就有的,那我们就一言为定了,七天后我们一定能见到面,这几天你要正常的学习,正常的进行程序的编写噢,不要为我担心噢!”
“好的,你要保重好自己,要按照医生的要求服药,快点将感冒发烧治好,我期待着你早日重返校园呢!到时候我以鲜花迎接你呢!”姚永艳紧张的心总算平静了下来,她与张小强的电话沟通终止了。
张小强在省人民医院的隔离区隔离观察了七天的时间,他的感冒发烧只需三天的时间就好了,几乎每天的晚上时间,姚永艳都会和他通一会儿电话,相互了解情况相互鼓励支持。张小强和陈玉宁终于又一次地回到了浙江大学的校园,几天的隔离时间似乎还是缺少自由,大学对他们而言则感觉到非常的自由。
姚永艳第一时间没有接到张小强,她在宿舍中接到了张小强的电话,得知了他已经回到了宿舍,经过电话沟通,她们立刻去学校的食堂去吃晚饭。整个一顿晚餐,姚永艳一直注视着张小强。晚饭过后,姚永艳和张小强一起散步于学校的道路之中,姚永艳在校园中的花店购买了一束鲜花,实现了她以送花的方式欢迎张小强的安全归来。
夜晚学校的操场上,姚永艳和张小强一起散步。姚永艳说到:“张小强,这是我第一次给一个男生送花,一般都是男生给女生送花,而我这次是一个女生给一个男生送花,我感觉到特别的高兴,能看见你身体无恙地站在我的面前,我的心里好高兴噢!也感觉到好幸福噢!你知道这些天我有多么的担心你吗?几乎每天中午都没有休息,晚上也没有睡好觉,你这个令我即讨厌又爱恋的家伙。”
张小强认真地听着姚永艳的诉说,他热情地注视着身旁的这位美丽漂亮的女子,满怀深情地拥她入怀,然后动情地对她说到:“永艳,谢谢你的关心,这次确实让你担心了,我这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吗?”他发现姚永艳眼中流着泪水,他感觉到她是那么的纯洁美丽,张小强情不自禁地抱紧了身边的这位恋人,然后轻吻了她的嘴唇,她也热烈地回应着他的亲吻,他们两人释放着彼此之间七天来的相思和关心。
七月中旬,整个疫情解除了,张小强和姚永艳再一次来到了美丽的西湖之畔,这是非典疫情爆发以来,他们第一次的外出游玩,学校中封闭了几个月的生活,让他们再一次地感受到了湖水和更加自由的美好。张小强深情地看着姚永艳。“永艳,感觉我们都是自由飞翔的鸟儿,让我们越飞越远、越飞越高吧!”
姚永艳当然明白张小强的意思。“是呀!我们是自由飞翔的鸟儿,飞出了西海固,到达了江南水乡,栖身于美丽的西湖之畔,就让我们尽情地飞翔吧!”他们尽情地享受着西湖自然带给他们的愉悦,感受着彼此带给对方的幸福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