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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西老庞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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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4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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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缘土地》连载

第三章 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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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每一个经受着许多磨难与痛苦来说,何尝又不感受到这就是一种财富吗。人世间的体贴与温暖,还有那些谅解的心情,就在于每一个人的心思所至。真的,作为一个人,就应该具有一个诚实、忠厚,纯扑、善良、友爱和怜惜的心哪……

不错,每一个人在经历过了许多磨难之后,他才有所长进和收获,所以说社会和生活就是一个丰富多彩的大学校,有许多东西是值得我们去学习的。

就这样,就在去年秋天里,盛华就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组织,又被选举为大队团支部书记,出席了县共青团先进代表大会。经过自学,他今年夏季参加高考的时候,就是因为差了十多分而没有机会上大学读书。但是,他从不恢心丧气,而是坚定信心,安心工作和劳动,决不辜负大家的期望。所以,就愉快地接受和承担了生产队交给的工作担子。这几天来,他就是正在核算生产队里的秋收分配方案,准备公布。

时光,就这样匆匆地流逝了,我在旺村生产队的工作也就这样度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而在我所接触的人物,大多都是年轻人的多,在他们的心地里和形象中,使我看到了他们的思想和内心世界的缤纷与多彩,更是从中读到了人与人之间的那一份道德境界。

不久,我又接触和认识了本村的一位年轻拖拉机手,他的名字叫阿强,他是和盛华是最要好的朋友。他们都在在县城的高中学校读书的,而且还是同班的呢。他们俩人经常在一起看书,讨论有关问题,有的时候还在一起吃饭,有的时候谈论问题夜了,就在一起睡觉。

阿强比盛华大有近两岁,姓韦,名字就叫韦强,是村子里的一位美男子,他留着一头浓黑的西式分头装头,脸形的线条十分的清晰,柔美。高个子,有一米七五左右。特别是他的体形,真的让人感动就象那工艺美术院里的人物造型雕塑一样的显眼引人:肌肉发达,钢靳有力,身体结实。他有粗壮的脖子,上臂胸大,大成曲线形状,具有一种使人看后很是匀称舒适、协调迷人的形象感受。

他就是喜欢穿一件褪了色的劳动工作服上衣,和比较时髦的微型喇叭裤的深灰色裤子,这样才是显示出了他那健美、雄壮与协调的体形,真的象一位芭蕾舞蹈演员身材一般那样的引人欣赏。他就是爱喜欢显示自己的的外貌和体格上的美,常常跟村子里的年轻人到村子里的小河中去游泳。但是,他就是有这么一个大的毛病,如果一有什么小矛盾和或者争执的,从不能够体谅别人,非睁个优胜为止;也在大家的面前发表自己的意见和不同的见解,谈论不休,脾气很是急噪,自信力比较强。然而,他对音乐颇为爱好,口琴吹得蛮不错的;对于美术,更是他的一手拿手好戏。就是这样,他和盛华的脾气与性格就这样的截然相反,盛华稳重深沉,细心活泼;而阿强却自傲外露,粗暴无方。奇怪的是,他们两人居然还能够相处得那样的十分融洽呢。不得不值得一提的是,阿强能够加入共青团组织,介绍人还是盛华的哪,也许是某些共同的遭遇和相吻合的看法,更生都是同村子里的人,所以他们的相处才是这样的调和的呀……

时间就这样很快地过去了又一个星期。

所有的一切都这样在时光里,顿然了许多生活的风情。

每当在晚饭结束之后或夜间的这一段时间里,我就常常看见和知道盛华每看完一本书或者做完了一件事情的时候,就独坐在他院子里的那一棵梨树之下,或者在小河浜边,

眼睛在凝视着那晚霞辉映和逐渐消失的山野的景色,或者望着明月星斗的闪烁而沉思,有的时候就拉着他那一把心爱的二胡。

真的,他的二胡拉得很好的哪,声音是那样的活泼明快,韵律是那样的悠扬感人,细腻而温柔,柔和动听,富有情调,洋溢着大山里的那些浓浓的气息。每当一听到他的二胡声音,我就会情不自禁地亭下脚步,集中精力地来欣赏他所演奏的歌曲和曲调……真的,被他那额外热乎的旋律所吸引,心灵就沉浸在优美的二胡音律之中。仿佛中插上美丽的翅膀一样,在天空中飞翔。

后来我才知道,盛华他曾经是公社业余文艺队的二胡手哪。盛华真的很喜欢自拉自唱,二胡的声音就这样常常伴随着他那深沉、热情、清晰、充满韵律的男中音在低吟着,他所经常喜欢拉唱的歌曲就是——

“樱桃好吃树难栽,不下苦功花不开;

幸福不会从天降,社会主义等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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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说我们的家乡苦,夜明宝珠土里埋;

只要汗水勤浇灌,幸福的花儿遍地开……”

我记得,这就是电影故事片《我们村庄里的年轻人》中的插曲《幸福不会从天降》的歌曲。另外我还听到所爱拉唱的歌曲有:电影插曲《上甘岭》中的《我的祖国》和流行歌曲《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马儿啊,你慢些走》等等十多首哪。我真的想不到盛华还有这么一手文艺天才的爱好呀。

的确,在我们的生活中,没有歌声,真的是很枯燥无味的。

在这么一个偏僻的山村里,能够听到这些耳熟能想的歌曲,真的心情很愉快。

有好多事情,也真的是很凑巧的,就这样每当盛华在拉唱的时候,阿强也就常常坐在一边,有的时候他也吹着口琴伴奏,有的时候他就静静地听着,以便拿着画纸坐在盛华的对面为盛华进行写生素描。真的可以说他们有的时候真的形影不离的呀。有的时候画画的时候很是全神贯注,有的时候就听下来倾听着盛华的二胡拉唱。他画的画有的作品还能够在县报里的美术版面上发表哪。在阿强所画的素材中,经常了画报中的美人像,有动物的,山水画的,写生的草木等等,然后,就经常自我欣赏,评头品足,或者干脆就送与别人……在盛华的卧室里,还有几张山水素描就是阿强所画的哪。

阿强除了这些爱好之外,还是很喜欢喝酒抽烟的,就此再也没有别的嗜好的了。吹口琴和画画,也许就是他唯一的爱好,或者就是一种消遣的事情了。阿强也和盛华一样在过公社的那一个业余文艺队,但分类不同,阿强就是一位演员,而且还是唱主角的哪。

有一次,我碰见到了阿强,就问他道:“阿强,你是这样的爱好口琴和画画,为什么不去考一考文艺学校或者艺术院校文艺专业?”

阿强带着许多惊奇望着我,神情感觉就有那么一点的迷惑似的,沉思了一会儿,他就很有风趣地对我发表了他的一番感受:

“看你说的,难道单单就是为了要考这些艺术学校才这样的吗?不一定吧。这,就是我的一种爱好和兴趣。我要用歌声来屏除心中的烦闷和烦忧,要歌曲来替代对往事的追忆,用歌声来唤醒和引导我对生活的向往与热爱,这,是我在读书的时候那一位音乐美术老师对我们说的。你还记得吗?苏联的那一位大文豪高尔基曾经说过这么一段名言:‘只有美的人,才能唱得好。我说美的人,就是爱生活的人……那些不会生活的人就回睡觉,而喜爱生活的人就——唱歌。’你看,这么一个大文豪已经给我们总结了唱歌的好处了。至于画画嘛,就我的观点来看,画画有是一种陶冶人性的主要内容和形式之一,它能够使一个人辨别美与丑、善与恶,从中能够得到美术感染的享受,能够在生活中培养人的爱美观念和兴趣,甚至还能够使人把一张白纸描绘成许多美丽壮观的画图。嗳,现在我们不是在大力宣传说‘四化’建设就是一幅很宏伟壮观的图画吗?作为这个时代的青年人都要有这么一个思想意识才行哪,更是应该为这一幅美丽壮观的画图添颜加色哪,你说是吗?”

哎呀呀,真的想不到阿强就有这么一番高论哪。

听着阿强的这一番话语,觉得很有一点的见地。我也是很喜欢这样直爽的青年人。是啊,阿强喜欢美好的事情和美妙的想象形态,对生活是这样的充满热情和信心,真的很是令人心欢呀……他的认为是很不错的。只有美的东西才是好的东西,丑恶的现象与事物都是坏的形象,在也许中一切丑恶的东西在他的眼睛里根本不存在,反而厌恶和唾沫。他和盛华都对生活充满着美好的感受和追求的勇气,为了共同的人生目标,为了共同的理想和幸福生活而不懈努力和追求。这是每一个人的共同的心愿。

就这样,在我的生活空间里,又挤进了一位年轻人的身影和性格。

就这样,让我在旺村工作的时光,又接触到了这么一个令人思索感叹的人。

我想,有许多事情一时间的交流,是不能够完全看清楚本质的,只有在时间的给予里来证实和深入了解,才能有所深刻认识,这样就永远着我和你的希冀与回味,有好多事情永远着这个天地所包罗的真情实感,在他和他的交流中得到了最终的印证……

确实,每一天的太阳和风雨都是新鲜的。这是地球自转的基本规律。

有的事情真的在你去想的时候,就能够有所收获的,就有新的认识。

在时光的匆匆当中“我感到未尝经验的无聊,那是自此以后的事。我当初是不知其所以然的;后来想,反有一人的主张,得了赞和,是促进前进的,得了反对,是促进奋斗的,独有叫喊于生人中,而生人并无反应,既非赞同,也无反对,如置身毫无边际的荒野,无可戳手的了,这是怎样的悲哀呵,我于是以我所感到者为寂寞。

“这寂寞又一天一天地长大起来,如大毒蛇,缠住了我的灵魂了。

“然而,我虽然自有无端的悲哀,却也并不愤满,因为这经验使我反省,看见自己了:就是我决不是一个振臂一呼应者云集的英雄。”

……我就在寂寞的时光中读着——鲁迅先生在《呐喊.自序》里的这一段心情的叙说。在我的心地上留下了许多思索的余地,让我在生活的缝隙里感受极深,让我们都在生活的过程中去获取,去共同体验天地所给予的感怀。

我就把自己的一些感受一句句地写在日记本里……共同感受着这个社会的日新月异,鲁迅先生真的能够把社会的一些问题深刻地展现在我们的眼前,让人沉思。

就是在那一个晚上,我想起了一件事情就去找盛华商量,一起想办法去共同解决。

正好来到了盛华房间的窗口傍边,就听到了从屋里传来的那一阵阵极为热烈的说话声,于是,我只好停下了自己的脚步,仔细地听着屋子里的所展开的谈论:

——“我,我还是坚持我的观点和看法,”这一腔浓重洪亮的嗓音在说道,我一听就猜出来这就是阿强所说的。

“一个人一生下来,就光难点裸地降临在这个复杂的社会当中,就是为了自己的生活,而努力了,如果中没有好的生活环境就不可能产生美的观点和感觉,就象那些所谓优秀人物一样,他们也是为了生活,为了那些荣誉的取得,才使自己的生活过得更好一些,就尽量去任劳任怨,鞠躬尽瘁,死而后己,把自己的痛苦埋在心地里而去为他人服务,这些也只不过是为了生活的一个部分的反映,他们这些人也不想从生活中去寻觅美的东西来使自己的灵魂得到安慰罢了。总之,他们也有自私的观念的。也包括我们大家在内。”他说的话语显得很是那样的激昂,好象在向在场的人示威很正确似的。

“我是不同意你的这么一种不确切的观点的。”一个女孩子的腔调接着刚才的说话声,也说道,“照你这么说,一个人就是一个纯粹的为了自己的生活而生活的人了,毫无意义和其他的目的了?那么他们的利益他只是一种欺骗的手段,而利己才是真正的目的罗?或者说利益就是他的动机,利己就是潜在的目的了。自私的目的就是在许多事情上损人利己,再也没有别的内容了,这就是十足典型的市侩人生哲学。从历史的发展来看,伟大哲人,难道中他们仅仅是为了自己的生活而生活的吗?或者是仅从生活中来寻找灵魂的安慰?还是利益他和他的整个人类社会的美好幸福才去追求真理和奋斗一生呢?如果是单为了个人的一切的话,那他们就用不着去奔波劳碌、波折一生了,而是可以坐享其成,安度一生了,何必去劳累?”

这个女子的腔调很的激情,富有节奏感,停了一下子,又听到了她的声音;“为此,那他们为什么不这样的呢?个人生活、理想、工作和前途都是与我们整个社会是联系在一起的。当然,一个人是热爱生活的,是永远爱美的,都希望从生活中寻觅到美的东西和形象。问题就是在于是怎样寻法,是寻什么样美的东西。”

“所以,我认为,比较完善的社会主义人生道德观,应该是从利他的动机出发和行动的,去办一切事情,在产生利他效果的同时,客观上要达到某一种社会意义的利己,这样,才能达到利他的社会目的,利己也就在利他的基础上得到了实现。美的内在表现就是应该从一个人的言行反映出来的。盛华,你说是吗?”

原来,他们这一帮年轻人正在讨论着有关人生与社会和生活的问题哪。

“我也不能够完全肯定你所说的那些话语是正确的。但是,是值得肯定的是,每一个任人都应该具有社会主义的人生道德观念。另外,我觉得所有的这些问答都需要我们大家来认真考虑和思索,在现实生活中加予检验和实践。我们应该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怎样生活的这一个最实际做法上,从一棵树长成材料到它的广泛用途,我们就会更加明白生活所包含的深刻道理了。一个人活着,就是要考虑如何去改变客观社会的现象,怎样才能使整个社会变得更合理完善,怎样才能使大家都能够共同过上美好幸福的生活。我们决不能够单单地为了个人的生活或是因为自己的生活艰苦而怨言一切,很不幸运而停留在对过去不断地发问或者对某一种现状所造成的影响而埋怨所有的事情,而在一些问题上丧失了信心和勇气,甚至不分青红皂白,是非爱恨地发牢骚,哀叹抱怨,讲怪话,求全责备,炱工指责等等,这样能够使我们自己的生活好起来吗?能够使自己的祖国富强起来吗?……”听着这一段话的语气,就可以知道这是盛华所说的看法和观点。

“是的,现在的人们都在利己观念的驱动下为所欲为,所有的事实都能够证明的。”

“不错,在我们的社会里,有许多不同的道德观都在阳光之下演绎万千。”

话刚落音,第一个说话的声调又接着盛华还没有停下来的话头:

“那么说,一个人就不应该有抱怨,有痛苦和孤独的心情了吗?或者是说不应该用某一种方式和方法来安慰自己的灵魂的苦闷与痛恨吗?我们的一切也许就是现实的上天和我们自己的命运的安排而造成的吧?对于那些现实存在的各种现象和种种问题,谁又能够作为完全准确的答辩与避免的呢?完全能够来解决那些问题吗?我想,社会在不断变化,不断发展,人的思想也是一样的。简单地说吧——那就是‘生活的意义与最终’到底是什么呢?我看,那些伟人也未必全都能够答得出来的……”

大家都在一片充满着青春的气息和氛围里讨论和议论着。

“哈哈……”话刚落下,屋子里的人都在轻轻地、友好好些地笑了起来。

我站在外面也真实地感受到了这一点,他们的这些学习态度很好嘛,能够相互交流思想,是值得提倡的。心理也感到庆幸,我真的赶上他们的学习和讨论活动哪……

“是啊,要回答这些问题,也是不那么难的。我认为,最重要的首先我们每一个人都要端正思想意识,以最真实的情感去感受生活,深刻地观察我们的生活。”盛华的声音又在笑语声中出现了,大家的笑语声便戛然而止,他就很认真地说,“这并不是所谓的常说的那些冗长的说教和空话,而是一个很是平凡的道理,也是值得我们去认真注重和探讨的极其丰富深刻的生活真理。说实在的,我是不完全相信上天的存在和所谓的命运的支配,我坚定相信的是我们眼前的生活现实以及自己的辛劳所得到的结果。上天和命运是不能解除一个人的心身上的痛苦和寂寞处境的心情的,只能是一种精神上的自我安慰和让人麻木而已,根本一点慰籍也得不到。”

“上帝这个说法就是老外的文化,是空的,也就是他们人心的信仰,我们中国人是不信教的。”

“我看,我们就是龙的子孙,还是相信道教和礼仪的……”

“你就别在胡说八道了,还是听盛华说说吧。”

话语在交替着,那些话语便停顿了一下子,屋子里的空气在热烈中流动着。

“我想,一个人就应该是靠自己的知识力量去努力,去奋斗,去改造世界,改造自然和社会的,同时在世界里不断地改造自己的世界观。劳动创造一切。这是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没有大家的共同努力和协作,自己一个人的劳动也没有什么意思意义的。为什么说,在大致相同的社会里生活和经历的环境里,人们对生活都会有许多完全不同的体验感受以及那些全部是相互矛盾的做法与看法呢?由此可见,对现实生活的认识就需要一个阶段的过程,认识的深浅与否都在很大的程度上取决于人们自己本身的激情和感受水平。我一直都这样的认为和觉得:一个人只有在现实生活的深处去体验,在追求真理的和正义的奋斗过程中,面对和接受挑战,以我们的全部心血去探索前人没有探索到生活的根本,去挖掘那些闪光有价值的矿藏。”

盛华的这么一说,使整个屋子里的那些声音沉静了下来。

这个时候我已经走进了屋子里的一角,默默地站立在比较阴暗的角落里,倾听着这一群年轻人的阔论。正是因为他们都集中了所有的精力,都没有在意着我的到来,只顾听着盛华的说话。

“矿藏——那就是比作闪光有用的思想和那些最有实际意义的东西,我们只有这样,把有价值的东西交给了社会,以我们的最朴素、最真挚的情感、勇气和激情去感受、去体验,去分析、去判断、去发现、去包容那些普遍生活中的真、善、美、丑、恶……这样,我们就有所收获,有所创新,即使周围的人们暂时对我们所作为的一切还不够理解,或者讽刺,阻拦,我们都不能放弃最坚定的信仰观念,更不能厌恶现实所给予我们的那些矛盾和阴暗的现象与东西,有的甚至是非常的难以接受,但是,我们毕竟是生活中的一员,是不可能逃避的,而是以正确的思想和眼光正视,就在于我们对待生活的态度如何的……”

盛华说到这里,喘了一口气,把目光投到了我所站的地方。

此时的我正好也借着灯光看了看手表,啊,时间真的不早了。还是尽快找盛华说一说事情吧,于是,我就朝着他们走去。这时,盛华也看到了我。

“啊,王副书记也来了。大家欢迎。”

“大家的意见和观点,我都听到了,很有激情和看法哪。”

是的,有的事情就是这样,在你所想不到的时光里,就真实地进入到你的思维里,让你在许多问答思索的境地中去栩栩感触着时代的脉搏和人心的动向。

在我的感受意念里,我的思想全都沉浸在这一群年轻人的人生与社会问题的探讨感触之中,仿佛,自己也在那些朦胧的意识观念里穿梭和流浪。

当盛华看到我,而打招呼的时候,大家都把目光投想了我。

我只好说道:“你们的思想出发点都是不错的,我还是向你们一起学习。”

屋子里的大多数年轻人见到我进来以后,都知道我有一些事情要找盛华,于是,就没有更多的话了,都相继地出门去了。

最后,阿强还是留在最后,他就走了过来,望着我,微笑地说道:

“王副书记,我想和你探讨一个问题,那就是在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上天呢?人应该爱美吗?希望你给我指点。”

我望了望阿强的那时双请求的眼睛,觉得这样一个问题很是好笑,也是一个最普遍的问题,而且在刚才他们议论的时候,他自己也说道了这个问题了。没有必要的重复。我只是做了一个沉思的样子,没有马上直接回答阿强所提出的问题。

“哎呀,不要信他所说的问题了,”这时,盛华就靠在自己的那一张床铺上,立即替我回答了阿强的话语,“这是一个飘渺的意识形态。他就是一个十足的基督教信徒。当然,他信仰佛教我不反对,但是,我就是不赞成他那样的行为和思想,就是天天都用上天来约束和支配自己的,借此来安慰自己的那一份空虚的心灵罢了。什么事情都跟上天挂在一起。这也许正好与他的那些行动是恰恰相反的呢。这种想法要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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