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个人偏偏又好象知道我在这一棵树旁边似的,抬头晃脑地径直朝着我这一边走来,真的好象要和我作对似的,便“蹬蹬”地朝着奔来……我的心情顿时就紧张起来了,是不是碰到了那些借酒装疯卖弄的坏蛋了,不由埋怨起自己的不应该把手中的那一根棍子丢掉,防卫的“材料”一下子到那里去找的呀,现在真的没有一样东西来作为防卫哪。
我再也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了,只好把那放进自己口带里的手拿了出来,弯着腰,紧紧地握紧了拳头,作好准备和应付。就在这个时候,我也在用自己的研究扫视着四周围,是否还有过路的行人……简直就是一片黑色的夜幕,就在这个时候,在昏暗的光线里,我看见了在离我大约有两米的石碓旁边,正好有一根木棍,于是,我就想过去把它拿过来。刚想转身,这个时候那一个人已经来到了离我大约也有两三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那一个人影就这样站在我的对面路上,然后,只见他用左手撩了那额头上的长发,朝着我的所躲避的树子望着……什么话也不说……这时,人影好象想到什么似的,手指的电筒亮了起来,照在地上,反光中,我就仔细地打量着他的样子,到底是不是我所认识的?借着那光亮——啊,原来这个人就是我所认识的人,紧张的心绪就松弛了,我便直起了身子说道:“啊,是你呀,阿强,怎么这么晚了还没有回去休息哪?”
没有走近他的身边,迎风就吹来了一股酸臭浓重的酒味,很是呛人的味道,“看你,真的又喝醉了,那我陪送你一段路吧?”向他走去。
“谁要你来陪送我?赶快给我滚开。”阿强海面眼认出我的声音,猛力地把自己的右手很很地摔动着,声音很的沙哑吼叫,很快地转过头来,要是我不注意,立即停下脚步,我就会被他的那手做推到一边,“想来拦截我?……”于是,阿强就不由分说,也以为是碰到了坏人了,就在离我有一密多的地方即刻挥起手中的那一个电筒,带着闪亮向着我的头部很很地砸来……,我感到了情形很是危机,一下子难以躲避了……
“韦阿强——你不要乱来,我就是王萌。”我就很大声地对着阿强说道。身子也不由惯性地闪到了他的一边,“你知道吗?”
这一吼叫真的有效果,听了这一句话,阿强手中的那一个举起的动作情不自禁地软了下来,手电筒就“咣砀”地掉在了地上,滚到了我的脚旁边。
这个时候,阿强好象有点清醒了,就望着我一一会儿,然后低下那头颅说:“哎呀,我我,我,以为……原来是你王萌副书记哪……”然后就挥了挥手,“是啊,我,我真的想不到哪,我的一片真情,就这样付之流水了……”
阿强摇晃着身子,很艰难地检起了那一个掉在地上的电筒,“是啊,你,你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边说边转身,摇晃着那一束电筒光亮,朝另一个方向走去了,呢喃的嘴上飘出难闻的酒味。
阿强所说的话语,真的叫我难以理解,“阿强,什么事情嘛?我,我又怎么样啦?”我就走上前去,站在他的面前恳切地问道。
他停下了脚步,想了一想,说,“啊,你,你回去问,问别人……就知道了。”他望着我,又说,“是啊,我,我真的想不到,一切就这样付之流水了……”他摇晃着身子从我的旁边钻了过去,带着悲怨的声调,喃喃地朝前走去。
我就上去一把抓住了他的右手说,“阿强,希望你不要东想西想就,什么事情就这样付之流水的嘛,我们不都是好好的吗?”我真的不知道今晚他又碰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才是这样的,“好吧,我陪送你回去吧。”
“哼——不准我去想?不让我去想?你们都是一个样的人。”阿强还是那样,怒目着我的一片真心,直视着我,他的目光此时叫我感动很奇怪,然后就在我的面前晃着那一个手电筒,“让开我,你在挡路,我,我就不客气了……”
真的,我被阿强的举动和言语所懵懂了。
有的事情真的想象不到他的起因和结果的。
在时光的匆匆里,我是不会忘记阿强那双愤怒的眼睛的。
我,非常知道阿强的那一股倔强的脾气的,于是,我就没有一点再去阻拦他的意思了,再也没有必要去——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只好中伴随那黑色的夜幕,站立在那弯曲的路上,默默地望着阿强那摇摇晃晃、而远去的身影沉思着:在我的一个个难道中,成为所料想的事情真的要在他们两人的身上发生了吗?是不是阿强亲自看见?或是别人告诉给他听了呢?或者是他走俏而发现的?……在我的脑海里,都在翻滚着这么一件事情的由来,如果是这样电话每那他们之间的后果又是如何的呢?人们不是常说的吗:爱情这个东西,在一些人的眼睛里,不,是在心底里,就是一种私有财产,它真的容不得别人的占有和去欣赏的,如果中这种东西,弄得好的话就鲜花一样绚丽多姿,引人注目;弄不好的话就象一把火一样,就这样在人的身体上熊熊地燃烧起来,蕉虑着人心和梦想,所有的一切美好全都化为乌有。
青春美好又烦恼,是的,我就是在许多场合里亲眼耳闻目睹了这些事情的发生和经过,人心真的在这方面是很敏感和多虑的,真实触目惊心,非常的可怕。处理和对待得好的话,就能够相互促进、帮助和感人,相反,那就是一个敌对的局面,就会决斗,怨恨终身,变成了情敌。特别是现在的这一些年轻人,在这方面头脑很是简单,情感用事,不考虑长远,不深入了解事情的原因,不去深入对方的思想想法,就一下子以表现“争气”和“骨气”来办事,而为此出现了许多争斗,造成了“一时促成千古恨”的悲剧,后悔莫及,悔恨终身哪。这,难道还不引起广大年轻人的,特别是那些刚刚进入到人生情感的路上,心地火热的时候的男女引以为戒吗?
是的,在我们的现实生活当中,确实有许多东西和好事情真的难以料想,甚至在难以理解的问题上就这样与你我对角,人心嫉妒的存在是难以预约的,人心的自私就在你思想不到的角落里悄然而出,与你作对;每一寸的土地永远是 无私的,都在 伤痕中感触到了辛劳的过程,血汗和雨水都在真实地抚慰着那些花草与谷物,没有一点私心与埋怨,年轻人的心情在不同的场合里确实有许多冲动,难以控制自己的行为,如果不清醒地看待,就有扁急的举动的,形成了相互歧视和相互争斗……一想到这里,我真的想立即跑到他们的中间去阻隔这种事态的发生、蔓延与扩大。然而,有的时候也真的感到力不从心……但是,我必须尽自己的能力去做工作才行……就是也不希望和愿意让他们年轻人之间为“情感的事情”而脸面丢丑,跌倒而相互斗角,给自己的生活和情感上带来不好的影响与痕影,同时,更是不应该让这种事件在一个青年人或者共青团员的身上发生,要及时地找他们了解谈心,搞说服调解工作,相互之间把事情说明和解释,以法理来说服人,反之,那事情就会扩大,难以收拾,而走上更为严重的地步……必须制止和防止哪。
这,就是我的一个工作责任的,能够推辞吗?我自己在心底里说道。
“明天得找个时间立即去跟他说一说。”我就对自己约定道。
这个时候,我就要来到了自己驻地的时候,大约离我有二百多米远的前方,伴随着那“哗啦啦”的流水声和徐徐的风声,传来了我所熟悉的那一悠扬的二胡伴奏的声音,声音不是很大,却是那样的清澈感人,轻盈地在夜空里飘荡,在这么一个大约有十一点钟的工地上,就是那么的清晰,充盈着一种浪漫的情调,真的使人感到耳根一新,不知不觉地把刚才所遇到的那些不顺心的事情搁放在一边,留心着这悠扬的音乐。
为此,我就放慢了自己的脚步,恻耳细听:那悠扬的二胡声伴随着一个清甜的女声声调在唱着——那一首刚刚得恢复传唱起来的电影插曲。是啊,多么清脆,悦耳动听,优美清切,心潮激荡。我就静下心来,倾听着二胡伴奏的男女歌唱来:
“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
我家就在岸上住,听惯了梢公的号子,看惯了船上的白帆。”(女声)
“这是美丽的祖国,是我生长的地方,在这片辽阔的土地上,到处都有明媚的风光。”(男女声合)
“姑娘好象花儿一样,小伙子心胸多宽广,为了开辟新天地,唤醒了沉睡的高山,让那河流改变了摸样。”(女声)
“这是英雄的祖国,是我生长的地方,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到处都有青春的力量。”(男女声合)
“好山好水好地方,条条大路都宽广,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它的是猎QIANG。”(女声)
“这是强大的祖国,是我生长的地方在这片温暖的土地上,到处都有和平的阳光……”(男女声合)
——是啊,多么的深情与悠扬,这首插曲就是在那一部电影里激情着烽火硝烟,深情着每一个儿女对祖国的那一分思念和爱心,让我们都知道了:不管在什么场合里祖国的事业都高于一切,不管在什么地方,祖国的形象永远在我们的心目中壮美和伟大……每一句的歌词都是那样的使人振奋,使人身心充满力量和思念的情怀,特别是在这么一个建设着水库的工地上,更是别有一番的心境,我的心思也伴随着歌声而感到许多感叹……就在那朦胧的灯光之下,我就顺着歌声传来的方向望去,在河边的那一块大石头上,有两个人在上面坐着,相互依偎在一起,成为夜色里的依附版画。
“是啊,你的声音还是那样的动听,充满深情。”歌曲刚刚一落下,男声就说道。
“你的二胡拉得比原来更有韵味了,悠扬感人哪。”女声便答。
“不知不觉,又过了一个多月了,时间过得真快哪。”女说
“如果不是这水库建设,我们真的很少见面的,真的感谢这项工程哪。”
“我们的工作和劳动都那么忙,以后我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了。你说行吗?”
“……”男声答道,“我没有意见,反正我们心底里都已经……”
“是啊,这段工地的事故特别多,我已经向领导提出了建议,不知道他们怎么想?”
“我想,他们会周全考虑的。”
……听到这里,我就知道他们两人的情况了……哎呀,偷听别人的讲话是很不文明的……我就抬起脚走着,边走边想——我从这熟悉的二胡声来判断,拉二胡的肯定就是盛华了,那女声有可能就是晓燕,原来他们就在这里相互约会,共同着这青春的时光,而且中能够在这共同的歌曲里倾诉着心灵的梦想和感叹,真的别样情调哪……
为了不打扰他们的这一个美妙的时光,我就就加快了自己的步伐,离开了那一个地方,朝自己的驻地走去。
这时,我的脑海里又呈现出了刚才阿强那愤怒的样子来……是的,也许中,阿强可能知道了晓燕和盛华相约的事情了吧,要不然,他怎么能够带着这样大的火气呢?在平时来看,阿强是没有这么态度变化的——喝酒……愤然……恼怒……是不是他知道或者看到这种场景了呢?我就在自己的心理琢磨着……是的,什么事情都有也许和可能的……难道……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也难怪阿强的心理感受道路……一切的事情都有可能出现和发生的……他们之间的事情就在我的预想当中得到证实吗?想到这里,我就很不自觉地转过头来,望了望他们在那暗淡的光影里的那些形态,真的为他们暗暗地祝愿着……
当我打开了自己的工棚门口的时候,心里还是在思考着这一件极为棘手的情感问题……没有办法,我真的无法入睡,在一个个的也许中,感受到有的事情就要在他们之间的身上发生,我作为一个工作队员,而且又是一个部门的领导,完全是责无旁贷的,怎么去找他们说说呢?如何又从哪一个方面入手做思想工作呢?……
不管是几多棘手的问题,总是能够解决的,同时也只有“解玲还需系玲人”。
没有办法,只好翻看着那一本搁放在床头的那一本《春野》杂志来看,借此来消除我脑海里那些“想不完,理还乱”的人与人之间情感事情,这时,我翻开到了杂志的中间,就有一篇特别醒目的文章便映入了我的眼帘……
这又是陈盛华发表在《春野》秋季号杂志里面的一篇散文作品,我就带着一种学习与体验的感受心思,深入到那一行行的象形文字里和生活的叙说中,去感触着盛华在文字里所叙说的人心的万般得失和人情世故的冷暖:
福来根,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外乡人,来到村里上门已经快二十年的光景了。听说,他就要准备举家携带妻子儿女们搬迁到靠近县城的他自己的老家去了。
村里的人也是众说纷纭,那可是有原由的事情呀。
我,就得把这些事情从头说起那——
福来根是一位附近邻村收购土特产的小商贩,经常来往县城和各个乡镇搞这种生意大多是一个下到一些村屯里收购那些土特产。有时就到联系户去要货。那年夏天的一天下午,他下村要货,天黑了,他就暂时留住在了一户在山沟里帮他代收购东西的农户家里。刚刚睡下不久,就有人大力地敲着大门要马上开门,主人家刚一开门,昏暗的大门外就立即冲进了两三个蒙面的人,有个人就用一把尖刀抵住了主人家的胸口说:“把那位收购老板给你的钱交给我们。”主人家颤颤惊惊地说道:“钱都用来收货完了,哪里还有哪。”这时,主人家的女儿秀听到了叫声也赶紧起床来看个究竟,刚一出到小门口,还没有转过神来,没有等她张口说话另一个蒙面人就一把将她很很地抓了过来,也用刀抵住她的脖子不许说话。屋里的气氛凝重起来了。福来根听到有些情况不妙,赶紧起来,就从床头那里抄起了一根扁担,走出房门来,拉亮了电灯,对着那几个蒙面人说道:“快把他们放了,这里没有什么钱可要的。”那个为首的蒙面人就二话没说,就握着尖刀立即向福来根冲了过来,福来根也不示弱,挥舞着那根扁担,和来人对打起来,打了几招,蒙面人见到不是对手了,就一声呼叫,“走人。”很很地瞪着大眼看着福来根说道:“日他娘的,你这个多管闲事的人,坏了我们的事情。走着瞧吧。”便一溜烟地象一群狐狸似的消失在夜幕之中。
“呸,这帮人真的无法无天那,居然还敢冲进家里来抢劫。”福来根很恼火地说道。又问“他们还会来吗?”“如果没有人在的话,他们还会来的。”主人家就请求地说,“你就别走了吧?我们家离村里又远呀,福老板。”主人家的女儿秀也在一旁含着眼泪轻轻地扯住了福来根的衣袖……这位刚刚失去老婆不久的小商贩,想了想一会儿,默默地点了点头,就这样心软了下来。于是,他就成了这个村收购老关系户的上门女婿。
福来根就这样一门心愿地成了这个村的一员,也就安下心来把持这个家了。
然而,这些年来,村里的一些人的白眼和刁难,做出了一些烦心的事情来。
福来根来到村里上门以后,却恼怒了另外一个人,他就是这个村里的新任村领导王阿虎。阿虎在福来根没有进入阿秀的家门之前早就已经看中了比较秀丽丰韵的阿秀,想娶她为妻,多次上门求过婚,但多次被女方的父亲拒绝和不答应,阿秀也不大喜欢阿虎这个人,原因是不敢高攀,加上阿虎就是经常仗着他的老头是一个刚刚退居下来的村党支书而靠拉拢大家的选票才当上这个村的村领导的,手段真的不够光明磊落。据说,阿虎在没有参选村领导之前,还是一个村里面的“少爷混世魔王”呢。不知怎的他也当了三年的兵,退伍回来以后当过民兵营长。回到村里才得到入党。他对好看的女人特别的眼热,热得他全身难受。这回快要到手的一块肥肉又被人抢走了,他怄气得直咬得牙齿“卡咔”的响,在心地里说道:“我就不信,我要想办法把他撵走。”
有一回,正赶上在田棚的里守西瓜的福来根到集市上去要一些化肥和农药时,只有阿秀就一个人在自己的田棚里守看,阿虎也正好路过福来根的西瓜地,只见一个阿秀在田棚里面坐着,他就嬉皮笑脸地串进棚里跟阿秀搭讪,说话时和平时的不一样,也很不老实,没说几句话就动手动脚,就被阿秀把他的手一一地拍开,转身站了起来很生气地说道:“阿虎,你放老实一点嘛。”阿虎认为女人口硬心软的,就得寸进尺,也站了起来就一把将阿秀的手拉了过来想抱住她,阿秀更加的恼火,转身扬起手用力给阿虎摔了一记很重的巴掌说:“呸,看你一村之长,就这么很不正经的想耍歪念呀,太不象话了。”阿虎不由一怔,用手摸了摸那火辣辣的脸庞,什么话也不说就转身走出了田棚。到了晚上,阿秀回家去吃夜饭时,西瓜地的那一个田棚就莫名其妙地着了火,仅十多分钟的光景就被烧得一干二净。西瓜地也被踩坏了一大半。福来根和阿秀望着满地狼籍的西瓜地和棚地的一片乌黑的废墟与灰尘,心里很不是滋味,早就知道这是谁干的好事,只好长长地叹着气,把苦水往肚子里咽。
不管怎样的惨遭破坏,那年夏,福来根的西瓜地却长得特别的好,还是买得了3000多块钱,使得村里的一些人们瞪大了眼。不知是谁把这事情告诉给乡里的个别领导,领导认为是一个种养的好样板,就决定要专程到福来根的家里去了解种植的情况呢,
村领导阿虎感到很难为情,不得不带着领导一起来到了福来根的家门口,只得自个儿让乡领导进屋去和福来根了解情况罢了。他就转到一边去看看女人阿秀喂猪,借此想和女人谈上几句话,还想再占个便宜,女人一见到他的到来,就立即把猪食料一倒进猪槽里去,转身就进到屋里去了,一点也不理睬他,阿虎感到莫大的难受,只好把气埋在心底里。
不久,福来根又和自己的女人一起在自家的那块十多亩的山地上请来了几个工一道挖一百多个坑,全都种上了从外地引进的新果树品种——嫁接芒果树苗,长势不错,很是惹人眼目。但是,就在刚下种的时候的第二天下午,阿虎就来到了果地上走走,转了一圈,看福来根种植果树苗,“福来根呀,这些果树苗一蔸多少钱呀?”“三块五。”“多少年才能结果呢?”“两年。”“那每蔸果树要收多少果,每斤买多少钱呀?”福来根也不加思索地回答,“一棵可能有三十到五十斤以上,多的可以七八十斤哪,市场价每斤一元左右,来到果地要的不少于五毛钱。”“哎呀,那你的这一片果树就收入可不少啦,一年就在几万元哪。”“这个数当然我比你还清楚,不必劳驾村领导大人算了。”阿秀也在一旁叫男人不要太多嘴了。第四天早上,福来根夫妇一到果地上一看,“啊。”的瞪大了眼睛,刚刚种完的果树苗就被拔掉了一大半。他就把这事报告给村领导阿虎,阿虎只是淡淡的说了:“唉,我不是告诉了你吗,这些年呀小偷小摸的多得很,谁又怎么能管得住那么多哪。这样吧就麻烦你到乡派出所去报告一下,让他们查一查。”“……哎……”没法子,福来根明明知道这是推委责任。只好又多花一笔冤枉钱再买回一批果苗来补种罢了。然后,福来根不得不在果地头上搭起了一间棚子天天看守所种下的果树苗。
三年之后,福来根的果园里一片花果飘香,一派丰收的景象,另人心情舒畅。就在这个时候,村领导阿虎便转到了福来根的果园里来,站在工棚面前,对着福来根说道:“福老板呀,这片果园生产队就要收回重新安排哪。”“原来不是我岳父家所分得的自留山的吗?怎么又变卦了。”“你们又什么依据呀?”这句话阿虎是明知故问的,村领导是知道这些情况的,在前几年的一场火灾中,福来根的岳父的家一下子全都被火烧光了,一切都不剩。当时的各种地契合同等等,全都呜呼完了,变成了灰尘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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