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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西老庞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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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4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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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缘土地》连载

第八章 叙说.

“是的,我们每一个人,都不能够离开国家的一切事情来考虑工人问题的,为了共同的生活与目标,一个人就是要到生活的实践中去寻找所要获得的幸福,去爱他所值得爱的人,更重要的还是要摆脱那种虚伪、庸俗和低劣的市侩性质的束缚,去寻找志同道合的、两相情愿的爱情,单方面的那些痴情的爱是不幸福的。同时,更不能笼统地把友爱当作心爱的情感来看待来与别人相处。如果中你所爱的人同时被别人所爱上了,那就不应该相互排斥、抵触、争斗,而是保持真挚的友爱,同志式的友谊,在选择当中作出我们的让步,在共同的体谅、体贴中把目光放远一点,绝不能心地狭窄地、耿耿于怀的,而是要心胸宽广,宽宏大量去对待。共同去为自己的同志的幸福而努力。这就是因为我们都有一颗善良的心……所以,一个人决不能去损害别人的心身而获取自己的幸福和美满的,这种幸福是不长久的。”

——是啊,多么中肯的话语,至今还那样的在我的心地上栩栩回响,当时,我心理也在想,这就必须靠我们人的思想意识与道德观念来实践了。现实生活的确很是复杂和多变的,就在我们身边的那些事情,有的时候,就在转眼间扑面而来,有的时候就那样的烟消云散,让你的时光的缝隙里苦苦追寻和回味。

我想,一个人的情感就这样,在许多难以预测的光景里不断地适应,不断地接受挑战,更是在不断的磨练当中成熟。一个人也是很难时时下保证说:自己的言行在每一个时期里都是绝对正确的。每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每说一句话的时光里,都要反复地思考,作出周密的计划来的,这样才能有较地办好或者做好所要去做的事情,反之,是不堪设想的……

如今,盛华的事情,在我的心底里,就有那么一点的点的隐约之感觉,因为中,我也知道,不,是看到阿强的那些言行对晓燕也是那样的有一定的情感的,到底他们之间的关系,是达到了什么样的程度而已……我,还是不大知道的,只有在实际中来了解就是。

“对,要注意自己的那一点情感,不要随便表露和反映出来。更不能陷入难以自拔的情感旋涡中去,必须控制好自己的理智和情感的闸门。”我在自己的心理一点一点地检点着自己的这段时间来的那些事情,就对自己告诫说道。

我和盛华来到了自己的驻地。

“王副,你就好好休息,工地上有我负责就行了。”说着盛华就朝工地方向走去了。

一天,就这样飞快地过去了。

吃过了晚饭,已经有六点多钟的时间了。

为了按时参加指挥部召开的会议,我就提前走那么一段有大约一公里的弯曲路程,因为我的脚跟在走路的时候很是不方便,就乘着还有那么一丁点的亮光,就慢慢地朝指挥部的方向走去了。

一路上,行人的确很少,绝大部分的民工因为一天的紧张劳动,都在吃完饭的时候,都不愿走动了,加上天气有点寒冷,所以都围在火堆旁边有说有笑……然而,还有一些年轻人,就这样还相互约会,成双成对地在那些道路上、树底下、大石头上面坐着、或者河岸边散步……那些昂扬的革命歌曲在为这些年轻人呐喊着心灵的抒情……给这一方水库工地增添了一份美好情感的色彩,痴情了天地……

……的确,有的事情的发生真的很难以预料。

往往之中,变成了我们生活中的那些起点和原因。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逐渐昏暗下来了。我蹒跚地独步来到了工地医务室门口的一边,正好看见了阿强手拿着一支手电筒从我的目前走过,他直径地走进了医务室里去。于是,我就放慢了脚步,就听到了里面的阿强问道:“小李,晓燕在吗?”

“不在,啊,你找她呀,刚刚背着药箱出去。”

“上坝首去的吗?”

“到哪里去,我就不清楚了。”

“哎呀……”随着那一声的叹息,阿强就从医务室里钻了出来,脚步瞪瞪地响着。

从阿强那一个身影来看,显得那样的焦急、郁闷和有那么一点点的失望的情神,很不愉快地从我的目前走过,埋着头看路朝着工地的方向走去了。看着他那急匆匆的样子,我知道他没有找到晓燕的根本原因,于是,我就把他叫住:

“阿强,怎么啦,是身体不舒服吗?这么急匆匆的要到哪里去呀?”

阿强见有人叫她,就停下了脚步,转眼望了我一眼,见是我,便靠近了我的身旁,只是摇了摇头,表示我所文的什么都不是。他见我拄着一根木棒,就感到有那么一点的惊讶,就说,“怎么啦,你也成了伤病员了?是脚受伤的吧。”

“是的,”我答道,“前天晚上叫车子给撞伤的,上午,刚刚换洗上药,不要紧的,暂时当几天伤病员就是。”我笑着对阿强说。

“嗳,阿强,刚才你进去去找谁呀?怎么不到一分钟又是那样的匆匆出来?”我就故意地试探着问阿强,眼睛就不时地盯着他的神情。

“找的人都不在了,告诉你还有什么意思的嘛。”想不到阿强就这样地给我说了这么一句话,他看了我一眼,“你能够帮助得了我们这样的年轻人的事情吗?我就不信。”阿强带着一点的失望样子和空气鄙视着我,然后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阿强的这么一句话语,也是非常的不错的,就我一个人来说,是不能够为象他们这样的年轻人的事情来帮忙的,同时我不可能使他们的心意能够顺心如意的,对于别人的个人问题我更是不能插手的,就帮忙来说,也只能代去传达那么一两句话语而已,成与不成,那对我来说是完全不能够肯定的,也没有这么一个决定权的。特别是象阿强这些年轻人的事情,真的是有许多为难之处的,难以说得清楚的,自己作为一个做年轻人思想工作的人,又能够在这方面作出什么好的办法来呢?……情感的事情和交往,真的可谓“此事古难全”哪……不管他怎么说也好,还是向他详细了解一下子才行,到底他找晓燕是什么事情。真正的关系又是什么?达到了什么程度?以免在这个问题上,他们这两个好朋友就相互在“情感”上撞车了,到那个时候就难以处理了。于是,我就问阿强:

“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了,阿强,你和她认识有多久了?”

阿强就转过头来望着我,感到有那么一点的奇怪,顺手就折了路边一棵树枝,显得有点不大相信我会这样地问:“你知道我找谁?她又是谁?”

“哎呀,你就别装摸作样了。”我又重复着刚才的那一句问话,然后又补充说,“不要紧的,我会替你保守的,你就是找晓燕的,怎么样?能够告诉我你们的事情吗?”我就顺手推了推他一下。

阿强见到我说到了这个样子,就再也无法掩藏了,就手攀着那一根树枝,想了一会儿,便望着那一片在远处的工地的景象对着我说道:

“我和晓燕就是同班同学,在县中读高中,在我们班里,就只有那么四、五个是从农村里来的读书的,所以大家都合得来,有什么事情都能够相互照应。她就是没有读完高中就回家里去劳动了,据说是因为家庭困难等问题。”阿强停了一下子,口气里流露出惋惜的音调来,接着就回忆式地对我说,

“我和她的真正相互认识来往差不多就有一年多一点的时间吧,去年国庆的那一次全县文艺汇演大会上,第一次见到了她,今年开春,我在地区农机学校学习,她先也在地区的一所中医‘农村赤脚医生培训班’里学习,我们就这样更加深了认识和了解。因为,一些事情的缘故,我在学习期间,得到了一场意外事故就住进了医院,得到了她的精心照顾护理哪,我刚刚出院不到一个月,她的学习时间就到了,那时,我还亲自到车站去为她送行的哪……”

阿强停了一下子,“是呀,回去之后,我就给她写了第一封信,两个多星期之后,我终于收到了她的回信,自那时候起,我们就经常书信来往了,叙说心事,直到现在我们又在工地上会合了。”

“啊……难怪你们还有这么一段美好的经历的哪。”我在心底里说道。“你就这样和她共同认识的,真的幸运哪。你那段时间来,给她写了多少封信?”

“可能有一个月二、三封吧。”阿强就估计地说道,“有的时候多,有的时候少一点,具体数字就记不清楚了。”

“六、七个月,不就有那么十多封信左右啦?”

“是的,也就是这么一个数字了。”阿强肯定地回答。

“那么,晓燕又给你回了多少封信呢?”我又问。

“这个……”阿强想了想,“有的时候回一两封,总的数字就有那么几封信。”

“真的?到底有几封嘛?”我就认真地问。

“好象是七、八封吧。”阿强根本没有一点隐藏的想法。很是如实地说。

“你们在信里都说理什么呢?”我就脱口便问,顿时就感到了这样的问题很是不好意思,这是人家的隐私问题,能够告诉你吗?于是,我就停下了问话。

“这个……”阿强听了以后,只是望着我,把手中的树枝丢在地上,很不好意思地说,“这个,我能够告诉你吗?怎么向你说好?有的事情难道你不知道?”

是啊,异性往来的书信的那些内容怎么能够随随便便地告诉别人的呢,即使是好朋友,或者自己的父母亲也是很有分寸地说一说的,何况我只不过是一个下队来搞社教工作的队员,谁又能够相信你的呢??说真的我和他之间的认识还不到半年的时间,他怎么能够把自己的那些心事说给你听的呀。阿强的反问是对的……如果是别人问到自己,那你又是任何态度的?这些都是属于个人的私生活问题,我又何必去寻根问底呢?想到这里,我就便叉开了其他话题,“啊,你也认识医务室的小李?”

“是的。”阿强顺口说,“也是在工地认识的。”

两人又默默地走了十多步,我又说道,“是呀,晓燕各方面都是很不错的,工作认真,态度热情,特别是人长得……”

“长得很漂亮。”阿强很快地接过了我的话头说。从他的表情来看,感到能够有这么一位女朋友而感到骄傲和自豪。他就得意地望着我一眼,说,“啊,你的女朋友怎么样?也是一个很很漂亮的县城姑娘吧?”

“谁比得上你的呀。我女朋友的母亲还不知道出生了没有的哪。”我赶忙避开这么一个话题,问,“阿强,那么这段时间经常来找她吗?”前面已经就是指挥部的办公室了,我只好停下了脚步。

这个时候,整个工地的电灯亮了。十人感到了那么的精神一震。

“我们不是经常见面的,不做工作吗?只是一个星期有那么一两个晚上见面而已,有的时候就没有时间哪。”阿强望着我说,在对面有一个商店,人们进进出出的,他接着又说,“有的时候就是找不到她,她就是这样经常下到工地去检查各连排的卫生情况,很少有时候好好坐下来的,我有的时候,就作为保镖跟她一起下去工作呢。你看,今晚又不知道她到什么地方去哪。”说着,样子就显得很是无可奈何。

“你针对不知道她到哪里去?”我就想把她到旺村连队检查卫生的事情告诉他,但是,转而一想,能够吗?升华不是今晚有事情和她说的吗,于是,我就把话题压了下来。

“工地这么大,又是那样的分散,谁又知道她到哪个地方去的呀。”他手扶着一变动电线杆说,“就连小李都不清楚,何况我?”

说真的,我完全知道今天晚上晓燕的去向的,如果中,把她和升华的约定这么一件事情告诉了阿强的话,那他们之间会有什么结果的呢?他们就会产生矛盾,后果很是不敢设想的。尽管他们都是好朋友,在这种问题上都是很难以处理得好的。人心难解,虽然说是友情和同学之情的往来,但是个人之问题是难以相通的。情感的事情就更加难以说清的,如果说,在他们几个人中间都是为了帮助自己的同学或者朋友得到人生的幸福而努力的话,那说出来也是不要紧的,可是现在自己还没有弄清楚真正的关系就茫然透露,那不就等于给他们的心地上“火上浇油”吗。在这个时候,作为他们的一位上级领导,就更应该注意方法和一些策略才是……对啦,还是看一看他们的发展情况再说吧。我就用手拍了拍阿强的肩膀说道:

“阿强,我相信你的一切会能够如愿所尝的。但是,你得要注意自己的脾气,不能急噪,卤莽和疑心,只有共同的了解,体谅和体贴,还要宽宏,这样才能够相互帮助学习和促进,才能够找到我们的真正知己。你说是吗?”

阿强望着一个接一个走进指挥部办公室里去的人们,回过头来就对我说,“王副,你是来开会的。我不耽误你的时间了。以后我们再说吧。”

我向他点了点头,“祝愿你好运。”然后又说道,“希望你能够多找时间回去看看你的那些乡亲,走一走,聊聊天嘛。”

“好的,领导交代,我找时间一定做到的。”阿强很是俏皮地回答,就一溜烟地消失在工棚的那一个弯角之处。

我望着他的背影,默然地笑了起来,但是,在心理还是那样的沉甸甸的,隐约之中有那么一点不详的感受……

晚上十点多一点,指挥部的工作会议终于结束了。

这次会议的主题,就是关于水库工地建设安全防范工作问题。

会议首先作出了了那么几件重大伤亡事故的通报……各地建设单位的领导分别汇报了本单位的生产建设情况,然后就提出了最后这段时间的具体工作安排……

会议最后就作出了决定,要求各营连排为单位的建设单位要把工地的安全当做头等大事来抓,领导要亲自抓好这方面的措施落实,时时把安全意识放在头等工作来认识贯彻下去,在具体的劳动过程中切实加强这方面的安全管理,还有把安全的各项措施落实到位,在各个方面都要把安全放在首要问题来时时讲。最后在会议上,县人民政府的常务副县长、工程副总指挥长一再加大口气强调了这个问题……安全的过程建设的根本保证,在工地建设中哪一个单位再出现重大问题,就追究领导的责任,严重的要给予处分……

在回来的路上,我的脑海里虽然还在回响着领导的讲话精神,但是,更多的是一直都在想着盛华和阿强与晓燕三人之间情感关系的事情来,感受着许多生活的哲思。

在我的一个个难道中,形成了许多人生情感的问答,共同着许多感情的线索。在我的也许中,就是盛华和阿强都在共同追求着晓燕,尽管他们都不肯把全部内心的想法说出来,我作为一个年轻人,或者是走过来的人是看得出来的。盛华和阿强对晓燕都在情感上有哪个意思。晓燕的一切形象都已经牢牢地占据了他们两人的心胸……的确,在复杂多变的现实生活当中,它的发展进程完全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的,在他们三个人的中间都有着一个共同的追求目标和理想:那就是让人和社会都变得那样的美好和幸福,让人们都能够过上那些美满幸福的生活。是呀,他们都是同一代人,都经受了那些狂风暴雨的洗礼和那些疯狂的政治年代;他们的理想、志向、信仰、快乐、幸福、年华都在那些高喊着政治口号的“红色海洋”之中度过的;也曾经在许多苦闷和空虚、欺骗与出卖,奸诈同阴谋、诚实与忠诚、理智与意念都被压抑与勾斗当中艰难生存,在一个个人性被曲扭的时光中悄然了许多人性之美感,成为无辜生活的受害者……在那一浪浪“红色海洋”的冲击里陷入了许多心灵的叩问和反思;他们都在阳光和风雨的抚慰中遭受各种各样的条条框框所束缚和控制,在逼不得以的光景里遵循那些人为划一的程序,不能挣脱和超越心灵深处的梦想和理念,心胸中的愤怒和不平就象那一股蕴藏在地下翻滚着岩浆一样,等待着裂缝喷涌而出,不断地冲击着地壳,在希望中得到自由的散发与荡涤……

而在我们的生活当中,就这样如故地在光和水中飘荡着许多真情实感。如今,他们又一道进入到了一个百废待兴的年代里,所面临的就是如何更好地生活与工作劳动,在生活的轨道上匆匆着许多崭新的问题;尽管他们也在这么一条人生的道路上蹒跚行进,或多或少都有过许多幼稚的想法和天真的梦想,在那些只是中所接触到的是生活的表层,也有许多难免在路途上遭受着许多难以料想的挫折和摔交。一个人必须在生活的痕影和坎坷的景象里知道:不能凭着主观的情感臆造来对待生活,更不能随心所欲地摆弄着我们所想象的一切。现实是无情和有情的,生活也是这样,情感也不外乎如此而已。虽然它充满着许多不同形式的幸福、充满着阳光,但是也在许多不可预想的光景里包藏着许多痛苦和悲伤,也会出现许多阴暗寒冷的时候的。如果中的话,那就看他们怎么样对待情感之间的交织感受,在这么一个形态上采取什么行动和妥当处理的做法来静心自己的愿望。人们常说: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画龙画虎难画骨……就在一个个的往往中,叫你难以去直接那些想不到的事情的发生;所以说,谁又能够真正地理解别人心理所想和所做的那些事情吗?归结依据话:那就是从一个人的言行中或多或少地体现出来的。

“哎呀,何必去想那么多的道理和情况哪??”想到这里,我就在自己的心地上暗暗地责怪着自己。希望他们都能够追求到自己的人生幸福和美满。

我就这样踏着那工地上所映照的明亮的灯光,默默到沿着那河边的弯曲小路慢慢地朝着自己的驻地走去。

是的,寒冷的西北风就这样栩栩着许多冷气,扑面吹来,我的手感觉已经很冷了,我就干脆把手中的那一根棍子丢掉,把双手插尽量自己的裤袋里去,一步一步地走着。因为天气冷的原因,到这个时候,工地上和四周围的人都很少了,没有多少人在道路上走动了,偶尔中碰上有那么一两个人而已。工地上沉浸在一片疲劳静思的光景。但是,在河边和那些大树之下,以及那些大石头上面,透过那些灯光和朦胧的星光,仍旧还有那些成双成对的人坐在那里,隐隐约约中还听到他们的细微的谈话声和嬉笑声……也许中,在哪个年代里,年轻人,就只有这么一个夜色才能够共同交流着自己的内心所思和情感的交流罢了……是啊,热恋中的那些年轻人,心身是多么的炽热哪,可谓能够把冰雪融化啊。在这么的一个光景里,他们是感到多么的幸福,多么的愉快,他们之间相互认识的方式方法多种多样:有的就是通过第一眼的言谈交识的,有的就在一个偶尔的文章里通过信笺来认识的,有的是经过朋友同事来介绍的,有的就是在共同的学习、生活和相互工作中认识的,也有的年轻人纯粹是那种“一见钟情”的……他们谈情说爱的方式方法是多种多样的;有的就相约在选择一个好的环境散步,在公路上,在河边,在沙滩上,在树林里,在那一块大石头上等等……五花八门,名目繁多,丰富多彩,形式难定……可真的是缤纷迷人哪。

我想到这里,感到是那样的庸俗寂寥得很,无精打采着许多生活的景象,“哎呀,何必去想那么多嘛。”只想加快自己的脚步尽快回到自己的工棚去休息。

然而,就是因为自己的那脚跟的伤,步子怎么都加快不起来。这时候,走到了一个比较暗朦胧的路段上,突然从十多米远的面前道路上伧促地迎面奔来了了一个人影,步子是那样的摇晃,呢喃着话语……是不是喝醉了呢?一边手还拿着一个闪亮的电筒朝我的方向走来。是的,这段时间来晚上在工地上也是很不安全的,前段时间,发生了两起拦路抢劫和强迫女人的案件哪,到现在还没有破出哪。是心理的作用还是所想到的事情指使,——是不是碰到了那些不测的人了……我就很快当闪到了路边的那一棵树根下面站立着,作好准备,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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