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副,你的认为我不反对,但是,你知道吗,我是一位从事医务工作的人,我仅仅知道用自己的那一份热情和精心来医治病人身体上的病痛,去做应该做的事情,救死扶伤执行革命人道主义就是我们每一个从医人员的神圣职责。医治好一个病人就是我们心底里的一种快慰和幸福,我决不能忍心地看着一个人被那些病魔所折磨的那一份痛苦形态,更是不会随便地去伤害任何一个人的自尊心的,包括情感在内。”
是啊,这就是晓燕的思想意识和行医的道德观念,难能可贵哪。在这么一个时代里,真的是很不容易见到的,同时,在她的心灵深处也在不断地努力实践这么一个人生的诺言,在生活的现实里去饯行只见的美好愿望,但愿一切都能够顺心如意。
说到这里,晓燕沉思了一下子就说道:
“今年开春,我和阿强一起都得到了有关单位的信任,推荐我们到地区里的各自学校里所开办的实用学习班学习文化技术知识,就这样他乡遇亲人,真的感到很是高兴。就这样加深了我们只见的往来和交流。他就是在一次组织扑灭山火的时候,阿强为了救助只见的同事,滚落在火灾丛中,被火烧伤了,就送进了我所学习的医院里来。就这样,为了减轻他的伤痛和早日恢复身体健康,尽快重返学习岗位,我就在医院里尽我的职责和同学的友情,经常给他换药上药,关于精心的护理。他需要什么思想的,我都想办法给他找到。他特别爱看那些有关农业机械的书籍和一些外国小说,我都尽量为他找到,为他服务,没有一点的怨言和感动辛苦的。住院期间,他还能够坚持看书学习,真的是一位努力学习的好青年,他曾经对我说过这么一句话,‘我们有这么一个好机会,不抓紧时间学习行吗,不努力能够对得起关心我们的领导。’我真的为他的精神和思想所感动。所以,我就把他当作我的一位知心朋友来看待,倾注了我同志式的情感,真的,我们那个时候的情感是很真挚无邪的,我根本没有想到我们只见的纯洁情感就要发展到要把他当做我的一位丈夫的想法的。一点也没有。因为我们只见既是同学和好朋友,又是临近村子里的农村人,必须相互关心和帮助才行,要不然就要受到别人的轻视的。”
不错,晓燕的思想认为是很不错的,同学就应该有同学的帮助意识,这,就是我们所说的同志式的情感,朋友式的友情,在那样的一个条件当中是不可推辞的。
“现在,经过你的这么一点明,原来阿强就是把我那一份同志式和同学只见的关心与爱护当作一种情感的爱的意思来想,这,我是无法预料的,所以他就认为是盛华来抢夺他的爱,其实,我跟盛华已经比他早几年已经定下来了情感关系的,后来在给他的回信中已经说得很清楚,口头上我也给他讲了出来,他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真的想不到他是这样的如此的痴情,给今天留下了如此的伤感事情来……确实,就现在来讲,他仍旧都是我的好同学,知心朋友,我没有什么理由去责怪的意思的,只是感到无法理解而已。”
晓燕的话真是发自心底里的感受,从她的语气上来看,没有一点隐瞒的意思,在我的心地上,希望他们都不要因为这么一件事故而相互断绝友情,抛弃一切,铸就成人生中的那么一个不好的影响和错误的认识。如果中,一个人的目的,单单是为了爱情而舍生忘死,或者不顾一切的话,我可以讲,这完全就是一种市侩的丑陋行为,十足的庸俗思想。
“是的,从这么一件事情的发生来看,更使我深刻地了解了对一个人不做深入的了解和表面上那么句漂亮话语的认识,光凭外表或者美的形态上来相互认识的或断定一个人的为人的话是不全面的,也是偏激的想法。所以讲,一个人最主要的还是一贯性的心态和言行一致,心心相印、肝胆相照地对待自己的工作,对待自己的同志和朋友,这样,才是从心灵深处所表现出来的人性的美德和形象。”
“所有的这种情况,都需要时间来考验和证实的。现在你应该尽快去安慰盛华,好好地去开导和说服阿强。在阿强的这个问题上,影响很是不好,叫他很好地认识这一次过激行为的错误性和严重性,更是给予他同志式的同学帮助指正,给予温暖的关心,不要给予歧视……”我望着晓燕很是认真地说。然后,看了看手表,就说:
“我的希望和给予你的要求就是这样,关键就是阿强的思想工作。”我说到这里又进一步地强调,然后就带着征求的口气,更多的是决定的话语。
“啊,是啦,明天晚上,就在我们村子里驻地召开一个青年团员大会,共同来分析和讨论这么一个问题,就是如何对待个人的情感问题。想通过这么一个例子来提醒和教育大家,提高认识,端正思想,也非常欢迎你抽个时间来参加这么一个讨论会。”
“王副,你的希望和要求就是我的希望和要求,我会一如既往地对待老同学和朋友的,会按照你的要求尽力而为去做好工作的。”
生活就是这样以它那固有的速度行进着,不由我们去支使和安排的。
人生的辉煌、痛苦和得失,就在岁月的光景里得到了最完整的体现,而在我们生活的大千世界里,就是这样演绎得淋漓至尽,真实了共同的感悟,盛华就是一位在文学上有所直言叙说的年轻人,他就是通过那一支笔来记录着生活的千姿百态……我就是在她的作品里读到了人心情感和社会变迁的缩影,在我们的土地上丰盈了许多春秋的果实和意境。
工棚里,翻开杂志,这,就是盛华发表在县报上的一篇文学作品:《伤逝》(短篇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