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姑娘不就是经常出现在大坝上与阿强谈话的那一位背着“十字箱子”的姑娘吗?我还为她议论过哪——对拉,一点也不错的,就是她。我又再一次地打量着她一眼,这时她正在给我的脚跟的伤口地方在涂上一点东西,我在心地里肯定了自己的判断,她就是和阿强认识的难怪。她根本没有注意到我对她的观察,只顾自己在我的伤口上包扎。议会儿,伤口包扎好了,她就对我说,“同志,你的伤口处理好了,明天一早你就到医务室去重新换洗,另外,希望你注意暂时先不要洗水就是,防止伤口感染。”
这时,我才清晰地看清楚了这一位为我处理伤口、就在眼前的姑娘的容貌。她的确是一贯很漂亮、具有农村那种朴素端庄大方而又那么一点典缅的姑娘。穿着很是那样的朴素,没有一点人为的装饰。上身穿着深兰色的卡外衣,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的确良裤子,她的皮肤呈现出粉红色的样子,真的就象一朵出水的芙蓉那样绚丽迷人。微型的瓜子脸蛋,很是自然地搭配上去的那两道浓黑如弯月一般的眉毛下面闪烁着深邃的大眼睛,正脸形是那样的协调均称,脉脉含情,就象画报上的那些美女一样。小巧玲珑的鼻梁很是那样的笔直,嘴唇是椭圆形状,鲜红,脸蛋上小的时候还有那么两个深浅一致的小酒窝,时而泛出了使人温暖的容颜来。
特别使人感受到美丽的是她那脖子上的那一张洁白的围巾,使得她就象是舞台上的仙女一般美丽动人。可以说,在我见到的那些姑娘当中,没有一个能够比得上她这么样的俊美俏丽,使人感受到了美丽的滋味。我在内心里真的为她赞不绝口哪。在灯光的辉映之下,她的脚下穿着一队兰色的布鞋,年纪大约在二十四、五岁左右。她的右手拿着刚刚为我剪掉纱布的剪刀,左手抓着那一块刚贴完所剩下的胶布,我在目不转睛地望着她的时候,便显出了那么一点的不要意思,很是佃缅地对我说道:
“同志,你也该回去休息了,是那一个营的?需要我护送吗?”
“得了,太谢谢你了,不麻烦了。”我站了起来,活动了自己的脚跟,就说道,“啊,医生,你就记个名字吧,我叫王萌,是旺村连的。”我又看来她一眼。
“啊,王萌,旺村连的。”她的脸蛋在灯光下显得有那么一点的红晕一些,便弯下那窈窕的身子来从药箱里拿出了一个本子,很快地在上面的一页上记下了我的名字和地址。写好了之后,就把它放到了箱子里去,抓了起来,就背在肩膀上,对我说,“记住,明天上午,你得到医务室去换洗伤口上药。”
没有等我答应姑娘的话。这个时候,盛华就气喘喘地来到了我的跟前说:“啊,王副,我把梁医生找来了。你快坐下吧。时间久了一点,人太多,又是晚上,真的难得见到人哪。”说着,便看见了位中年的男医生接踵而来。没有等我说出“就是她已经帮我把伤口给处理了”的话时,就听到了盛华正在看着站在一边的姑娘说了一声:
“啊,晓燕,太谢谢你了,已经先到了哪。”
“我已经替王萌同志处理好伤口了,你块扶他回去休息吧。天气冷,只注意身体才行。”晓燕姑娘就对着盛华说道。
“晓燕,你就这样一天到晚的都在工地上巡回,也赶快回去休息吧,我就替你的班就是。”梁医生就对着晓燕姑娘说道。
“梁医生,你也不例外,现在,民工们都在热火朝天地战斗在工地上,有的同志就是轻伤不下火线,坚持战斗,医务人员人手不够,多一个人在工地上巡查,那就能够多为那些伤者减少一点痛苦,就为水库建设多出一份力量了,这不是很好吗。”
说着,晓燕姑娘就动了动肩膀上的箱带子,“好吧,那我就到那一边去看一看。”
她,就好象想到什么事情一样,又转过头来说,“盛华,你快点扶老王回去。”
听着晓燕姑娘的反复强调这句话,我真的在心地里很是感激她的关心和体贴,深情地望着她那远去的背影,“真的一位好姑娘。”盛华走近了我的身边。这时,我猛然地想起了她手臂上的那一道伤口,就对梁医生说道:
“梁医生,你赶快给盛华手臂上的伤口处理吧,他就是为了挡住了向我冲来的车子,才受伤的,要不然我的脚就被撞断的。”我就把盛华压坐在我原来坐的那一块石头上。
“不要紧的。”盛华就摔了摔自己的手说。
没等到盛华把自己的手放到背后去,梁医生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撩起了衣袖,一看:手臂上还真的有那么一道大约三、四寸的伤口,血已经凝结了,不容分说,就立即给他处理起伤口来了。
盛华没有办法,只是望着我,两人就会意地笑了笑:“啊,老王,我得去看一看那边的同志们,我就叫小扬送你回去吧。”盛华摸了摸自己的那一道刚刚包扎好的右手说,“现在离下班还有一个多钟头,你就先回去吧。这里有我负责就是。”
说着,就很快地跑上路去了。消失在人流当中。
我只好对着他的背影大声地说,“盛华,你要告诉同志们要注意安全哪。”
梁医生站在我的一边也在深情地感叹道:“在我们的水库工地上,这样的年轻人真的太多了,多好的小伙子呀。”
我转过头来也望着梁医生深有同感地说道,“是呀,在我们水库的工地上,象盛华这样的层出不穷哪。”说着,我的眼睛就不由自主地朝着哓燕姑娘所走去的方向看了看,希望中能够看见她的身影。可是她已经不知走到什么地方去了,也许中,她正在给那些在工地上受伤的民工们处理伤口哪……我心理在独自想着。
确实,一个人心灵所想的就在许多场景里得到感受,于是,就有许多难以忘怀的过程与经历,在时光的缝隙里留痕着许多美好和丑恶的印象。于是,就在共同与不同的环境产生了许多愿望和理念,在生活的道路上默默地行进着……
年轻人,就是这样,想要去了解一个人的身世或者来历的时候,想去看一看那一个人与旁人有什么关系的时候,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去接触她(他),与之来往,谈话,在认识的过程中有的时候就能够把自己过去的往事和现在的心思感受对其倾诉,表白和透露,以便从中能够得到深切的理解,同情和有共同的感受,往往就是这样的痴情和做法,就让时光在心地上流动,每时每刻都在支配着一个要沉着大胆,细心观察,不能够急噪,冲动或轻浮,更不能过盲目地去办那些事情,以免造成不堪设想的后果。
一个人每做一件事情的时候,都要思前顾后,不能够碰着感情和自己的心愿用事,当然,对自己所认定的目标和理想的方向时,就要按照客观失去的发展规律去办好,不能违反;在失败中总结教训,在教训面前吸取经验,更好地把一切事情做得更好,更妙;在事业、工作、学习之中也是这样;个人的生活小结也不例外。就是这样,迫切的心情使一个人在一分一秒的生活处境和相互隔绝的环境中是多么的难熬的哪……这,就是所谓的人性所微妙的思想梦想……这就是所谓的“人类性情”所具有的一种特殊的情感思维活动,也许就是这样的。要不就是我的脚跟被那车子所撞伤的话,我怎么又能够进一步地去了解到哓燕的那一些人生情况呢。真的幸运,我内心是非常的感谢这么一个脚跟伤痛所给予的机会。
第二天上午时分,工地指挥部的广播室,就广播起了我在昨天晚上连夜赶写的那几则短篇“广播稿”,就是表扬盛华在危机的时候舍己救人,和晓燕、梁医生等人忘我工作的事迹……整个工地上空都在回响着他们的事迹……这也是我所尽力的一份工作义务,在我的心地上更是感到了一份的喜悦和工作的责任感。
听着、听着……突然,我就想到了还有到医务室去清洗伤口换药的事情来,于是,我就拄着拐杖离开自己的工棚朝指挥部的医务室走去,顺便去了解晓燕姑娘的一些情况。
碰巧,在路过工地的时候,突然经历到了一件很是令人惊心的意外事情:
当我走到那一段小陡坡的时候,在运泥土的道路上,有一队民工正在上面挖泥运土,也许是推车的人不小心,振动了路边的一比较大的石头,瞬间,那一块石头就“骨碌芦……”地往下面的坡滚下来,那石头就象一个我们洗脸用的大脸盆一样,物理的惯性就这样加速了石头的力量,当时,在路下的人们只顾劳动,都没有顾到会发生这么一种事情,没有人发现有这么一块大石头往下滚来。
我在这个时候看见那一块大石头朝下面做工的人群直冲下去,撞中人肯定是受到很严重的伤害,打中要害部位,可能是要人命的,以外的事情就这样在转眼之间就要发生了。形势是那样的十分危急,我也顾不得了自己的脚跟伤痛了,顺手就把手上的那一根拐杖丢到了路边,用手放在足以吧上做成了喇叭形状,大声地对着下面劳动的人群说;
“喂——下面的同志们呀,赶快躲开哪,石头滚下去啦——”
“……”也许是声音太嘈杂了,下面的人还是弄不清什么原因。
我说着就顺便抓起了在路边的一块模板朝是拖滚下来的方向冲过去……
说时快,没有等我跑出两三米远的时候,就看见了离那石头比较叫近的地方,跑出来了一位姑娘,只见她双手紧紧地抱着一个四方形状的旧木箱飞快地朝着那一块石头冲了过去,动作很是熟练地举起了那一个木箱,准确用力地扣在那一快翻滚的石头上面,一下子把那一块石头给制压住了,一阵灰尘的翻滚……我和所有的人们都在惊心地看着这一幕,都替她捏了一把汗。石头终于被姑娘给制服了,即将发生的意外事故就这样烟消云散了。
站在一边的那些人们就很快地把她围住了。
“哎呀,你真的很勇敢哪……”
“真的很险呀,用不是你的,在下面劳动的人肯定是受伤的。”
“还是一位女同志的呀,真了不起……”
我走了过去一看,石头就被那一个木箱给压住了,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仿佛在说,我已经被制服了,没有力气滚了滚滚下去了……
那一位制服石头的姑娘正背着我在擦着汗水,喘着大气。
我赶紧过去说:“同志,你没有受伤吧?”
姑娘转过脸来一望着我:啊,原来就是工地医务室的哓燕同志。
这个时候,在我的胸间涌出了一股敬佩的力量和情感来,想要说的话语全部被睹塞在那滚热的喉咙里……是的,人们也和我一样,都陷入了极其感激的心境当中,所有的话语全都变成了感叹的目光和惊喜的泪花,都在自己的心地上深切地赞叹着这一位俊秀美丽的姑娘的勇敢救护——防止了一场事故降临的行动。
这时,她看见是手中的那一块摸板,就指着说道:“王副呀,那一块模板怎么能够阻拦得住那一快滚动的石头呀?你看它是什么样子的扳子嘛?”
我就这样经她的这么一说,才知道自己手上还在抓着那一块准备拿来阻挡那一颗石头的模板,于是,我就拿起来一看,原来是一块已经腐烂了一大半的模板,不由地笑了起来,就顺手丢在那一块已经不能动弹了的石头之上,说:“真的忙忙不成事,太好笑了。”
“是啊,你是准备到医务室去换洗你的和、那一个伤口的吧。”晓燕突然想起了我的那一个脚跟伤的事情来,“那我们就到医务室去吧。”她就把脸巾挂在自己的脖子上,便走到了十多步远的一块大石头上拎起了那一个十字药箱,就和我一起朝着工地的医务室走去。
一会儿,我们就来到了医务室。
晓燕就立即动手很认真给我拆开那一个脚跟包的伤口的胶布。
我就对她说,“晓燕同志,刚才你的那一个排除故障的行动真的很是勇敢哪,你的动作真的快,真的使人惊叹不己哪。要不是你的出现。肯定是要发生一些伤亡事故的。你看我……唉,不说了,一点也没有用的。”
我一口气地说出了赞扬她的话语。并且否定了自己刚才所做的那些事。我扫视了四周,一个人也没有,仅有我们两个人在工棚里,这正好是一个谈话的极好机会,想向她请教几个问题的哪,我在心地里独自地说。
“哎呀,你的脚跟已经受伤了,能够跑得那么快吗?我是一个农村人,没有受伤的,怎么能不比你快一点嘛。”她低着头很自然地说。
“是的,你给大家所留下的那一个深刻印象是怎么都忘不了的,为了大家的安全而奋不顾身的精神,是值得我们大家学习的,包括我在内。”
“这有什么值得学习的嘛,当时,谁见到了都有那么一个责任的,人不管怎么说,都会有那么一个替别人安全着想的良心的,发生情况危险的时候,将会在一瞬间里把自己的一切顾虑全部抛弃的,而一道想办法去解决那些危险的。你说是吗?”她太起头来问道。
“是的,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们每一个人都应该多多地为人着想才是,同时更是应该具有这么一种舍己为人的思想行为。”我望着她答道。
我们俩真的谈话很是随便。没有一点拘谨。
“比方说吧,现在你受伤了,肯定是有一定痛苦的,我们作为一个医务工作人员,能够袖手旁观吗,能够置之不理吗。绝对不能的,而是尽自己的能力水平去调治处理,减轻病人的伤痛,同时还要去帮助安慰,这样才使人感到温暖和希望,所以,把自己的同志从痛苦和死亡线上挽救过来,就是我们的神圣职责,也就是……”
“也就是执行‘救死扶伤的革命人道主义’的行为和职责。”没有等晓燕说出的那一句话,我就立即接过了她的话头来,“是吗?!”确实,在我的心理,我觉得她所说的和她的行动是完全一致的,根本没有一点矛盾和脱离。如今,在这一片肥沃的土地上,多么希望能够有更多的象她这样思想和精神的年轻人啊……我微笑地望着她。
“是的,值得一提的是,在这样大型的工地上,有一些领导同志只顾‘赶时间,抢速度,大干快上’和提高所谓的劳动效益,却在安全生产方面的要求和注意事项都没有认真放在心理,所以,这段时间来,工地上就发生了许多大小的工伤事故,平均每一天就有那么七八起身体受伤的事故,大的事故就不用说了,刚才我们所惊险的那些事件,就是一种不注意安全的表现,发生多了很是影响我们的劳动进度,这种‘抢时间,争效益’是得不尝失的,这样做更是对大家生命的一种不负责任的体现。前段,我也向个别领导反映了这些问题,但是,还是那么一个老样子,没有多大的改变哪……”
我听着,心地里很是佩服她的眼光和所关切的问题,确实,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在这样大型的工地上,安全是头等大事,是不得不引起高度重视的,她所说的情况也在许多事情的出现当中得到了证实,你瞧——我自己的本身就是一位不注意安全的受害者之一了。因为,她就是一位经常在工地上巡视的医务人员,是有发言权的。
这时,晓燕已经基本上把我的伤口清洗好了。
说完,她就直起腰来,望了我一眼,说;“是啊,王副书记,你是一位上面下来蹲点的社教领导干部,也要注意这方面的问题才行,希望你能够把我所说的这些意见反映给工地工程指挥部领导,强调说明这件事情的重要性和必要性。使我们的工地在提高劳动进度的基础上又要保证每一个民工的人身安全。”
她就转过身子去取桌子上的那些药物,准备为我的伤口包扎。
“这个事情也是你们当领导的一个重大责任的呀。”她望着我又说道。“我每一天处理的伤痛很不少的呀,希望你不要见怪我的直言就是。另外,你的广播稿,我已经听到了,希望你以后不要这样写了,我心理很是经受不了的。”
人与人之间就是这样,在许多难以料想的过程中,只要能够相互信任和真实交流,就能够共同把一些曾经的事情进行回忆,在回味中看得更远,心思就能够放得宽一些。
同是一个人的心胸的宽广与狭隘,就在他(她)所经受的生活风雨以及那些人生的磨难多少来取决的,也在许多生活的感悟里,在社会的大学校里检验着这个微妙的心态的。
是啊,晓燕就是这样充满着责任感的人,所说的意见真的是很对的。
“然而,她怎么知道我就是一位上面下来蹲点的社教领导干部的呢?到底是谁告诉她的呢?——是不是盛华或者是阿强他们告诉的呢?……我在心地里想道,哎呀,这有什么奇怪的嘛,这还用去问吗。自己就是一位搞青年团工作的领导了,还害怕人知道自己的身份的吗……真是的……,”我就在自己的心理独自感叹。
“希望你不要自责就是,你的这些意见很好,我回立即回去把它整理成材料的形式想工地的主要领导汇报才行。”我对着她说道,“嗳,晓燕,你是那一个公社医院工作的?”
也不知是为什么,我这位还没有结婚的年轻人,一下子在称呼她的名字的时候却把两个字“同志”去掉了,也真的是充满着一种情感在里面的,说实在的,我和她认识没几天的时间,就这样说话……真是的……心理有写忏意——我的话说出口的时候才感到很不妥当和不自在,自己也感到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感觉。
“你了解这个有什么用的嘛?”晓燕把剪好的纱布停在手上,两眼望着我讲道,“反正,我们大家都是水库工地建设的一员。”她根本不在乎这样的称呼。
“啊,这个……对,我们都是工地的建设者。”我稍微停了一下子,支吾着,“了解是没有别的想法的,只是想知道了你的工作以后,有什么大小病的就好找找你嘛,能够更好地请求方便一点,要不然这是一个很不礼貌的……”我就胡乱地编释了一种说法。
“是吗?你就单单是为了这个?”晓燕望着我很不敢相信地问,见了我点了点头,然后就很认真地说,“说你也不相信,其实,我不是什么公社医院里的医生,而是你们临近公社的一个大队赤脚医生,离旺村有十多公里的路程,走个把钟头路就到了。就是这个金秋之后,大队就派我来参加这个水库建设了。由于工程指挥部医务室人手不够,加上那些医生都认识我,而且还是我的老师呢,所以知道我也参加了工地建设,就把我从大队里调到这里来一起帮助他们做工的。主要工作就是在工地上巡视及时救助处理伤病员。我的经验很少,还得向那些有经验的医生学习哪。”
“啊,原来是这样的。”在我的估计和猜想当中,真的以为她就是一位在公社医院里工作的医生。想不到她原来就是一位大队的赤脚医生。我的心思就这样全都被打破了。多么可惜的一位人才哪……总之,在自己的眼睛里,她就是一位很是合格的、勤奋工作而充满着理想和服务热情周到的医务人员。
“是的,你认识我们旺村子里的阿强和盛华两位同志吗?”我就顺便问道。
这一问,真的使晓燕又停下了手,很是惊奇地望着我一眼,从她的眼神里体现出了一种使人难以琢磨的光泽来,更生显现出来那么一点点不为人知的情感色调来,然后,她就很是自然而又有那么一点遗憾的口气对我说:
“怎么能够说是认识的呀。他们都是我的老同学啦,也可以说是知心的朋友和同志。就是在高中的第二个学期的时候,由于我家里非常的困难,加上母亲的病重和那时候的年月的生活又是那样的不安定,所以我就自动退学回家来参加生产一道分担父母亲的重担了。一晃就是那么几年的时光了,没有见到自己的老同学了,真的感到很是寂寞。同班的同学们——听盛华说,大多都一毕业就有的父母亲有关系已经当上干部、工人、上学读书、去参军等,只有我和盛华、阿强这三个都还没有什么好的工作。现在,我们又在水库工地上见面了,怎么说不高兴的呢!”
说着说着,她已经把我的脚跟伤口初包扎好了。就站着听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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