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勾叫没走多远,突然又看到前面,有人在山脚下,在路的旁边,摆了一张案台,上面放满了供品,正在祭奠什么似的。勾叫侧身隐藏了起来,再仔细一看,发现是毛斯基正在那里跪着,也没有听见他在说些什么话。只见毛斯基双掌合十,举高过了头顶,在那里默默地祈祷。
勾叫觉得好笑,悄悄地走近了毛斯基,本想用手去拍他一下。却看见毛斯基的身体扭动了一下,勾叫还以为他要站起来,便没有拍他,只好站在了一旁,只见毛斯基闭着双眼,一副严肃认真的模样。
然后毛斯基庄重地说:“毛斯基敬告豆父,哪怕是地球上的一只臭虫,也比了外星人强,臭虫有生命;而始终被人们惦记着的外星人,尽管常常还被揣摩得惟妙惟肖,但是确实没有那么的高大勇武,万般的能耐,甚至没有生命。只有具有生命的人,才有可能让了外星人理想化地活着,甚至还带上了诸多神秘的色彩。由此可见,很久以前豆父的明智抉择是正确的,毛斯基现在也赞成了,豆父当年的做法。”
勾叫无法理解了毛斯基说的什么意思,“外星人高大勇武,万般能耐,甚至没有生命。”这句话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但是又不忍心马上去直接打断了他。
毛斯基又说:”尽管豆父当初觉得不够完美,有太大的遗憾留在了心里,总是挥之不去。在此,毛斯基恳请豆父,不要遗憾,也不要可惜,天下间哪里有那非常完美的事?豆父当年的不完美,在今天来看,其实就已经很完满了。“
毛斯基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不要追求做到了完美,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如果上辈子过得太完美,那么下一辈子,就注定了要天生残缺。正像月亮盈缺的道理,也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不光是做人,甚至连说话,也都要留有余地,更何况于生活。物极必反,否尽方能泰来。“
毛斯基接着说:”豆父当年提出,必须要禁止元宇宙里的偷窥行为。今天在毛斯基看来,确实应该如此。尽管在当时的元宇宙里,由于害怕失去了太多自由,不被采纳和实现了禁止。但是,现在毛斯基将要持续努力,想要务必禁止了偷窥,剪除了这一荒唐的行为。“
毛斯基显示出公道的神情,缓缓又说:”老要偷窥别人的身体或者隐私,不能成为享有自由的借口。尽管在元宇宙里,人类的尊严,确实还需要得到尊重。不应该常在不意之间,就影响了该有的自由。”
说完,毛斯基又是一脸的鄙视,愤慨地说:”谁说的在元宇宙里,就不用穿衣服。看来只是猥琐者的一厢情愿,痴心妄想的,总想要看人家的裸体。这可能只是一种怪癖的毛病,改正了也没有社么不好,就应该改了才好。“
毛斯基还感叹了:”人类本是赤裸裸地来,但是等到人生枯朽了,谁还愿意光溜溜地去?想要惦记与想念亲恩,孝顺者总要给逝去者,加鞋穿袜,增衣添袍;层层包裹,还要戴上一顶庄重的礼帽。就像只是暂时的远行,让亲者切莫牵挂,仇人也不要害怕。又仿若是人生最后的大事,岂能草草了之。”
毛斯基一直在闭着双眼,根本不知道,勾叫就站在他的身旁。又继续虔诚地说道:”现在还出现了新的物种,会飞的蚂蚁,那山猪根本就无法驯化, 厌氧型的动物早就出现了;还有那长得跟兔子一样的蜗牛,碰到什么事情,跑得比兔子还快。“
毛斯基稍稍思索后,又说:”一不小心在了猫的眼睛里面,还能看见了另外一个灵异的世界。但是确认过了,那个灵异的世界,其实并不是在星际地球。也不知道那是在哪里,看见后真让人害怕。尽管有人直接明确地指出了,在猫的眼睛里面看见的,就是元宇宙。“
毛斯基还说,当年廖草草手术之后,就变成了独角兽。现在廖草草虽然已经离去,但是那情义碑却影响了,太多想要在爱情里面继续折腾的人。
说有人还调侃了,尽管爱情的问题,无非就是吃和睡的问题,吃好睡好了,就没有问题了。但是豆母到了豆国后,为了豆父,决心不负了誓言。弃了青丝,守身如初,一辈子都不吃不睡,不曾再有过爱情。
毛斯基接着,又古怪地说,左弓右弓、上弦下弦,四种月亮弯弯,一共有48个节气的星际地球里的东西,正在不小心地进入到了地球的元宇宙当中。
地球上至今还是,只有那朝上朝下弯的弦月,根本就没有那朝左朝右弯的弓月。虽然也是月亮弯弯,却依然还只有两种情况,上弦月和下弦月。地球上看到的月亮,就只能是上弦月或者下弦月,并且只可以在24个节气的中间,始终地徘徊在那上下弦的弯月之间。
以前在星际地球里,讲究的是十五的月亮圆,十六更圆,叫做一圆再圆;在一个月之内间隔开了圆,各圆了一次,就叫做圆了又圆。现在地球上到处都在吹嘘说,几乎要跟了星际地球一样的完美。这已经被确实地弄清楚了,就只是一个简单的谬误。
虚拟也好,现实也罢。地球上的人们,始终想要主宰了别人,人性的贪婪被赤裸裸地写在脸上,人性的光辉则被隐匿了起来。在元宇宙里,虚幻的生活,有时也会暗淡无光,阴雨连绵。
地球上还有科学家聪明地论述了猫,说笼子里的流浪猫并非机器猫,可以澄清了这是新的物种出现了。确实很像了猫,也确实很像了老虎,都是猫科精英的模样。
毛斯基说,山那边的猫狗,正在抢着进化。结果一定是,狗人退化回去继续做了狗。猫和老虎的事,还跟了之前说过的一样。额外要多说的就是,牛人回归还是做了,最初勤恳的牛;鸟人却是拐了个弯,进化成了凤凰。曾经是鸟,如今却就成了凤凰。
良顽之分,不是冥冥之中就注定了的。善恶到了头,看来是终要自食其果。规则还是,以前豆父的那套规则,并非在了元宇宙里,就能种豆得瓜,种瓜得了其它。依然还是“种豆得豆,种瓜得瓜。”不会因了世界的虚拟或者真实,就能种黄豆得了黄瓜,改变了世界的本来面目。
尽管公道之心,曾经被偶尔扭曲,随波逐流,该瘦还瘦,该渺小就还渺小了。纵然为了进化,猫狗们都在费尽心机,花尽心思,终其一生,不遗余力。或许就算进化了,追求还得到了名和利。
猫挠狗吠,也改变不了,青山绿水依旧。青山郁郁葱葱苍翠,绿水细细长流续远。岁月静好,虽然不改韶华。时光绵延,却不再分了先后。
猫狗们无法分清了真与假,或许也是元宇宙里所要追求了的。猫狗不等同于人,就像机器人,怎么就能够等同了人一样?感情可以是极其相似的,但是灵魂,焉能无了分别?如果非要认为是一样的,多少还让人不怎么信服。不知道在了这样虚实相间的世界里,都该要相信了谁才好?
爱在我们的心里,总是不厌其烦,像山涧里的一股清泉,总是会充满了整个心田。爱在我们的嘴里,总是不厌其烦,像阵阵的风沙,总是满天弥漫,铺天盖地,就略显了有些痴狂和夸张。
本来就不是打了一只蚊子,还能慈悲了好几天的人,偏要装出来了心地善良。集中在了一起的吵闹声,就让人随时可以崩溃,不知道要怎么办才更好。说完,毛斯基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勾叫就站在旁边,便立即地站了起来。
毛斯基问了勾叫要去哪里?勾叫说,绕着山脚走了一圈,再准备到山上去看看。毛斯基说,不该早知道的,就不要提前知道。早了知道,也只能算是白费了精神,空有徒劳。
正如古代人想要知道,现在的手机长成了什么样子的?元宇宙到底又是什么?那时就算有,也不知道手机是什么?哪一个才是元宇宙?如果是现在的话,相对来说就简单得多了。希望勾叫听他的劝告,于是劝了勾叫跟他一起回去。
毛斯基又说:“孔某号和像素马上就要在星际地球那边大婚了。该要选择一个良辰吉日,正好你现在回去。或许可以给他俩,物色一个大吉大利的日子,也好满足了他俩的心愿。谁让你是联国非遗文化的传承人了呢?你们家已经到了,第36代算命的传承人了,肩上的责任不轻,不能够再乱走了,回去吧。“
毛斯基边走边说,狗人和狗,鸟人和鸟,都在同心协力,一致要求进化成人。但是有明白的人,就不告诉了鸟和狗,都不能进化成人的真正原因。因为狗人在进化时,分成了灵魂化身和自己两部分,一心二用,三心两意,私心杂念太多。意念都没有被用到了一处,焉能进化成了人?
还说,鸟人虽然没有灵魂化身一说,但是,鸟人或者鸟们的内部意见分歧很大,就是有一部分想要彻底地进化成人;另一部分则不愿意,想要保留那强大有力的翅膀,而且照样还要会飞。也是意念没有被用在一起,岂能轻易地进化成了人?
牛人们则不一样,虽然在进化中有瑕疵,但是坚持要了名分。认为名不正,则言不顺,根本就成不了什么气候。所以早早就跟了人一样,一生下来就要急着取一个喜欢的名字。名分定了,那就什么都定了。名分正了,就可以全定了。
狗人鸟人都不愿意要名字,想法也大致同,都说如果人生不完美的话,就无谓再贪个名,图个利。还有狗与鸟,也一直想要同狗人和鸟人一起努力,期盼着想要进化成人,却从来也不提了什么名字不名字的。
牛人不担心取了名字以后,或许还会有变数,也不害怕自己是否无能为力,是否守得住自己的名字。牛人说,一点也不后悔。
尽管是这样,狗人要了两样,要求进化成了,虚拟的灵魂化身和真实的人。鸟人却又意见不统一,无法取舍那双会飞的翅膀。牛人则贪全,全部都要了,包括了姓名。分了心就无法完全进化,这就是狗人、鸟人和牛人的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