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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非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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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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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宇宙里月亮弯弯》(下)》连载

第一百三十八章 心照不宣与往事如烟

且说,迈克伸手到视频里,拍了一下豆父的肩膀。豆父应了一句:“随意拍别人的肩膀,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请慎拍!”

迈克好奇,又问了一句:“在《恩怨清单》里,说了豆父很委屈。我却一点也没看出来。”

豆父说:“当事者不能说,也不必再说,非但有怨妇之嫌,而且往事如烟,已经过去多年,又何必还要纠结了当初呢?”

迈克问了:“既然都放下了,那在这里到处看到的,都还是人情债,又还有那《恩怨清单》,究竟还想要暗示点什么?”

豆父说:“当时少年,心盛负气,不经意地就造出来了这些抱怨。小肚鸡肠的气量,就成了那格局太小的证据,永远地给人留下了笑柄。”

豆父说完。在他背后的天空,还出来了一行字。说:过去了的,就无法回头,而且过去了,也无须回头。过去了就让它过去了,怎么还要纠缠住不放,甚至老死不相往来?迈克在想,不正在说着话的吗?说得好好的,怎么又还突然改成打字了,像在发信息。迈克看到豆父的旁边,的确有人来了。

视频里来了的人,自我介绍说,他是金操的父亲。难怪豆父不说话了,改发信息了,原来是金父来了。金父问道:“豆父在说什么呢?你和谁在说话?视频外那个人是谁呀?”

豆父说:“不认识。不知道他是谁?也不想知道他是谁?只是有缘,在人情债台上认识了。他在视频的外面,还伸手进来视频里,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金父说:“既然不认识,那就应该问他,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为什么这么随便,就拍人家的肩膀,真没礼貌。”

迈克一听,赶紧说:“我叫迈克,来自美丽的查国。这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豆父已经放下了吗?怎么好像还有些害怕了金父?”

金父说:“有些事情,就算已经放下了。跟怕不怕谁,却没有直接的关系。”

迈克眨了眨眼睛,感觉有些迷惑,就像挂错了挡,还踩错了油门。只好换个话题,又问道:“在真正地球的地面,为什么有时,也可以看到了天空中的海市蜃楼?”

金父说道:“在星际地球里,那海市蜃楼播放器,如果位置没有被摆端正时,那它的空间坐标就不对,就会出现了偏差,便让人在地球上,偶尔地也能看到了海市蜃楼。”

像海市蜃楼一样的视频正在播放,迈克看得糊涂了,就只是笑了笑,也没有继续再问点什么。在人情债高台上的小屋里,迈克尽管好像身在了云里雾里,却还和了那些古老的外星人,间或勾肩搭背,还有说有笑,甚至于贴心贴肺。

尽说些客气话,听起来颇为感人肺腑,让人觉得亲密无间。似乎之前的来龙去脉,迈克或已尽知,却还在装了犯傻;又或浑然不知,却在故意装了明白人。

接着又看见大狗的父亲,也就是小狗的爷爷来了。鸟人的祖宗也来了,可能是鸟人的命更长,所以辈分就多,经常可以看到他们的祖宗。迈克正欲与这一些,新来的视频里的人物打个招呼。

在小屋的外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响了一下。迈克跑出去一看,有一个查的机器人,正从人情债高台上仓惶逃去。很快就看见那查的机器人,到了高台的楼梯口那里就消失了,估计已经从楼梯走下去了。

迈克赶紧跑到高台的边上去看,无意间却发现,托尼又带着人拐回来了,而且还朝着人情债高台这边走来。

过了好一会,才看到刚才逃跑的那个机器人,出现在了托尼那边。他正迎面碰上了托尼,好像还在托尼的耳边,偷偷地说了些什么,显然可能是托尼派来的。接着又看见那查的机器人和托尼一起,掉过头来,再次往人情债高台这边来了。

这一次,迈克却没有地方可以躲藏,也无法逃走。下去高台就只有一条楼梯,现在如果要从那里下去,就有可能恰好被抓住。但是也不能直接,跳下台去就逃跑。跳下去的话,有可能就跑不动了,也再不用跑了。

尽管迈克这次并非一无所知,看见人家就是要来抓自己的,却无法回避,简单地将要成了那瓮中之鳖。迈克感到无奈,似乎只能束手就擒,无能为力,等待那悲哀和不幸的降临。

迈克着急地往那小屋跑,想躲进那海市蜃楼的视频里去,和那些古老的外星人挤一挤,暂度难关。然而,小屋里面的视频却不见了,那些外星人也不见了,甚至那些关于人情债的老古董也不见了,就只留下了小屋,空空如也。

迈克瞬间觉得如此孤独,多么无助,甚至绝望。心里火了,骂道:“元宇宙里的虚拟,当真不可靠;元宇宙里的那些人,还真无情。还没说跑,就能跑了个精光。或从一开始,就不打算帮助了任何人。摆明了就只是虚情假意,糊弄人,假装逗人开心。”

迈克骂完,似乎还原谅了这虚拟的空间,隐约飘渺的虚幻际遇,空灵奇怪的元宇宙世界。

不管怎么样,迈克最后还是埋怨了说:”虽然算不上是狼心狗肺,却也假得太过实在,假得也太过彻底和完全,居然没有一样是真的。就算在了梦里,若论起那真心实意,都觉得还要比这,更真实一些。就只有一句话,凭空的虚无,根本无法帮上什么忙。即使不愿意去顺其自然,终归也要静听了命运的安排。“

迈克出来小屋,又跑向人情债高台的边上,回过头来看见,托尼已经带着一帮人,冲上来了人情债高台。迈克无奈地闭上眼睛,既然无法回避或躲藏,就只好等着那托尼来,准备随意的由他怎么闹腾。

就在迈克闭上眼睛的那会儿,尽管前面没有看见乌云密布,也没有听到风声和雷鸣。仅仅是天空有些不晴朗,甚至有些阴沉的夸张,一场大雨先下,接着那纷纷扬扬的大雪,就突然猛的就来了。只见过倾盆的大雨,没见过倾盆的大雪。大雪不愿意像鹅毛般飘着下,就像是被着急地倒在地上的雪,转眼间就有人那么高的积雪了。

托尼一伙人在雪地里,虽然不能被完全埋住,却也寸步难行。又看不到前面的迈克。迈克也看不到托尼他们。迈克一看这雪,一点不冰凉,也不结实,转身就跳下人情债的高台。豆父山上也积了很厚的雪,迈克不但没有被摔伤,而且还安然无恙,完好无损。

迈克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眼看那雪,白茫茫的一大片,虽然跳台下来了,暂时脱离了险境,但是真不知道自己,该要往哪里去才好。此时,又见那雨和雪都停了,从那看不惯湖的那边,吹来了一阵阵的狂风。可以看到那豆父山上的雪,被那躺着横吹的龙卷风,包裹似缠卷着,一起掠向了远方。

在迈克的身边,一个带着驾驶头盔的人出现了,伸出来了一只手,紧紧地拉着迈克的手,走上了那旁边的一个飞碟。旋即就飞离了豆父山,朝山下飞去。在飞碟上,迈克知道是二狗,架了飞碟来救自己,内心十分感激。刚离开豆父山上时,二狗本来是朝着查的方向飞的,但是在中间便修改了方向,向红的地面直接飞去。

再说,前面班农和女友着急出门,是因为女友想让班农,随她去心照不宣。想要看看班农,是否果真铁石心肠,无情无义的要到几时,对了自己是否还有真心。尽管班农大脑中的杏仁核中央核 (CeA) 的线粒体,确实已经被切掉了,本就该了无情。

班农欣然答应了女友,但在心里却想着,上次的元宇宙时装秀,是否还在表演?班农念念不忘,那T台上的美女,还有那春华秋实的倩影,印象里那晃动尖挺的诱惑。那薄透的衣服里面,是否依然还存在,那世间最可宝贵的春光。

班农和女友到了星际地球的心照不宣。因为人太多,还要排队去照,前面却先看见了孔某号和像素,正在那里有说有笑。班农女友在心照不宣的旁边,无意中还看到了。像素对小狗依旧情深,难以忘怀,将来还要再次爱了小狗。

那孔某号却又离奇地长情,心照了不宣,下辈子还愿意和像素做夫妻,并且一往情深,无怨无悔。班农女友扯了一下班农说:“你看人家,尽管像素心里还有别人。那孔某号却发誓,下辈子还是只爱像素一个人。这是世界上最可爱的男人,多好的男人啊。”

那像素一看孔某号,下辈子还爱自己,心里很是愉快。但是一看到自己,后面却爱上了小狗,不想暴露得太多,便扯着孔某号着急地走了。

班农和女友走近了心照不宣。班农女友发现,这辈子的班农,确实只爱了自己一个人。尽管班农表面上很花心,常常多情,见一个就爱一个,是美女他都喜欢。或许仅仅只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而已。

凭了只爱自己这一条,班农女友就满心欢喜。便又想着,要是再能够看看,以前的班农是怎样的?是否也是这样的爱自己,那就更美。或者可以知道,班农以前还爱过了谁。这一想就不得了,旁边立即就出现了往事如烟。

俨然好像从一端进去,迎面碰到的,看到的是心照不宣;从另一头进来,却碰到往事如烟。其实是一体的,只不过有缘在哪一头,就只会碰到哪一头。往事如烟,缘起缘落;心照不宣,爱来爱去。而且是同一个门口,同一幅对联,各见各心事,自现自精彩。

不管是谁,最先在看心照不宣时,都觉得天有定数,心照不宣。并且奇怪的是,对联也就只有一联。难怪当初像素和大眼瞪,就只能看见了心照不宣。毕竟他俩未来没有结果,也就无心要了解以前。甚至他俩,确实不想知道,过去的往事,如不如烟,心照与不照。

原来,还有往事如烟在旁边,所以不要一叶障目跑偏了。这次可以看到了全貌,皆因班农女友,想要了解班农的过去,就有缘看到了彼此的过去。那成副的对联曰:

横批:往事如烟,心照不宣。

上联:千样不堪为哪堪,不堪回首,往事如烟,缘起缘落。

下联:百般勿用又何用,毋庸置疑,心照不宣,爱去爱来。

在往事如烟里,班农女友看到,班农在过去,也只是爱了自己一个人。就算曾经嫁给前总署长的期间,班农也只爱了自己一个。班农女友陶醉在被爱的幸福里,心里美滋滋的。班农却不知道这些,也没什么兴趣。不小心却偶然还看到了查地面,在元宇宙里的整体布局。

也看到了,班农在过去的为非作歹;还看到了托尼,以前躲在幕后的猥琐阴暗;也看到胖BOSS和托尼之间,那些不能轻易让人知道,甚至见不得光的事。甚至之前班农做坏事那部分,跟现在的班农,也没有多大的关系,便趴在那里看个没完。

看完之后,班农心想,这些证据好在被自己看见了,万一被人转录了下来,哪就得有多大的麻烦。班农马上就使用了炸弹,想要炸毁了那往事如烟。随着炸弹的一声响,班农只是发现了自己的脸,被熏黑了一大片。往事如烟,则完好无损。

班农看着有人来追自己,便拉着女友拼命地跑,冲向那物换星移的港口,想要尽快地回到火星上去。也许那往事如烟,或有那拆解炸弹的功能。轻轻松松就能使炸弹,变成了爆米花。班农和女友没有被人逮着,甚至很顺利地安然回来了豆父山。

还说,托尼等人在大雪中,折腾了大半天,才拐回到那仿生飞机的位置。刚一回到人情债研究所的门口,那看不惯的湖面上,便立即又刮起了龙卷风,湖面上的积雪,转眼也被吹得干干净净。

湖面上冻结的冰面,又仿若煮滚了的开水,蒸汽腾腾。湖中间的那支烟窗,更是显得异常卖力,已经变成了浓烟滚滚。托尼气急败坏,往人情债研究所里冲。此时,正好赶上班农和女友回来。

托尼正准备要发火,但是看到班农的脸,好像被火药熏黑了一大块。便假装问道:“怎么搞的?陪女友出门,还被弄得如此狼狈。”

班农说:“熏黑了我的脸没关系,千万别熏黑了我女友的,也就不怎么狼狈了。”

班农的女友却说:“我叫他跟我去心照不宣,他却带我去了往事如烟。还要炸了人家的往事如烟,差点还要了他的命。”

托尼马上从兜里掏出来了一瓶枪药膏,让班农先去洗洗脸,尽快抹上。班农感激不尽,把枪药膏交给了女友,让她先去洗洗脸抹上。心想着这枪药膏,将会使女友再度容光焕发。尽管火药也没有熏黑了,班农女友的脸。

趁着女友去洗洗,抹上枪药膏的机会。班农给托尼说了,那往事如烟的真实状况。说了以前所有的往事,均被记录在那里,或不小心,日后将要成为铁的证据。托尼的嘴微微一笑,或者心想,这班农也总算做了一件好事;又或者心想,还不快去想办法,只顾担忧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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