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斯基还很担忧地说了,在进化中远不如狗人、鸟人和牛人的,就是那进化了之后的老虎,却害怕了猫。
这是因为老虎进化成了猫,猫却进化成了老虎,经过了很长时间,秉性都改不过来,甚至还不被认可,估计老虎在心里也不舒服。奈何猫和老虎,就成了永恒的互相进化了。没有办法再去更改,只能将就着去慢慢习惯了。
还有人不认为是这样,猫和老虎的互相进化另有实情。说因为老虎与老鼠谐音,让人把老鼠听成了老虎。还指出那证据就是,猫既然是由老鼠进化而来的,就怪不得当今的猫,都不抓老鼠了。不要相信了,仅仅只是因为猫变成了人类的宠物。谁会知道那猫的前生,到底是不是了老鼠?
蚯蚓得志就会变成了泥鳅,时间久了,自然还会变成了黄鳝,进化仅此而已。猫猫狗狗一群,才能说明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狗因为有时无法站起来说话,所以便想着进化成人,也想要站着说话。人是从猴子演变而来的,不就是因为想要站起来说话,才首先进化了,当初的目的并不复杂。
为了能够直立行走,就是进化的根本动力。谁又不想进化成人了呢?鸡狗尚有争议,狗肉煲明显的不如老火鸡汤。鸟人挂靠在鸡那里,而鸡又挂靠在凤凰那里。有一种可能,说那鸟人或许不需要为进化,再去做点什么。也有人调侃和担心,鸟人为什么不干鸟事,谁又替了鸟人去干了鸟事。
勾叫正听着毛斯基说话,一架类似于飞机的东西一闪而过。勾叫疑惑,看了看毛斯基。分明看到好像是有一架飞机飞了过来,但是准备再仔细瞧瞧,却又不见了,梦幻魔术一般。
毛斯基笑着说:“这是查的仿生飞机,来无影,去无踪,不用好奇。火星上来无影,去无踪的仿生飞机,最先还被以为是外星人的飞碟呢。“
毛斯基接着又解释道:“最先都不清楚,后来才发现了是查的仿生飞机,全部均是查的仿生飞机。听说他们还在地球上,制造出来了隐形战机。突然地来了,突然地又飞走了,犹如蚊子或苍蝇一般。“
毛斯基还说:”分明看着在那里,但是想要再仔细去看,却又不见了。像极了那蚊子和苍蝇,看着却打不着,转瞬即逝。这就是这种飞机的原理,外星人的飞碟也是这种道理,都算是蚊子苍蝇般的隐形飞行。”
最先人们普遍地认为是飞碟飞得太快了,但是其实就是跟蚊子和苍蝇一样,自然地隐藏了飞行。并非在传说中,像飞碟那样的不可理喻,神出鬼没,甚至没有人看清过它们的全貌。
就在这一会,池良给勾叫来信息了,说二狗将驾驶飞碟,送二狗夫人前往红国去疗伤。只因之前勾叫曾经盛赞过,红国有山草药,对于跌打、烧伤、烫伤,甚至严重擦伤,敷上药之后,便可以简单治疗。重要的是痊愈之后,不会留有疤痕。
池良通知勾叫,是希望勾叫协助二狗,让其飞碟可以在红国降落,并希望安排人,给二狗和夫人做向导,带二狗夫人去看那山草药的民间医生。
池良还解释说了,二狗夫人在豆父山上,不慎跌落在登山道的山缝里,严重擦伤了头部和脸面。特别是脸,二狗夫人不希望在脸上留有伤疤,所以也就不怕麻烦,还有那红国的人地两生,不顾一切地追求了美。
勾叫知道,池良在信息中总要重复,看来事情一定是很紧急。勾叫明白,本想详细地解释,但是贸然也跟着急,也就只好突然地说了出来,一番晴天霹雳的话。说到了红地面,要找的是勾笑,并非是勾叫了。
现在火星上的勾叫是一个机器人,那个曾经用脑波控制自己的勾叫真人,早已经回去红的地面了。不但不在飞船上了,而且还因此改了名叫勾笑。勾叫便给了池良详细的地球红的位置,还有勾笑在红地面的详细地址。
池良得到勾笑的消息之后,便把消息转告了二狗。因为事情紧迫,池良也就忘了还问,具体谁是勾叫,谁又是勾笑?并且也没有具体地告诉勾叫,二狗夫人在豆父山上,究竟是如何受伤的详细情况。
勾叫同样也无暇解释,自己怎么又变成了勾笑?无缘无故的,还多了此一说。只是对池良说,希望二狗和夫人,到了红的地面之后,能够顺利赴医。当然二狗和夫人到了红的地面后,也就自然会明白。勾叫还是勾笑,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了。
毛斯基在旁边,听得勾叫一会说勾叫,一会又说什么勾笑,便打趣道:“勾叫是你,勾笑也是你,到底是叫,还是笑?或者是叫笑不清。”
勾叫答道:“在红国的语言里,叫就是哭的意思;但是笑也还是笑的意思。哭是我,笑是我,哭笑不得的也是我,不要被弄糊涂了。”
毛斯基说:“也许只是处境有些尴尬罢了,干嘛一定要用了哭和笑来形容了呢?给你更正一下,刚才那一闪而过的,还真是外星人的飞碟,并非是查的仿生飞机。看来是飞机,还是飞碟?一样也分不清。俨然也像分不清是哭,还是笑了。”
勾叫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便接了前一茬,问了一个刨根问底的问题。说以前在火星上,并没有出现过这豆父山的,这座山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毛斯基也笑了说:“此山原来一直被灰尘掩埋着,直至火星成了宜居星球之后,被雨水的多次冲刷,才显露了出来的。当初,没有出现这座山,便无法前来拜祭豆父。以致于在月球上跳水塔时,想要略略前来尽孝,却就做不到。”
勾叫似乎明白了,之前毛斯基说的,忠孝不能两全。原来还真有其事,前后并没有在搬弄是非。两人边说边走,说着说着便回去了。
且说,孔某号和像素要完婚,想要选个良辰吉日。孔某号打算抽时间,再前去找勾叫,掐指盘算一番,却又一时着急与像素黏糊甜蜜,顾不得许多,便无法脱身早去作安排。
正好勾叫回来找到他俩,就顺利地选了黄道吉日。尽管孔某号和像素也担心了,地球所处的太阳系,恐怕与星际地球的太阳系,会有些不一样的。担心黄道的日子,还算不算数。到底还有没有用,重要的是还灵不灵光。
但是勾叫说了,可以通用的。因为黄道,就是你站在星际地球上朝太阳看,看到太阳在天壳上转过的影子;不管在哪个星球,绕了太阳转一圈,太阳照在天壳上的影子,就会形成了一个太阳经过时的光环,那就是黄道。
所以,不管在哪个星球,黄道都有共通性。如果真是一个好日子的话,整个苍穹都会吉祥喜庆。只要认真去选择日子,就能找到良辰吉日。因此,孔某号和像素大婚的黄道吉日,也就终于被轻松地确定了。正是:
宇宙和元宇宙,归根到底就是在同一个宇宙。何故还要强调了,非此即彼,略显了生分。说明了世界本来就具有共通性。虚拟和现实,也不应该被生硬地分开了。
且说,从红国当初的高瞻远瞩开始,一直专注在太空的探索中,非常感情地使用了机器人去代替了人。缘分与珍惜,又偏偏碰巧遇上。火星上的红人科学家,众多真人皆已归去兮,身边依旧伴着吉祥;火星日远而又近乎幸运兮,科学家们就归来了,可爱的红故乡。在相去不远的火星上,却只留下了多情的机器人。
科学家们真人都回去了,回到了红的地面上。游子啊,飘得再远,越过千千万万个千千万万里的时空。在理想的美好情怀里,终像是一块石头落地;又像是一杯清茶,清淡地回归了,粗茶淡饭与热情的红人间。
二狗十分顺利地找到了勾笑。勾笑给二狗和夫人当了向导,引路到红地面的一个小镇上,一套并不显眼的简陋民房跟前。一对慈善的老医生夫妇,中医世家传承人,闻知是远方来的尊贵客人,老远就热情迎了上去。
红有仁心仁术,也许只为等候远方的客人。又仿若宾至如归,亦像是科学家归来,被关怀照顾了。老医生夫妇赶紧给二狗夫人,敷上山草药吧。世上有华佗,妙手好神医。全是济世仁人的高品,兼爱了天下,好客之道。
敷上山草药之后,没多一会儿,那山草药还真灵哦,二狗夫人说,觉得即刻地停止了痛疼。就在那老医生夫妇的家里,简朴地过了几天美美的日子,二狗夫人的伤也就完全地好了。
二狗夫妇十分的高兴,脸庞依旧靓丽的二狗夫人,内心非常喜悦,真挚地感动涕零,山海情深地感激了老医生夫妇。庆幸被抹在脸上,没有留下任何的疤痕。听到的笑声里,想到的笑容,依然可以再度炫耀,美貌如初灿烂。
致谢了老人家之后,二狗夫人还是觉得,给脸的天恩,难以回报万一,不足以表达了感激之情,就让了二狗把飞碟,也要赠送给老人家。老人家慈祥地说:“老朽们既不曾要出远门,也用不上这么上乘的交通工具,感谢贵客有心。”还说小小人情,不必言谢意,坚决地拒绝接收这份沉重的礼物。
二狗看到,夫人欲谢老夫妇医生心切,而老人家又不愿意接受。便说了既然老人家德高望重,就不必陷老人家于不义了。便又提议把飞碟送给勾笑,认为此作更有意义。俗语云:到哪里去不重要,引路带路的人才是恩人。于是便把飞碟,又赠送给了勾笑。
勾笑又笑着说道:“只是领你二人来了看医生,我又不会医术。不曾有功,无功就不该受禄。”但是奈何二狗夫人的一番心意,盛情难却,勾笑只好收下了飞碟,转而再捐献给了红国的航天局。二狗夫妇便准备,幸福地地返回查的地面去。
此时,又有科学家王远的同事,要拜托二狗和夫人,顺便带了些包裹,给移民在查的父母,二狗和夫人非常乐于代劳。融洽和蔼的气氛,弥漫处处,皆因了二狗夫人的一张脸,再度复得了面容姣好,美丽如前。万般珍惜自己的容貌,有时在心中,就会变成羞花闭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