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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非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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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4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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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宇宙里月亮弯弯》(下)》连载

第一百四十二章 寻找了一千年的良心

俗语云: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不易。爱情友情父母情,情情相关。又云:天下无难事,寻找了一千年的良心,发现做人真好。就许诺了人情,长久无恨,天若有情天亦老。

比天还大的事,比海还深的情,经常孕育了崭新的未来。即使再度来临的文明,让星际地球,或正经历痛苦不堪,阵痛难忍。不再念及大地的恩情,不再回首苍穹。曾经生动的故事,正如秋风西去,逝去了迷茫如烟,一切即将重头来过。

如果仅仅在元宇宙的故事里,听见过天崩地塌。那一定很难想象,文明之初,一场剧烈的地动山摇,高天彷佛坠落在头顶,劈头盖脸的压住人,全然靠了高个子的人在顶着,不然还真麻烦。就连那地上的窟窿,好像也要把整个星际地球,瞬间就要全部吞没了似的。

异乎常见,一切类似在想象中,盘古开天地一般;或者在天地人之间,互相愤怒,毫无迁就可言。或又如即刻就要回归,那星际地球最初的混沌状态。哪怕从最初到现在,人们是何其的含辛茹苦,何其的艰难不易,才偶成了这高端的古代文明,现在都要确实毁了重来。

有心人算过年头,这已经是星际地球第61纪文明更替了。天地因有人而变得多情,常常不舍了空间的万般寂静。 到底是什么力量,非要如此地固执,硬要从新来过。天地的季节,仿若开花结果;文明一度,再生繁华。并非刚愎自用,简单地重复。

又像是在海市蜃楼里,风雨大作,狂风呼啸,天底下漆黑一团。不要再指望了,在那黑色的包围中,甚至可能还有鸟在那里飞翔。在海市蜃楼的外面,电闪雷鸣交加,山洪如巨大的猛兽,疯狂奔跑。骤然的高温,瞬间的冰天雪地,极冷与极热的残酷煎熬,摧枯拉朽,抓狂般席卷而去。

大海里的水,就像被人轻轻地提起的一盏酒,一下子就被颠倒了过来。然后瞬间就被倒掉,苍穹里从此便充满了酒香。在星际地球里,像是蚂蚁般的房子,可怜得像是,被恐龙刚刚踩了一脚,来不及安静,一刹那就烟消云散。顷刻就化为乌有,一切不复存在。

整个星际地球,被一种排山倒海的声音包围,声音更像是一条巨大的苍龙,张开了天大的嘴巴,一口就把星际地球给吃到嘴里,转眼就咽了。又像是巨大的狮子滚着绣球,囫囵吞枣,吞云吐雾,不羁任性。

声音里还夹杂了一阵阵的滔声,狂嘶怒叫,震耳欲聋。接着又有龙卷风,尽管一直在人们的描述当中,龙卷风经常地被艺术化了。

其实,龙卷风并不好玩,却偏偏说是,那阵风就该是最浪漫的开始。就算有人被龙卷风掠走,也要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自圆其说。说那只是上天,要请人上天去逛逛,转一圈就下来,还会被再送了回来的,无须顾虑与担忧。

这或许又是一种呼唤,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在星际地球里,旧的文明,或者已经是风烛残年,风光不再,也就该去了,让它去了也罢。

洪水与烈火的疯狂夹攻,刺破了包裹着星际地球的大气。甚至臭氧,一下子就被破坏得精光。真像是金戈铁马,浩浩荡荡而来;又像是火山与冰山,突然翻滚,猖狂混杂而去。天际苍苍,旷野茫茫。雾海苍穹,通天的暗与朦胧。最强大的火山,迸烈的泥浆,像星火四射,溅起几十丈高之后,又突然凶猛地跌落。

且说,年轻时的那个金操母亲,做诗完毕。一众人哈哈大笑了起来,忘乎所以,神情欢愉。豆父却趁着浓浓的酒意,附庸风雅,做了《调笑令》词,曰:

金父。金父。往事为难豆怒。跌跌撞撞偏颇,转转兜兜苦何。

何苦,何苦,宿怨牵肠挂肚。

金父听到豆父的埋怨,也觉得委屈。俨然豆父丝毫不记,当年自己对他的半点恩惠。在豆父的心里,也就只有那不愉快的怨恨。几乎是毫无客气,脱口而出,金父也做了《调笑令》词,曰:

豆父。豆父。往事无须动怒。风风火火拿捏,简简单单恨别。

别恨,别恨,夙愿鸡肠狗肚。

鸟父和狗父,听了金父说的“夙愿鸡肠狗肚”。觉得有含沙射影的意思,是不是间接也怪了鸟父和狗父。便先后也做了《调笑令》词,各一首如下:

鸟父词曰:

金父。金父。鸟事龙飞凤舞。原原本本装神,稳稳当当好人 。

人好,人好,想问因何懊恼。

狗父词曰:

金父。金父。狗眼人低狼虎。林林总总认真,冷冷清清坏人 。

人坏,人坏,欠了人情那债。

金父听了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说:“少说两句不行;多说两句,又说不得。那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好呢?”

金父顿了顿,大声说道:“狗父可别忘了,欠了我的钱不用还,只因你曾经发过誓。狗人的过去,现在或者将来,尽量像狗一样乖乖地趴在地上,不能跳起来,也不能咬人,否则狗头上永远地戴着恶名之帽,一辈子也别想被摘下来了。

金父这么一说,狗父赶紧帮腔金父,说:“豆父是彻头彻尾的假斯文。无法跟金父的雅量相比。”

鸟父看不惯狗父那小样,狗父害怕金父再翻旧账,还故作可怜,又故意无可奈何。鸟父便用了调侃的口气说道:“狗父怎么知道豆父的斯文是假的?”

狗父说:“豆父动不动就生气,总是暴跳如雷,成天黑头黑脸,好像别人欠了他很多钱似的?斯文就应该要有度量,要装得下去才行。格局也要大一点的才好,并不是打扮了一下,就有了那高风亮节,就可以叫做斯文了。充其量,也就只能算是假斯文罢了。”

金父又觉得狗父的话太多,便让狗父乖乖地在地上趴着。说不让起来,就不能随便起来。否则,就要被冠上一顶恶名的帽子,永远也拿不下来。

只有牛父安安静静,看来只是想感恩戴德金家,并无半点怨言。当年牛父不在了,金家便收养了所有牛人的孩子。牛家在上一次的文明更替里,出过大力气,甚至为新文明的到来,献出过宝贵的青春,甚至美丽的灵魂。

金父看了看牛父,牛父既不说话,也不烦人。金父便说:“我看牛父保持沉默就挺好。”

豆父顶了一句,说:“不说话,不表示就没有意见;没有意见,不表示就不受委屈了。”

金父严肃地说道:“你可以不说出来的,谁又能知道呢?”

豆父则无奈地说:“那你就当我没说吧,说了也没有什么用。”

狗父正趴在地上,池父却突然走了进来,说:“外面已经开始文明更替了一阵了,难道都没有听到,那咆哮的声音吗?”

狗父直接埋怨了鸟父说:”这些天,外面就只有乌鸦和孤魂鸟在叫。现在鸟人可以开心了,文明都被更替一阵了,却还有心思在这里,哄了大家都在疯,甚至还鼓捣了斯文是什么意思。光这一回,就该要害死了不少人。还真是鸟嘴妖叫,天下的确就要S人了。“

鸟父听了大怒,大骂狗父的无知。说:”怎么能说,那S了的人,是被那孤魂鸟叫S了的;又怎么能说,人的不吉祥,也是被那乌鸦叫了之后,才倒霉的。乌鸦再多,也遮盖不了蓝天。鸟人不是鸟,更不是乌鸦,也不是孤魂鸟。鸟人也是人,那些鸟事跟鸟人,真的没有一点什么关系。“

豆父好像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只顾了自己的斯文与讲究。豆父此时更像是一位姑娘,端庄腼腆,没有跟着笑。却不知道豆父,从哪里弄来了两朵花。在两只耳朵上,各夹扦了一朵花。还举起了双手,并且一双手,各弄了一个兰花指的造型。像顶了一双牛角似的,一个劲的往前跑,大声喊着救人去了。

这时的牛父却来了兴趣,不知好歹,也顾不上合不合时宜。就像是在冬天里,常常穿着短裤,不知道冷,便与别人不同,也要玩了这潇洒的一回。刚才还一直在保持沉默,不是因为自己话少,而是确实插不上嘴。于是牛父也做了《调笑令》的词,曰:

天父。天父。祝愿宏开玉宇。轰轰烈烈更新,大大方方佑人 。

人佑,人佑,父大于天讲究。

往事如烟里的生动有趣,几乎让了像素忘了自己。刚刚池父冲了进来,现在豆父又扮成女人,舍身救人去了。金父追着豆父出去,嘴里也在说道:“让我帮帮你,快去救人要紧。”

像素这才如梦初醒,开始担心了起来,不知道光栅是否通知了人们,前来抢救星际地球的文明。

像素想要立即到往事如烟的外面去,给勾叫报告一下,或还能有什么办法,帮助了星际地球。像素后悔了,自己可能已经误了大事了。

可是金操母亲不让像素出去,说:”不用担心,往事如烟里的人,正在被人转运到火星上去呢。这个时候,如果离开往事如烟,无异于自我毁灭,相当于投身在星际地球的更替当中。“

像素眼看自己出不去,也看不到那往事如烟的外面。但是却看到豆父和金父,就刚刚才离开了往事如烟,而且都还说要去救人。像素问道:”母亲,豆父的处境,好像很危险,怎么金父还要追着去呢?“

金操母亲说道:”当年的豆父和金父,就是这么离开星际地球的。以后在海市蜃楼的视频里,就不会再有他们两个了。“

像素又好奇地问:”好像豆父和金父,原本就有很大的误会,似乎还隐藏了仇恨,对吗?“

一直硬朗的金操母亲,突然就变得情长愁短了。回忆了片刻,又说:“原本金父和豆父,二人十分要好。早前因豆父生性不爱财物,但花钱又无节制,大手大脚。金父便利用了那个时机,经常地接济了豆父,从来借给豆父的钱,都不用他还,也不追他还。等到后来,因为金父看上我了,那时我和豆父正在拍拖。“

金操母亲又有些可惜,说:“金父便递给了豆父,一张借款记录的清单,就是豆父所说的恩怨清单,上面写了豆父借的每一笔钱。本来金父的意思,是让豆父知难而退,不要和他争抢。豆父却认为金父,以前的那些帮助,通通都是假惺惺的大方,装出来的虚情假意。”

金操母亲显得有些同情了豆父,说:“豆父收到金父的恩怨清单时,债务已经积累得太多了,根本无法归还。金父又追着让豆父还钱,而且金父还把话说得很难听。豆父气不过,却又没法归还金父的钱,这就等于要了豆父的命。豆父认为全世界最歹毒的人,心眼最坏的人就是金父。豆父还说金父太狠,后悔了当初,自己交友不慎。”

金操母亲还有些不堪的表情,痛心地说:“豆父一直无法还清那一大笔钱,金操很早就担当事,我就怂恿金操仗义,偷偷地免了豆父的债。金父走了之后,金操就将星际地球里的一切,改为义工组织。自从金父离开后,整个苍穹却皆大欢喜,也许金父真的不能那么做,豆父的确正直善良。”

金操母亲似乎也怨恨了自己,说:”豆父虽然生得风流倜谠,却因为欠了太多的人情债。经常就觉得自己很卑微,还觉得自卑而且无用。豆父甚至还说,自己就像是一只蚂蚁,就是那种在世上,无所谓多一个,也无所谓少一个的那种蚂蚁。也是可以被任意踩死,或者被任意捏扁的那种蚂蚁。“

金操母亲,还可怜了豆父,说:”最后,豆父像一个乞丐一样,让人觉得不堪。豆父说了,如果谁真心发了慈悲,就请留下他,就让他像蝼蚁般苟且偷生。在他本身来说,也就没有了,所谓的悲哀,或者不悲哀的了。“

前世的恩怨,虽然逼得豆父走投无路,但是金操的姑姑,却看不惯金父的所作所为,想要补偿豆父,千方百计地嫁给了豆父,并且忠贞不二。听说就算豆父,投胎转世之后,金操的姑姑,也从不改变了初衷。

金操母亲还谈到了狗父,说:“狗父深知金父的把戏,开始他不上当,也不借金父的钱。后来,看到金父慷慨,不借点白不借,也就进了金父的圈套。这就是后来在火星上,狗人虽然有立足之地,但是还是怕了金家,怕随时被再度提起了旧账。”

金操母亲叹了一口气,还说:“尽管狗人不轻易被管,却仍然受制于金家。尽管有时狗人,也会给点面子金家,但是一般都互不领情,狗窝依旧是狗人他们自己的。”

金操母亲接着又说:“鸟父也知道其中的原委,采取的对策就是,一般只有一个鸟人在游走,慎言慎行,独居一处,不惹世事。鸟人独善其身,安静不敢惹事,谁也拿他们没办法。鸟人也做好事,却始终不敢走得太近金家,远远地避之,躲着走。惹不起,人家躲得起,所以鸟人普遍的寿命要更长一些。”

金操母亲还说了很多事,说金操多次想要再用鸟人,却不如愿,鸟人太过精明。当年大狗想去查地面救大眼瞪,鸟人却一躲再躲,不愿前往。大狗只好独自前往,这是那时金操发火的原因。

邓羔只管着科学院,只研究木牛流马星际飞船,后来又增加研究了海市蜃楼的视频。邓羔也是计算机专家,他认为只有技术,才可保了当今世界的平安。

豆父欠下金父的巨额钱物后。豆父被逼还账,既无奈,又有分歧。加上金父常常臭脸,豆父被逼得退无可退。但是豆父还没走的时候,却遭遇了星际地球的文明更新,豆父在帮助抢救星际地球财产的时候,却永远地陪着星际地球的上一个文明远去了。

金父当初和豆父争情夺爱,记恨在心,开头谁都无法原谅了对方。但是后来,看到豆父大义于水火,金父深受感动,便直接送了豆父一程,为了星际地球也殒命苍穹。

还有池良的父亲,那时也欠下金父的不少钱财,父债子还,池良对金操言听计从。金操终身使用池良,但是金操却没有办法去管毛斯基,只好听之任之,但是也不加以伤害。

金父和池父、豆父、狗父和鸟父之间的恩怨,虽不至于罄竹难书,却也充满了传奇。金父的叼钻刻薄,尖酸霸道,欺人太甚,过分的碾压之后,通通转化成了金操的宽厚仁慈。

金操母亲最后赞叹说:“豆父的一生,主要是想取消了偷窥和颓废界。在上次的星际地球文明更新时,就故意取消了这些东西,相当于放弃了这些东西。但是,谁也料想不到,在星际地球的新文明开始后,又一致被要求改了回去,说要让人可以充分地享有了从前的自由。”

就在金操母亲停顿了一下的瞬间,大眼瞪爷爷的爷爷,眼看这次欢乐的聚会,就要打烊,便迫不及待地抢着说道:“天父,天父。天也有父,父就比天还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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