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在一个工厂打工,而我成功上岸了,上岸之后我去他工作的地方拜会过他一次,那是一个工厂,选址在郊区,他是一个小管理,对着一群工人吆五喝六的,和他在文艺部的时候一样,一点
或许我们只是单纯的想上来看一看顶处的风景,所以哪怕一如平常也觉得满足。
若是父母怕是恨不得要多做一点的,多赚一点,我没有父母的那种拼劲,像是打着玩的。红莲,荷叶,雨水,我就是在荷叶下的红莲,没有被雨水打湿。
手机回来后,我坐在沙发上,反问自己一句话,如果看到别人的手机掉在地上,我会捡起来吗?
对于家,我好像是一个客人被好好招待了一顿,却住不了多久,总喜欢大包小包的带走一些东西,我希望有一天自己会安安稳稳的坐在这里,悠哉游哉的,不带走一片云彩。
太阳照着明晃晃的草尖,照耀着整个起义门,但相比于黄鹤楼,和长江大桥,和武汉博物馆,和欢乐谷,和武汉大学,却又更显沉默,
到底是什么让我有这样的忧和这样的爱呢?
冬天是大雪纷飞,就像满脑袋的愁绪,纷纷扬扬
我突然觉得这只是一扇对我而言的门。 我会想起这碗炒粉给我带来的回忆,会感叹,会有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让我有再次尝试的冲动。
做一个关于老家的画册吧,这样思念就可以撒在家乡各处了 记忆中故乡的云薄的,散的像薄公英的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