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长春
网站用户
故乡的山坡坡,我们一群小孩曾经用树枝、藤条、茅草搭过小茅屋,留下不尽的欢乐;故乡的山坡坡,有能换钱的“黄构皮”,我们不仅用它做鞭抽陀螺,还一捆捆扯回家,用开水煮后撕下皮晒
走进书房,不经意间,我便看见了那个毛绒绒的松鼠尾巴,情不自禁地抚摸了一下。
清明节将至,我且沏一壶浓浓的绿茶,伴升腾的热气,随一缕茶香,细听祖父讲故事,看祖父打草鞋。
雨,好大的雨呀!今天,幸亏这把黑块、白条、红线交织的塑布伞,通往办公室的路上,一路庇我!
晚寝的铃声响起,校园沉浸在夜色中,楼顶的探照灯斜照着,无力地驱赶着夜色。秋风瑟瑟,行道树斑驳的影子在地上摇曳着,偶尔几片飘零的落叶,“噗”的一声打着地面,亦或悄无声息地落
一年、两年……几十年过去了,拐枣酒再也没了,菜地长满了荆棘,二爷也离开了,拐枣树也没能再生了。母亲和大婶都老了,也都忘却了争来争去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