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四年级时,又好像是五年级
一直以来我都不擅长表达,也写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从去年开始我便有了这个自知之明:我不是文学这块料子。过于执着于他只会越来越深陷于他。我是个极懒散的人,自然也不会让这一件事
最近的一次搬家前,来帮忙的友人在比我年龄还大的电视机柜上发现了一朵别在一块白纱上的红纸花,纸花底端用一段透明胶带缠住,一枚大别针穿过其中,上面的花瓣是散开的褶皱红纸,积满
砖厂后面有一片荒山,一片松散的黄土断山。弯弯曲曲的小道边上,稀稀拉拉长着几棵杂树,脏兮兮、灰蒙蒙、看着总是蔫蔫的,没有一点精神气儿。 我想他一开始总归不会是这样?至少我觉
我在老宅的院角种了一颗绿梅,三年了除了植下的当年外我再也没见过它开花。
为你写的诗 姑娘 我从你的城市路过 带着宠溺与悲伤. 看人来人往 长安斑驳的古城墙. 姑娘 我的目光与你相撞 透过天尽头的橱窗 只静静 与时间较量. 看人来人往 春风吹落满地芬芳. 姑娘 那一天
自刻了方寿山小印,歪歪扭扭勉强可认得印面“褚西齐风”四个篆字。因从未学过什么技法,只凭手机字体转化出篆字后依葫芦画瓢胡乱下刀。最后竟也像模像样是那么回事儿,心里便也自我
08年的9月,我第一次见到了我的启蒙老师 ,那个在我求学生涯中极重要的一位农村妇人。她的全名我早已忘记,只能单尊称一个李老师。 李老师的个子不太高,有些削瘦,带着农村女人固然的
原生家庭下的挣扎
或许祖祖真的变成了白蝴蝶吧 ,他果然还是那样的浪漫诗意,哪怕是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