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的山,长满 母亲的记忆 我把母亲和故事 倒给父亲 时常忘记收手,直到 倒满故乡 山路弯弯的乡愁
谷雨过后的故乡,四山皆葱绿,微雨细蒙蒙,汽车的雨刮交替抹去新一轮的雨痕。此情此景,那份积压多年的贼心,在一曲父老乡亲的歌声中,在大黄泥张老辈一家的笑声里,有如雨刮抹平雨珠
如果有一天,我告别这个世界,我希望倒在吐鲁番的火焰山下,从此蒸发人间。然后,有人偶尔提及,百度一下,这个世界,我来过,不经意间,记录了善良和美好……
我扶着父亲来到菜园旁,要父亲细赏满地金黄的油菜花开。父亲着急地说:“不看了,不看了,种菜子哪比得上种粮,种玉米才会有希望。”我扶着父亲回屋。父亲再次说起,那些年与母亲如何
父亲只是一个名词。不管是父亲,还是伯父,或是伯父的堂弟。他们都是农村中特别辛苦的男人,都配得上我,发自内心的那一份朴素而又简单的敬重。
风儿吹来,三两句童声 像是百灵鸟,赶来大树下歌唱 咦,这春天 是怎么开到心里的呀
其实爱情,一直留在故乡 深藏多年的那条心路, 停在时光的原地,等待重逢,等你前往。
听风,听山顶的风 像是看海,看岸边的海
我喜欢在有事无事的时候,走出城市的包围圈,涉足乡间的泥土,看看菜地,摸摸锄头,和田间的乡亲父老,拉上三五句家常。我仿佛又做回了乡下人。那样的时刻,青山是我的,大地是我的,
可是,你又真懂他们吗? 蝴蝶向上翘时,蜜蜂在向下落唉,蜻蜓呢?停在空中,一动不动。难道蝴蝶和蜜蜂在秀恩爱吗?蜻蜓呢?一定是他俩的儿子,正拿着手机,记录他们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