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本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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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木工觉得大巴车像一只没心没肺的甲虫往前爬
梅寨一时血染,古梅灰白花瓣也纷纷凋谢,朔风吹起,花瓣鲜红,零落阵阵红雨。
和一帮老小伙在素有天堂之称的苏杭疗休养,逢点记录,整理成篇。
警官敬佩班长还是那样临危不乱,巨疼中停稳了客车。班长最后蠕动出的“救援”俩字,只有他能听清弄懂。警官祈祷班长度过劫难,许多的路他们还要一起走。
放午学,她匆匆往医院赶,手机响,传来男人低低的抽泣,她知道孩子不在了,一屁股坐马路牙上,泪如泉涌。
这是去年留下的记录,今日看到又想起贵州逗留的几日。
为啥都叫你“曾不照”?他想说,取名步朝,父亲是希望他一步步朝上走,此刻他无语,一块石头在心里坠地砸得他有些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