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屋坍塌了,新屋顶上来了;老树消亡了,新芽冒出来了。生命的意义就在这里,我的心情渐渐平静。
而今北楼望,往事满瑶塘。故乡的池塘啊,你将如一枚永不褪色的勋章,佩戴在万千游子的心尖上。
从前总觉得父亲经常“桃子桃子”的喊我,村气十足,而今才知道是有多暖,有多美。那些为女儿取名桃花或是春桃的父母,都是诗人。
我们没有时间像古人一样在长亭小坐,在驿站徘徊,在松树下酣眠,在竹林里长啸,我们只能匆匆打卡,证明自己来过。那些用脚步丈量出的诗意与浪漫,终究是离我们越来越远。
长江在哪里?我脚下踩着的还算长江吗?我眼前晃着的眼珠般大小的小水凼、麻绳般粗细的小水沟还是长江吗?长江,我真的是走到你的心脏来了吗?我茫然无措,失魂落魄地走在铺满细沙的河
无法想象这只柚子是如何突破地域限制,战胜极度干旱,抵御砂石折磨,重重困厄之下,居然还能保有如此甘美的内心。或许柚子们也有智慧,它们也希望翠叶如冠,也渴望表皮似玉,长成万人
这以后,我一直珍藏着这些手链,旨在时时提醒自己,尊老敬老,是为人子女者应尽的责任。 记住,有一天,我们也会老的。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时代风云将亲人们吹散各地,团圆似乎总是遥遥无期。但幸有一轮明月,光照四海;幸有一轮明月,千里传情。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在我们家里,奶奶早就把家人排好了队,我哥哥弟弟是她的心尖儿上肉,排在第一梯队;爸爸是她儿子,自不必说,排在第二梯队;我是女孩,与母亲一样,都是外人,是被奶奶嫌弃的对象,
“老师,每个孩子都是一朵蒲公英吗?” “是的,都是。” “为什么有的蒲公英飞起了,有些不飞?” “它们还在沉睡,只要找到了打开它们的密码,就会飞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