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节回家,全家人一起去了趟大姨家,只为了给外公庆祝七十七岁大寿。 外公虽已七十多岁,但身体还算硬朗。只不过在年轻的时候干多了苦力活,加上长期的风湿病,双腿已经有些变形。
25度的气温,对于还没从几度气温的寒冷中跳出来的我来说,确实有点不适应。但是不得不说,我喜欢这种热热的天气。至于喜欢的原因嘛,自然是天热可以穿裙子,穿我喜欢的漂亮衣服了。
有两年多没见二姐了,电话那头,她正在跟母亲聊天呢,滔滔不绝。 听过来人说“远嫁的女儿,是父母丢失的小棉袄”。我的二姐,她就远嫁新疆。 对于二姐来说,回趟娘家的确不易。上有老
母亲盘腿坐在炕中间,低头摆弄着她那已坚持多年的针线活,一语不发。 “妈,你就原谅我一次吧,最后一次昂……” 我站在离炕的不远处,我不敢抬头去看母亲的那双眼。那双深邃,黯淡,
窗外,烟雨蒙蒙,和屋子里明亮的灯光比起来,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困了就睡吧娃儿,哎,时候也不早了么。”母亲看了一眼还在灯光下写字的我,摇头叹息道。 “还早呢妈,你要是困了的
梦里的父亲,嘴角微微上扬,双手捧着一本我和弟弟用旧了的,已经掉了皮的历史课本,正在细细品读着。我不忍心打搅父亲,就像他从来不会在我学习的时候打扰我一样。 我也说不清为什么
和煦的阳光洒满了校园的每一个角落,排排柳树,袅袅婷婷,在微微的秋风里扭动着轻柔的身段。枝头小鸟叽叽喳喳的飞舞在树与树之间,似乎是在欢迎又一届新生的到来。孩子们陆陆续续从校
夏日的这天夜里,静的出奇。空气被一股莫名的落寞,冷寂和凄凉所笼罩。我抬头仰望这漆黑的夜空,月亮吝啬的不知躲到了哪里。远方,应该是天际,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颗星星,孤零零的,
星期天下午,我正在校园里看学生打扫卫生。马明急匆匆地跑过来对我说:老师,我的资料费不交行吗?我顿生好奇,看着他三心二意,头还时不时的往一边扭动着。我问他:你为什么不想交呢?
夏日的皎阳似火,火辣辣的照在楼下老爷爷绿油油的菜园子里,韭菜没精打采的低下头,依旧思考着如何战胜这炙热的阳光;油麦菜握住翠绿翠绿的手掌,迎接更加火热的下一秒;“墙头累累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