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理房间的时候有一个小东西,从我的背包里滚了出来——一个木质的小葫芦。那是老郑给的,里头藏着一个秘密。
那与小毛是极其相似的。小毛,我是许久未曾再见到过了
诗人的痛苦与快乐混成一片,而我做的也只是诗行间的追寻
岁月难存,青春已逝,在新年里,或许我们都欠自己一张自拍,来记录、来迎接未来一年的崭新,无论脸上沉寂的痘印还是青涩,是皱纹还是沧桑,不妨拿出手机或是相机,在庚子年末留下一张
亲爱的,身体 不也是这样吗? 身躯给了我,心跳给了你
在我的认知里闽南秋冬节气是很少下雨的,即使碰着个例外也只是像天上的星一般稀零,虽偶尔会滴上两滴但都还不足以浸透纱网式的衣袖,我着实很难称之为雨
我只是一个写诗的人 无关风月,无关于你
不论是沈从文的《长河》,还是张盛斌前辈的《寿乡写意》其实都是对麻阳柑橘的颂歌,是现当代的《橘颂》,因为麻阳柑橘承载的不光是她甘甜的口感,更是一代人对一方水土特有的乡愁。
我在拐角处的寂静 听到熟悉的呼唤 竟是 诗的声音 在暗格里敲击
老粉摊摆在一栋破旧木房子里,木楼低矮,悬挂着十余根电线,将天空撕裂,横梁处悬挂着一块熏黑的匾,匾的下端书有“沈从文旧居”,先生唯一一部长篇小说《长河》就是写吕家坪的,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