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降上村沿山间小道一路攀升,穿越大片的竹海和无边无际的原始森林,最后爬上了牯牛降主峰下的一道山梁。这里海拔已经超过一千一百米,松树林里的地面上铺着厚厚的积雪,气温降到
三月的江南,老天爷没有多少晴朗的面孔,有时太阳偶尔露一下脸,便即刻被山那边涌过来的乌云遮挡得严严实实,接下来的日子都是阴雨绵绵,春寒料峭。山野就是在这样的湿冷天气里慢慢变
中秋节刚过去,坝上草原就已经失去了往日的葱郁,一眼望去,视野里尽是深秋时节的枯黄和苍凉。远处那些缓缓起伏的山岗上,金黄色的落叶松和红衫林像火焰一般耀眼,给这辽阔的旷野增加
秋日午后的原野就像一幅色彩绚丽的油画。站在高处望过去,前方金黄色的已经割去穗子的谷子地、浅绿色的在风中波浪般起伏的莜麦地和绿油油的正在抽穗儿的玉米地连成一片。远处山坡那里
两只海鸥在我们头顶盘旋,一圈又一圈,清脆的鸣叫声响彻长空。艳阳高照,碧空如洗,在水天相接的地方有一抹淡淡的雾霭。远处,点点白帆正从湖面上划过。忽然间我觉得特别感动,有种想
川西草原是一片美丽而又神奇的土地,而贡嘎雪山脚下的子梅村又我见过的是最小的村庄。全村分为上子梅、中子梅和下子梅三个自然村,而实际上一共才九户人家。 7月23日那天下午我和老婆
采花时节 西方的绘画艺术作品浩瀚若海,其中传世的精品也数不胜数,而我情有独钟的是十八、九世纪英国和法国的田园风景画。尤其是法国浪漫主义画家柯罗的《枫丹白露的回忆》,每次看
2016年9月15日晚上,当我们走完狼塔之路,坐着蒙古族牧民的皮卡从天山深处出来的时候,夜色已经笼罩了西部大地。归途慢慢,汽车在崎岖的山路上剧烈颠簸,如惊涛骇浪之上的一叶小舟,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