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早先少年时,每逢春天“摆杨柳风”不久,柳木号就连天地响起在陇东高原的山山峁峁、村村户户,成为古老高原的奇观和我记忆的珍宝。
迎春花端庄秀丽、不畏艰难、浑身是宝,多像古城里迎病毒、冒风雪、不畏死亡逆行奉献的“大白”们呀!
子长虽偏,但近可达省城,远能直通首都。如今,子长安定,天下大安,正是你我赶路时。
记忆中的燎疳,是童年的狂欢节,令我没齿难忘。
奶奶给我带来河南血统的同时,也带给我迷思。
父亲不仅给了我们生命,而且在他充满磨难和屈辱的壮年时期,悉心呵护我们长大,含辛茹苦教导我们成人。
我的大学时光只有两年,在兰州大学度过。时间虽短,但印象深刻,岁月如偷十几年过去,那人那事那学校的角角落落,仍在眼前。
产于北纬33度的秦岭商山茶,很独特。
家园、乡愁、乡土、城市,是文学永恒的话题,甚至可以说它就是文学。
父亲是个养蜂好手,我是知蜂人士,对养蜂、分蜂、割蜂蜜、护蜂喂蜂等,样样通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