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打 地连载
文 // 陈开平
序 言
我见过我年少时期天空的白云,土地上的谷苗、苘麻林、蜻蜓、干净姜黄色的土地;还有我较为“年轻”近六十岁的爹、娘,我一直认为:这个家庭应该隐瞒着一个较为深厚的故事,或者应该编一个同样深厚的故事才合乎情理。
还有,我认为:十年磨一剑是假的,其实,人生都在磨剑,不停地磨。自从既鲁迅文学院命题文章《小河》后,我再也没有写过一个以家族为背景的小说,距今有二十余年了,这么说:其实人一直都在磨剑,只要心中有这柄剑,磨好磨坏是另一样事情,文学如同磨剑是一条不归的路。
前者说过,剑在永久地磨,不仅在白天,有时候还在夜晚磨!《白打地》的创作,来源于一场夜晚的梦境,我梦不到我父亲,我梦到了我父亲的义子。其实,我与他由于年龄相差甚远、地位悬殊太大的诸多原因,并没有见过多少面,只是我少年时期,听两家老人零碎地叙说,颇有点以彼为荣。由于对其知之甚少,又因梦境起缘,就打算写个短篇的文章,既然如此就先让义兄来说话吧。一旦“说起话”来,就没完没了,不想他仅仅成了个引子。
人们说:痛苦、美对这两点的忘记是心灵不干净的。
《白打地》以官二哥、满堂春的情爱为基础,对各色各样的人,在那个时代传统文化的礼仪、人文生活的妆扮、姑娘与“小子”情爱当中的语言、行为方式加以探讨性的描述,特别是对自然的风情典雅、孕育细致、乡野风味十足的描写;并力求用浓重的笔墨来揭示环境、细节和人物的心灵感应,递进读者对人物形象的穿透力。一些戏曲方面的语言知识、韵律也进行了有限的展示!
它已淡远,随风而逝。
地上的人可以回味。
好了,前面的话可以少说,接着写。
——二0二0年三月二十一日凌晨于北京豆瓜棚书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