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离茹毛饮血的禽兽生活,也没过去多少世代。
五百年了。时间越久,越能掂量出一首诗的份量。耀武扬威的武功早已灰飞烟灭,那些在薄薄的宣纸之上横斜的文字居然消磨不掉。
曳杖罗浮去,辽鹤正南翔。青鸾为报消息,岩壑久相望。
阿掖山,它务实地存在于世间,丝毫无惧地展示着自己平庸的坦然。
谁也不知道他们的去向。从前没有,过去没有,现在也没有。
她那时候想的不是小儿子的生,而是死。不是苟活,而是忠烈。
我之爱野性,不下于我之爱善良.
少年佳节倍多情,老去谁知感慨生。不效艾符趋习俗,但祈蒲酒话升平。
日照,不是一座城。它是旅人的归途,它是幸福的起点,它是我们得以安居乐业的、温暖的家。
两座小小的建筑物,隔着海州湾,与阿掖山遥遥相对,似乎在宣告着文化的力量终将重生于这片浴血的土地,在最为残酷的荒地里会开出最为绚丽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