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奔跑在这片荒原之上的先祖们的脚步声、喧哗的号角声、得胜的鼙鼓声,从河流深处、田野尽头遥遥传来,络绎不绝。
再大的英雄,也脱离不了时代的羁绊。所有的英雄,都带有西西弗斯的宿命。
人到中年,终知道“我辈即是蓬蒿人”,也才了解,人心这种精密的仪器是如此伟大又如此纤弱。
用什么词语可以表达这片土地。在它面前,我是如此的理屈词穷。
这样的扬州,更是像极了一座巨大的客栈。它装潢富丽精美,它服务周到之至。但它,不是家。
一段乡间神话和现实交织一起的故事,一点少年心事。文后并附“鲁南方言版”以供对照。
那个姑娘的手从我的手中滑落。滑落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一切都回不来了。
悲观主义,是一种人道主义。而达观的悲观主义,就是世界观的正确打开方式。
当她觉得自己就是灰姑娘,穿着水晶鞋进入人生新的境界之时,是我,不合时宜地给了她当头一棒。
唯有在路上,才能看到不同的风景,见到不同的人,获得更为丰富的经验,体会到不同的人生况味——这也就是她对自己的“生存认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