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在移近,山却一寸没有挪移。依然远远的与我对望着,像一位冷峻的守护神。我的后半生似乎命中注定要傍山而居,临水而栖。
七月的庭院正是玫瑰妖娆,百合柔媚,波斯菊恣意汪洋的时节,我却不得不带上猫咪离开我的院子和我那镇南的家,一路奔往被钢筋水泥围筑的镇北。
固执的父亲坚信人在故乡即在。谁说被毁了容的故乡就不是故乡了呢?就算故乡经过了洗心革面,对父亲背信弃义了,也改变不了他认祖归宗的信念。一如叶子对根的眷恋。
我不止一次畅想着捱过春绿可期的日子,等春色醒目或夏红妖娆的黄昏时节,约上可以伴行的人,或者独自一人踏上那条蜿蜒向前直抵那片山水之地的柏油小路。沿途会遇到什么景,又会邂逅
期待大连真正意义的冬天披甲归来。好似六、七、八十年代的冬天再次复苏那般:到处是大雪铺天盖地,每家冰柱挂满屋檐;冰车在严丝合缝地冰面上疾驰,流水在冰层下慢行缓流;晨起的玻
冬至这天,昼和夜改换了长度,一个极限地浓缩,一个极限地拉伸。二者都达到了一个峰值。也就是白天变得异常短,而相应的则是“何堪最长夜”。但最短的白天遇到最长的夜晚一年也就这
七八十年代的孩子基本喜欢冬天。原因很简单,就是过了冬至就很快盼来了年。关于年的概念,那时的孩子绝不会像现在的孩子对年的认识不可方物。即便一年年重蹈着过年那一套陈规陋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