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即将到来的春天感到庆幸 一切将在火中重现:一朵花,一只蝴蝶 一片云儿,一座座青翠欲滴的山峰
最好如现在这般,鸡鸣响过几遍 院子里的冬青树悄悄气沉丹田,以及轻敲桌面 等待另外一个快递骑手
漫山野花绽放的时候 连鸟鸣都空灵四溢
有一刹那,仿佛一生般漫长 旧河山在镜片中镇定地耗着,野鸟似飞不飞,成捆的暮色 悄然炸裂——我并非打算掩盖最终的结果
请闭目,请噤声 一生彻悟,只在刹那
于是,我依旧在窗下读书 多少汉字罗列,就像旧我之墓
惊悉史铁生先生逝世的噩耗,心里一阵翻腾,仿佛万丈高楼一脚蹬空,而这个过程是永无止境的,一直沦落,沦落,连根稻草也抓不到。
我眉间有万年积雪蓄势 待发。更冷的夜,雨声绵绵,我听到了
雨声淫淫,百般胶着。这不恰好就是易安居士所描绘“伤心枕上三更雨,点滴霖霪。点滴霖霪。愁损北人,不惯起来听”之境么。匹马南来,已经是旅居江淮的第八年,一切的新奇与新鲜,早便
“我们还会相见么” “我们一定一定” “不,即便久别重逢,我们也不是‘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