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流永远是柔弱与顽固的纠缠,律动与静穆的相守。顽固不化的河床和溪中的顽石,不知迎送过多少的水流,直到今天还是一种情怀,“呵护柔弱是种天职,让水流远,大爱无疆”。两岸青山,
宁肯、吴钧尧、亮轩、何向阳、梁鸿鹰等老师都是第一次见到,可散文创作的一个个观点,如同村里的药膳,好吃的不得了,自己打饱咯时,又急着回吞,看见文字的朋友,就急着让他们分享。
我喜欢这个村名,按笔划排列永远排在前头的姓氏,以一横为天,一勾当足,立定于天地之间。屋与房比邻,虽不比大宅大院,但又比起草寮茅舍坚实可靠,屋是百姓的厝,百姓的家。丁家的屋
秋收过后,白天去晒些脱粒后的稻秆,夜里盘点仓里的粮,计划着一家老小往后的日子。仓里殷实了,大儿子就可以提亲,这稻秆就要晒得多些。猪要多养,草垫也要多编,人睡与猪睡一样少不
蓝天下的白云是安静的,大地上的绿树是安静的,黄土高坡干枯的河道是安静的,草原上的牧马人是安静的,沙漠中的骆驼是安静的,戈壁滩上的砾石是安静的……也许路上安静都在心中。
依依不舍,那是当下的心情。佛教中常说舍得,有舍才有得,要拿得起放得下。齐云塔,白马寺,我能舍下什么,除了我一颗虔诚的心,还能啥?我又能得什么?我虽然记下“耳闻绕塔马悲鸣,
水,在天地间流出溪涧,流出江河,人类迁徙的步履跟着水在溪边、河岸踩出了一条条的路。水是引路的天使,但人类永远不能与天使同归于海,同化作云雨,他们只能泊在岸边,筑舍而栖,开
不经意时,一定有许多的生动和美丽从身边消失,就这花开花落,自己应该也是许多在场的机会,因为不在意她,即便落英于肤发,也只是在轻吹和弹指间挥之而去。
每每望见大海,便滋生快艇的速度,劈波斩浪,欲觅得几句诗文,抒写快意。然而艇过浪合,正要捞起的诗句又被波埋浪匿,我只能凭一粒盐的力度登岛看景。
天色渐暗,几滴雨珠,湿润的空气氤氲着长长的村弄,一种对远古的暮归情境从我心中唤起,一把油纸伞或一件长衫那是多么祥和的气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