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会再去西藏,但不知是哪一年,我把家乡天上的白云,当作是我从西藏天空带回,把大树当作玛尼杆的移植,把一树树绿叶当作经幡。“唵嘛呢叭咪吽”我还要去西藏,那是我的佛堂。
影子成了我心中的图腾,我随时随地立挺着她,崇拜着她,我也要借助投下大大的一个影子来证明自己是大男人,正如古人说的“愿教清影长相见”。
霍童溪的水流,总是跟我的脚步一样缓急,跟生活在这条流域的人们脚步一样快慢。岁月催我渐渐长大,慢慢变老,可霍童溪的水流,让我的情愫如一片片树叶,流走一片,又来一片,永远荡漾
那眼泉有名字,而且是一个很本性的名字,“美女献花泉”。名字是乡村人取的。乡村人学着古人象形字的造字法,依形而托声。我凭着这个名字,站在与山泉对面的山上,仔细审视,觉得老祖
路,在来来去去,反反复复,嘈杂的脚步,伏贴地面,没有辗转,任凭踩踏。一个时代走过,又一个时代踩来,重重脚印的叠加,它成了一本厚厚的史书。后来路没有了行人,这本史书就被封存
挟几缕风登山,肯定会与石头相遇,虽然说石头与土与树与草一样总在我们身边,可是它以躺着姿态存在,大家就认为它睡死而忽视其生命的存在。脚踩过,痰吐过,甚至还尿过。一旦迎面而立
胸怀格局决定了人的一生运势,乡村的格局也一样影响着这方水土人的胸怀格局。
曾以为能长草木的地是活土,能长叶开花的树是活木,后来才觉得土木无生无死,只是在涅槃后的他们形态万千。夯土成墙,烧土成瓷……架木成梁,雕木成艺……孕育着生命不同的华章。
“坦万虑以存诚,憩遥情于八遐”若有机缘,真诚到这里小憩,原生态的马洋,会让你满兜清风,满眼新绿,满心洁尘,无忧无虑地寄情于这里与远方。
清明节前,我梦到娘,这是娘去世后的第一个梦。梦境中的娘很年轻,还背着双肩背包,像我最小的妹妹一样,充满活力来看望我。欣慰,欣慰,没想到饱受病魔折磨的娘,以“死”治愈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