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在那遥远、偏僻的赣西山里,那里的沃土孕育了我的童年。在外飘泊的几十年里,故乡的山、故乡的水、故乡的音,在我的心里总有缕缕割不断的的情丝。无数个夜里,我梦见了故乡那亲
上个月,有一位从未谋面过的山东网友给我留言:“陈老师,最近我心很烦!连死的心都有啦……” 我不是老师,更没有资格当一个大学毕业生的老师,但看了留言后却有了一个当老师的责任
碧洲,一个地名都沾绿染翠的翠竹之乡。白水仙,碧洲的一座四季云雾弥漫、白水如雪的“仙山”。
父亲是一位普通的离休党员干部,一生艰苦朴素,没有给子女任何物质性的遗产,唯有那些书、信和笔记。这些东西,在旁人眼里就是一堆废纸,对于我来说却是一笔弥足珍贵的精神遗产。
两年前,小家乔迁新居,妻子的同事送来一盆铁树,遂将之摆在客厅内阳台的中央位子,与新房的中式设计风格浑然一体。 紫沙盆漂亮精致,朱红的细纱上,刻有几笔飘逸的书法。铁树更美,
我居住城北的天龙小区,草木茂盛,春花秋实,鸟语花香,自然环境实在令我喜爱。 每天早晚,信步于小区的每一条小径,每一个角落,一草一花一木,总勾起我一缕特殊的情感,时常怀念起
英雄,闪耀在历史的星空。在井冈山革命烈士纪念馆里,有一块汉白玉雕刻的无名英雄纪念碑,她代表着在井冈山斗争时期牺牲的所有的无名革命先烈。我想,这是对老家人考证老红军陈友年是
认识妻子三十二年前的今天。那年,她十八岁。 记得那时的她,一个天真活泼,幽默诙谐的女孩,脸上总是洋溢着明媚的笑容,每一句话语都如泉水般清纯。我俩分配在同一个基层单位,一
古时,一曲“高山流水”演绎了俞伯牙与钟子期的知音故事,令后人仰慕不已。而今,浮躁的世界,世俗的社会,势利的时代,人生最珍贵的情感能有几许?友情就像秋天的荷塘,剩有残花败
前日上午,我正为单位的琐事忙碌。手机忽响,一个来自外地的陌生电话。我警觉地接听,两句夹杂浓厚的赣南客家普通话音传来,我便知道是他了。一阵对话:“老同学,忙不?”“瞎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