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了江上独钓的渔翁,但我欣赏渔翁千年独坐江上垂钓的雅兴与平静。或许,渔翁独坐江面垂钓,钓的并不是水中的鱼,而是在钓等一些可遇而不可求的人生机遇,或是在追钓一些已经流逝的
读野老的诗集《雾中山色》,让我触摸到了野老笔下山色的情怀与温度。这种情怀与温度,是野老对无声苦难进行的思考和表达,是野老在无声苦难中发出的呐喊和吟啸,是野老在人生路上体现
走进坝盘古寨,到江面上划竹筏钓鱼观光,到吊脚楼人家吃糯米饭喝甘蔗酒,到造纸坊参观古法造纸挑选几张竹纸写字,到江边竹林里静听布依山歌,到古榕树下欣赏八音坐唱,尘世的喧嚣与
座落在南盘江畔丛山叠岭深处的贵州省安龙县木咱镇是我的家乡。木咱镇很小,但木咱镇的万亩大坝在南盘江流域却大有名气。“头木咱,二北乡,三龙广,四坡岗……”便是一句在南盘江流域
读仕贵的文章,最能引起我共鸣的,是他笔下的乡愁文字。他笔下的山村石磨、四方煤油灯等老物件和乡村集市赶场等远去的时代事象,都是呈现乡愁的载体,让人感到亲切,让人难忘往事,让
走到家门口时,我将父亲的遗像从提包里取出来,让妻和鹰儿各抬一端站在门边。我迅速打开房门,先跨进屋里一步,然后面朝大门跪下来,将双手伸过头顶接住父亲的遗像,哽咽着说,爸,
望着镌刻在父亲墓碑上的“王公尽伦之墓”这六个大字,我真正感觉到,父亲已经永远地跟我们阴阳两隔了,父亲已经永远地离我远去了,到了另一个世界。我不知道,父亲到达另一个世界后
儿女给健在的老人购买棺材,我们当地称为给老人准备“寿木”。把棺材称为“寿木”,就表示让健在的老人增加寿延的意思。购买寿木进屋,在我们当地称为给老人“冲喜”。“冲喜”过后,
看过中考成绩回到家,我走进房间趴在床上痛哭了很久。从我进屋时脸上的表情,父亲就知道我没有考中。我趴在床上痛哭的时候,父亲也不管,只是坐在院坝里咕咚咕咚地不停地喝着水烟筒。
父亲年青的时候,不管他自己心怀什么样的理想与抱负,不管他自己具备什么样的天资与廪赋,不管他自己拥有什么样的技能和机会,他都无法走出老家的那个山村。因为,父亲一生都难予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