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大娘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只叫她小大娘。小大娘真小呵,说是袖珍人却不准确。小大娘的面貌特征有别于一切鲁北乡村的老年女性。像一个流浪者,头发蓬乱黑白相间,遮住脸的大部分,
九月,大庆,摄氏20度 阳光明丽,云彩柔软 天蓝的让人想入非非 ——铁人
一朵玫瑰,就是所有玫瑰与她自身;不可替代的完美,这甜蜜的词汇,被事物本身所包围。 —里尔克。
已发《文艺报》
二十岁,作为一个乡野村姑,还没有真正读懂土地的时候,逃离了土地;三十岁,当我被盖上城市的印章,觉得再也没有必要去亲近土地的时候,却被放归了土地。
都三天了 一棵从黄河口带回尘世的碱蓬 仍然保持自己的紫红 水分 骨骼的硬 看这个样子 即使再过几天 它也不肯放弃自己的姓名
一棵从黄河口带回尘世的碱蓬(组章10节) 璎宁 1 都三天了 一棵从黄河口带回尘世的碱蓬 仍然保持自己的紫红 水分 骨骼的硬 看这个样子 即使再过几天 它也不肯放弃自己的姓名
一灯如豆,二度犬吠,三声鸡鸣,我带着自己的青春年华,从村子里逃了出来,甚至都没有蓦然回首。
春风一劲吹,黄河两岸的柳树,就甩动起修长的手臂,写起了清秀的柳体毛笔字;劲风再一吹,黄河里的冰就薄得像一张粉连纸,不等春风再使劲,薄冰就纷纷跌落进滚滚而来的春潮里,奔流到
即使那年,我娘才三十几岁,她柔弱的身子,背了一大包袱砖头,竟然还能脚下生风。我和姐姐也只能背三四块砖,还在瓦砾上歇好几次。一般情况下,我娘来回四五次,我们只能背一两次。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