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孙三代,均是作家。他们的写作,见证了中国文坛之变。苟富贵曾是对越自卫反击战的前线记者,写作如同生活按部就班;苟金和任职政府机关,写作以自愉;苟仁志则为新生代,为网络大咖
读罢吴昕孺先生书信体小说《君不见•李白写给杜甫的十二封信》,我对作为浪漫主义诗人的李白与作为现实主义诗人的杜甫的认知,进一步深化。尤其是对李白,之前我认为他是诗仙与酒仙的
为解愁闷,“我”想去文塘裸露胸襟。去文塘的路艰难而且拥挤,猫、狗、人同行,危机四伏。为应付各种艰险,“我”等自顾自地拼力前驱。挤独木桥时,众生相毕露。费尽艰辛翻过山凹之后
秋风扫落叶的季节,“我”被老农种在被收割完的庄稼地里,迎寒而生,沐寒而长,不与其他农作物争农时,也不与之争土地。“我”吮吸雪水而自肥,春来“我”先艳。纯黄花朵引人羡。“我
螃蟹横着走,本是由其生理特征决定的。本文巧妙运用这一特点,将螃蟹做亏心事,突遇雷电惊吓,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眼睛藏入身体里,因无法用眼观察路况,只好横着走路。
仲夏,燥热是主题。坐东朝西的斗室,其闷与热,可想而知。可就在这斗室之内,资先生与这闷与热抗争着,继续着他的文字游戏。一杯热茶,引发汗流浃背,一支香烟,升腾烟雾缭绕。对文学
左手和右手,本是分工明确,右手因其灵巧性而承担了诸多工作,左手则充当右手的助手。但后来,右手抱怨太辛苦,左手则埋怨右手老抢自己的风头,不愿屈居右手之下。于是它们交换了分工
曾因写过《纤痕》、《过滩谣》等有关资江风物散文而著称于世的廖静仁先生,是我文学之路上的一盏明灯,照我义无反顾地前行。他执着于资水,不遗余力扶持文学新人,确实让我永志难忘。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山村里的后生子,找对象难,好不容易有人找上门来,自然是欢喜至极。“赶紧张罗张罗,把媳妇娶进门吧”,可惜,临近婚期,新娘子不翼而飞,后生子落得个人财两空
从幼生长在山间,与山路有着不解之缘。走山路的体验,一直陪伴着的大半生。“走稳一步,再走下一步。”这是走山路时老兄给我的忠告,也是我走人生路的座佑铭。人生路如山路,虽艰难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