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班早,绕道拍荷花。前些年,几乎每年夏天的这个时候,我便抽空到荷花桥、荷花湾转一转、看一看,赏赏荷花,拍拍荷花,因这荷花可谓平度市的市花,开在140万民众的心里。近几年
前些日子的清晨,我就被一阵“叽叽喳喳”的喜鹊叫声叫醒了,也叫醒了一个好日子。窗外的喜鹊好像在说:“该起床了,该起床了!”我迅速起床,和妻一起打点行囊,回老家去。驱车疾驶在
回头遥望过去大集体时代,哪个生产队里都种着一片片的麦子,喜人啊!干活的时候,还阿Q“精神胜利法”似的吆喝着:“同志们啊,加油干呀,一天三顿吃白面啊!”割麦时,掀起了声势浩
不经意间想起了耕地的犁。从小在农村长大的人或有过农村生活经历的人,大都认识犁。因为,犁曾经与他们的日常生活、劳动息息相关,与他们的一日三餐也关系密切,与他们常听到的那悠扬
我所说的我家的老门,就是过去老家的街门和家门。这两合门里应外合,是起着二级防护作用的。我家的老门真是老了,门口凹了,油漆掉了,旧迹斑斑,一如老人牙齿掉了,脸上还长了老人斑
这是我在前些日子写的春天的感受。现已立夏几天了,赶快将其发出去,别枉费了自己的辛苦,浪费了自己的资源。还好,刚过春天,还能扯上回味的边缘,感受一个别样的春天。 春来了,春
看到烧烤又火起来,勾起了我对往事的回忆,怀念起儿时祖母给我做的烧烤——“烧面箍锥”“烧青麟子鱼”“烧蚂蚱”“烧鸟雀”“烧知了猴”“烧猪尾巴棍”“烤地瓜”“烤玉米”……天上
在不经意间想起了蓑衣。这可是一个老物件、“稀罕物”了。蓑衣,对我来说并不陌生。从记事起,我就认识了它,那时对这个外貌怪怪的“家伙”还有点怕;童少时期就披过它,蓑衣襟垂到了
儿时的乡村,几乎家家户户都买了大水缸,放在家里的方便处,用来蓄水。每家只少一人到水井里去挑水,挑着一担担的水回家倒进大水缸里,大都挑满了水缸为止。那时候,一个个挑水人挑着
炕,带火字旁,表示是一种可以烧火取暖的床,在我国北方农村很常见,是由土坯或砖砌成的;因南北方的气候差异,北方人在过去的年代大都常依靠炕来取暖,而南方天气温暖,大都不用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