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被谁使了魔法,身体变成了一块磁铁。这人莫非看过小说《变形记》,模仿卡夫卡,把我当成了试验品?卡夫卡将格里高尔变成甲虫,好赖也是一有血有肉的昆虫,如今我却变成了一块冰冷
很久很久以前,没有城里人,只有乡下人。当然,那时肯定也没有乡下人一说,这个称呼与城里人如连体人一般闪亮登场也是地球转了若干个圈圈之后的事。因为那是个只有残缺历史记载的时代
一场淅淅沥沥的雨,一个行色匆匆的人,一块天地孕育的石,一条形态逼真的“龙”,在安康市一处建筑工地,不期而遇。
城以人名,镇原县城,因王符而扬名于外。镇原北山,当地人便称为潜夫山,并被当地政府开发成主题公园,修建了潜夫纪念馆、潜夫广场、潜夫塑像、潜夫亭等景点,广植树木花草,成为人们
感谢我生长的这片神奇的土地,有个重大的节日叫过年。 年是我儿时最向往的节日。一到腊月,我便天天盘算着日子。随着年的脚步一天天临近,我的快乐也一天天增长,幸福指数也越来越高
一定是王母发布了特赦令,那么多仙女,将度过了漫长的三个季节、苦熬了数百个日夜的相思,化作匆匆奔跑的脚步,来赶一场与金城兰州的约会。 一身洁白裙裾的雪花,此时已忘记仙子的身
兰州的秋天说来就来,是不会跟人讲客套的。他知道自己在兰州待的时间很短,前面夏好不容易才光临兰州,自然不想早点离开,冬又急着要提前登场,他必须抓紧点滴时间走上季节的舞台,展
母亲如茫茫大山中的一只蝼蚁,卑微的生命在山川沟峁中奔波,劳作,在艰难的生活中顽强地活着。母亲一生从未离开过大山,准确地说是从未离开过秦巴山区。大山那弯弯山道如纵横交错的绳
天生五音不全,却爱吼歌。记住,是吼,不是唱。人说艺术家都是天生的,没办法,可能我的基因里这项功能就不健全。即使在故乡紫阳生活了十八年,也没从那片号称“民歌之乡”的土壤中汲
满目灰褐色是兰州冬天无奈的面孔,六分黯淡,三分萧索,外加一分寒凉。冷清的路,稀疏的人,孤寂的树,蒙尘的楼,都在寒风中苦熬着那些令人难忘的日子。终于,春来了,盼了一个冬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