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不知对您说什么好,难道您不知道牛奶很香,面包很甜吗?
是花都得盛开,何必等它刚刚展放,就急着一曲《葬花吟》终场。这不是花的使命,是对它莫大的屈辱。
本人喜欢草比花更胜一筹,特别喜欢春天嫩绿色的草坪,那种绿毯棉柔的心舒,
我能作茧自缚,就能破茧成蝶。
台上三分钟,怎能说清二十多年的牵挂和期盼;怎能说清爱而不能和盼而无望;又怎能说清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
人有时虽站在高处,还是缺少那一瓢水。不,确切的说,是缺少舀那一瓢水的人。
九月又坐在门前,手里抱着一颗千疮百孔的心在缝,布丁打了一层又一层,终于缝好了,
强哥翻眼瞪着我说:“你怎么那样说话?那就不用种地了,种地多累呀。人就不要吃饭了,还得为一日三餐忙碌。”
一阵急促的车轮声越来越清晰,伴着铁梯与车箱地碰撞声“七哩哐当,七哩哐当……”来了,随着“嘎吱——”一声刹车,车轮稳准停在我脚旁。
牛哥来这趟像丢了魂似的,不由自主地瞎猜了一路。却没听到他有半点怨言,没有丝毫的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