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住的老屋东墙上,成年累月悬挂着一本月份牌,厚厚的,巴掌大。墙钉上拴了根粗粗的红线绳,绳上绑着个黑色铁夹子,每过一天,母亲便黏着唾沫撩起一张,再用夹子夹紧。直到一年到头
母亲是一个闲不住的人,虽然已近80岁的年龄,但身上除了患有腰椎间盘突出的陈年老病和耳朵有些背外,身子骨依然硬朗,干庄稼地里的农活丝毫不输给年轻人。她的老人机里除了存的儿女和
村庄不大,不过百多户,一东一南有两口井。村东的井离我老家稍微远一点,但却离自家的菜园近,拔水浇菜方便,自家种无论是白菜、萝卜还是芹菜、香菜都既大有水灵,我小时候经常在井边
家里有大小两个绣花撑子,绣台布时用大撑子,绣手巾时用小撑子。母亲的绣花收入供养我和姐姐上学、买笔和本子、买过年衣服、买日用的油盐酱醋,绣花收入成了我们家工分外的最主要进项
家乡,那些原生态的小巷,虽然现在看来逼逼仄仄,破旧不堪,但那里却有我心灵的依靠,有我儿时奔跑嬉戏的印记,从小生活在乡村的我,对小巷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深刻记忆,恰似一坛陈年老
越来越喜欢一种慢生活,看一朵云悠悠飘过,淡淡映入眼帘,在花树的间隙里去收集阳光,在一盏茶的清淡中,听小荷素素开,用带露水的诗句,轻描老去的时光,只一低眉,风中便带来花草的
夏天吃冰棍,是童年里最奢侈,也是最梦幻、最幸福的事儿。
夏日的色彩越来越浓了,有绿染色心,也有色彩斑斓的花色,却独独少了一份清淡,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那清亮的叶子,一样美得让人心动,那盛放的花朵依然美得惊心。 生命的色调本来就
三月是一个妩媚多情的娇娘,撑着画满绿草红花的油纸伞,迈着纤纤的脚步,从一条深深悠长的雨巷里深情款款地走来。三月迎面走来,从春天的原野上牵来了天空里的鸟鸣、河边的柳芽、路
秋天的风没有了夏天的紧绷和燥热,而是通体的爽快和高远。伴着秋风,高粱像是喝醉了酒的壮汉,赤着炼,低下了头;玉米捋着紫褐色的胡须,露出金黄的牙齿高兴地开口大笑;黄豆崩开了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