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不见雪,来年长工歇”。小雪节气的当日,家乡济南市钢城区艾山一抹轻得不能再轻的颜色终究没有如约。一场辩不明方向的疫情,最终被季节躺平。那些在小雪节气把青春忘记的植物,
在曹濮平原行走惯了的人们,若是见到一座巍峨灵秀高山,应是十分欣喜的幸事,且要走很远的路途才可观见。然而,这幸事在不足二百里之遥的巨野被我们捕捉入眼,冲击到灵魂的深处。回返
人的一生中,最熟悉的地方莫过于家乡了。歌云:说不说咱家乡好。那个叫做家乡的地方,不论穷富,不论山区平原,都有动人的故事,有看不够的风景。我喜欢听故事,也喜欢看风景。
从冯鹤峻老祖作为我们故乡冯家的老祖一代算起来,现在已是拥有几百口人的大家族,繁衍到第二十世后人。
记得那是刚上小学一年级,语文课本的第一页:日月水火,山石田土。我们问老师:“什么是山、什么是石呀?”老师用手比划着:“山,好多石头堆成了山。石,石——”老师绞尽脑汁,打了
鲁西北平原千年古镇糜镇的广觉寺古塔倒掉已80余年了,作为从小就听着古塔的故事长大的家乡人,心目中家乡的地标,仍然是那不曾见过的巍巍古塔。
当岁月的脚步刚刚跨入立冬的门槛,迎接我们的确实超乎寻常的温暖,都说岁月不饶人,季节不饶人,但我丝毫没有感受到冷暖交替的变化。对于对暖冬已经习以为常的蒜都人民来说,却是做了
当你意气风发的步入十八岁的门槛,成人的喜悦和青春的责任同时落在你稚嫩的肩头。万物春为首,人生春当先。春风、春雨、春光、春山,春到人间,春回大地,一切便都充满了希望,一切便
暑假回老家探亲,晚饭过后,漫步江边。阵雨过后,江水上涨,宽阔的水面泛起阵阵涟漪。夕阳斜照,给远处淡黑的起伏的连山镶上一点点淡黄的边。微风刮过,撩起长发,凉意从发丝弥漫开来
太阳从滚烫的橙黄变成炫目的绛红时,黄昏便降临了。早晨是野心勃勃的,不由的,让人联想起年轻人的踌躇满志;正午时分则有着摇滚歌手般的热烈、奔放与狂野;黑夜是幽暗深邃的,仿佛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