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人们早已不为米饭忧,可我愈加怀念母亲在过年时的舀饭,怀念舀饭里年的味道,怀念舀饭里爱的味道。
走路会迷路,迷路时风景各异,有怎样的心境就有怎样的风景。人生何曾不也如此,谁都存在迷路的危险,每一次迷路,喜也好,痛也好,苦也罢,都要找准出口,回首迷路处,你会猛然发现,
槛麻树、臼屋、夜半响起的舂米声和说话声,以及臼屋旁纸媒头和水烟筒烟丝上的点点火星,这些年谁又曾记起?一切仿若隔世。今天,我又一次看清你的颜容,一如当初。年的脚步还没远去,
在收割机占领田头的时代,晒谷场、风柜、石碾都已谢幕,但是摇动风柜把子时吱吱作响的声音,总会在某个时间,某个地方,让记忆复活,让那些艰苦岁月里的温暖再次温暖。农村孩子不知道
“您够不着柜员机上输入密码的地方,您是怎么取钱的?”年轻女子问道。 “我爬到柜员机前面的铁板上,跪在那取。” “今天我们扶您上去,坐着取,但下次,您又怎么取?” 三个人,六只
每到七月,我总不自觉地想起“七月七,山稔黑龙眼结”的童谣。从五月开始,山稔花开,孩子们就期待山稔熟透,摘个痛快,于是不断盘问家人,什么时候山稔才熟,什么时候才有时间上山。
没了小孩的田野,少了生气,多了落寞,长长的夕阳,漏过长长狗尾巴草,生长着“瘦马”的滋味。一个时代的小孩有一个时代小孩的精彩,一个时代也有一个时代的“二月二”,只是那些亘古
十月已到,汽灯不亮。那盏陪我度过童年的灯,已留存记忆深处。每每回到老家,走在早已长满杂草晒谷场上,那些道神奇的光芒,依然会亮起,照亮我的童年,照在父母沧桑的脸庞之上。
最近回老家时,总喜欢站在老屋里,隔着灰尘,一个人静静看着天窗,像看着一段岁月,在烟尘与光线中凝结。老屋很老。砖瓦爬满青苔,已经褪去原有色彩,只有镶嵌在屋顶,与瓦片相依为命
台风面前,每个人都有可能是暴风的受害者,只有携手共进,才能温暖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