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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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我以为已经忘掉的事, 带着更奇异的痛楚又回到心间 ——像那些信件,循着地址而来, 收信的人却在多年前就已离开。
那几年,因为拆迁而父子反目、兄弟成仇的事情,我在报纸上多少看过一些,也道听途说过不少。每每听之闻之,我都难免以高尚的名义而义愤填膺。但真正亲眼所见之后,心里的滋味实在是五
母亲年轻的时候,脾气大得吓人。 记得我刚初中毕业那会儿,迷上了吉他。那个假期,因为我练琴所产生的噪音,使还很年轻的母亲曾一度出现过更年期的一系列症状,比如烦躁、暴怒等;甚
在《卡萨布兰卡》的尾奏声中,我一遍遍回味这两句歌词:Hiding in the shadows from the spies(我们躲在聚光灯照不到的阴影里),Moroccan moonlight in your eyes(你的眼里映着摩洛哥的月光)。我想,我
吴然什么都好,就是现在还单着。对象嘛,相干不相干的人倒是介绍过不少。每次相亲之前,他都提醒自己,年龄不小了,别再挑三拣四,这回不管是谁,只要第一面能说得过去,就她了。一副
这封信,究竟是谁写来的? 张倩坐在办公室的隔断里,手里捏着一封打开的信,若有所思。这是一封奇怪的信。信封上只有收信人的地址和姓名,没留地址。信中,开头没有称呼,下面没有落